“你看底下评论区,是自称你们小区的人拍到的。他在你家里过夜……这是不是真的?”谢瑶的语气已经明显动摇了。沈鸢打开评论区的照片,果然看到了从对面楼角度拍到的照片。她和傅惜年站在窗前,还好没有亲吻也没有拥抱,只是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那天他和她缠绵完了,本来准备早上走的,可半夜接到家里电话,他爷爷犯病入院了,要见他,所以临时赶过去。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是明星,小区里有人看到也无所谓,男未婚女未嫁,就当是谈个没结果的恋爱。
“出什么大事?”沈鸢握着手机,扮出一副兴致盎然地样子。
“你和傅总被拍了,现在正在传你是小三,勾引傅总,破坏他和许漾漾之间的感情。你知道网上热度现在有多高吗,都快冲上热搜榜第五了。”
沈鸢愣了一下,飞快地打开谢瑶给她的链接。这是一个视频,从画面看,是半个月前她和傅惜年从外地出差回来时拍到的。视频清晰地拍到车进了小区,二人一前一后从车里下来,进了楼道门。
“这没什么吧,出差完毕,老板顺道送我回来。”她硬着头皮解释。
“你看底下评论区,是自称你们小区的人拍到的。他在你家里过夜……这是不是真的?”谢瑶的语气已经明显动摇了。
沈鸢打开评论区的照片,果然看到了从对面楼角度拍到的照片。她和傅惜年站在窗前,还好没有亲吻也没有拥抱,只是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那天他和她缠绵完了,本来准备早上走的,可半夜接到家里电话,他爷爷犯病入院了,要见他,所以临时赶过去。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是明星,小区里有人看到也无所谓,男未婚女未嫁,就当是谈个没结果的恋爱。
可现在傅惜年公布了婚讯,再出现她和傅惜年的绯闻,多少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所以现在评论区对她的辱骂已经盖了几千楼,还有人扬言要扒她的底细。
“快说话啊,你急死我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谢瑶又追问了一句。
沈鸢没回答,沉默地挂了电话。
绯闻来得恰到好处,正在傅惜年帮她处理了商郁的事之后,简直是坐实了她和傅惜年的关系。其实海滨开发的项目,她是有兴趣的,她在医院还琢磨过可以不可以回公司调个部门,现在这条路彻底堵死了。
有人不愿意让她回公司。
还不愿意她和傅家有任何关联。
这事再闹大一点,徐雅燃那疯婆子能把她撕碎。
咚咚。
门敲响了。
她扶着墙站起来,往猫眼看了一眼,打开了门。
傅惜年在门外站着。
“小区外已经有记者蹲守了。”他沉声道。
“进来吧。”沈鸢苦笑,侧身让他进来,小声道:“我去拉上窗帘,你等等再进来,别被对面拍到了。”
傅惜年脱了皮鞋,一言不发地跟着她进了客厅。
刷刷两声,窗帘拉上了。
四周静得可怕。
沈鸢环着双臂在窗口站了好一会,脑子里飞快地转过了十多种方案,直到确定之后,这才转身看向他,轻声说道:“有个解决方案,可以让傅松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暂时能解开这个局。他和你关系好,应该愿意帮忙。”
傅松与他身高相似,身形相像,同是傅家人,而且换女朋友很勤快,最高记录一个月换了三个。如果他站出来认领绯闻,应该可以说服大众。
“你介意承认?”傅惜年凝视着她的眼睛,低低地问道。
“你不介意吗?只有一个星期你就要订婚了,你看看这日期,这是半个月前的拍到的视频,你让公众怎么想。不管是觉得你无缝衔接还是劈腿,对你、对傅氏都不利。”沈鸢拧着眉,给他分析完,又补了一句:“还影响我以后找男朋友。”
房里的气氛有点压抑,她甚至感觉连温度都降了几度。
傅惜年就是有这个本事,只要他不说话,周身五十步内都会扬起丝丝寒意,让人心生惧意。
就在沈鸢被盯得受不了时,傅惜年终于收回了视线,握着手机走向了窗前。
刷地一下,窗帘拉开了,对面大楼还未熄灭的灯却在此时慌张地关闭。
“你跟我工作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做事手段。”傅惜年盯着对面的黑洞洞的大楼,冷酷地说道。
沈鸢背上有冷汗在冒,她应该早想到的,傅惜年根本不是不舍得和她分开,而是来逮那个在对面偷拍的人。
他站在落地窗前,锐利的视线收回来,拔通了号码。
“D栋,二单元,13B座。”
沈鸢朝对面大楼看去,对他的崇拜再度膨胀。傅惜年做事一向这么干脆果断,做他的家人和朋友很好,会被他好好保护着。可做他的对手就惨了,他打击对手时几乎就没给过对方喘息时间。
“论工作,我算你半个师父,遇到事的时候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自己好好想想。”他挂断电话,转身看向她。
沈鸢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微笑起来:“我当然知道,前提是,我有和你相同的资源和能力。毕竟,你比我老了十岁。”
十年,足够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能造出山海,隔绝二人之间的任何可能。
“傅先生处理好了,可以走了。”她走过去,果断地拉开门。
很好,从不中用的男人,到老男人,她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给他身上贴了两个标签。
但傅惜年不是一个会和小姑娘置气的人,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拔腿往外走去。
“你记住了,只要傅氏在我手里,就绝不会推女人出去挡箭,更不会让家人当盾牌。傅松不是你应该利用的人。”
沈鸢这几年被他教训的次数多了,刚工作时犯的错也有离谱的时候,他训起她来毫不留情面,把她训得眼泪花花的,整夜整夜地害怕。
他就像一个卓越的匠人,一点点地雕琢她这个傅氏的机器。
“我的办法也可行,而且和傅松也不叫利用,这叫做合作,在公关绯闻的同时,会打开傅松医院的知名度。”她在关门的时候,不服气地说道。
“放屁。”傅惜年扭头,骂了她一句。
真不客气!
他这么漂亮的嘴唇,怎么能骂出这么粗鲁的话。
沈鸢看了他一会,轻轻地关上了门。
算了,可能在傅惜年眼里,他从来就没看上她,就这么结束挺好的。
沈鸢睡到次日下午快三点才起来,手机早没电了,充上电开机,手机里只有谢瑶和刘奶奶的电话。和傅惜年的对话停在前晚他让她去公司的对话上。
踌躇了一会,她发了条消息过去:“傅总,事情都处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