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脱是流氓.....时俞将多解开的两粒扣子重新系上了。那他现在可不能当流氓。得在初初同意之后,再当.....温宴初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翻找,两个人湿成这样,怎么走?然而别说男人的衣服,就连她之前扔在门口的两箱衣服都不见了。时俞手肘撑在床上,身子半仰,一副像是不要钱任人宰割的模样。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的人。
温宴初听见动静,重新将水的阀门打开,试了一下,完好无损。
她抬脚往浴室外面走,回头看向时俞,“时俞你在客厅坐一下,我....啊。”
她话都没说完,胳膊被人拉住往回拽,整个人被清新的檀香味裹挟。
浴室并不是很大,两个人站在里面略显局促。
时俞眼底的情绪很浓,心疼、隐忍全都在顷刻间崩塌。
“是江望。”
他的声音很轻,空旷的浴室里带着回音。
温宴初错愕抬头,张了张嘴最后重新闭上抿成了直线。
她蹙着眉,喃喃自语,“江望?”
下一秒她抬腿就要走。
拽着她胳膊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
时俞将她再次拽了回来,抵在墙上,困在自己怀中。
敲门声还在持续,甚至越来越急促,让温宴初心慌的厉害。
她抬眸看向男人,“时俞....我....啊....”
有力的胳膊越过她,摁开了身后的淋浴,头顶的花洒重新垂落。
时俞透过水帘看向温宴初,好听的声音又轻又缓,“初初,人生不是选择题,不是只有一个答案,你若是不知道如何选,我愿意做你的planB.”
温宴初原本举在头顶遮着水的手缓缓垂落,视线透过细密的水帘落在时俞的身上。
男人的衬衫湿透变成透明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完美到极致的身材。
带着水珠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上面的水珠掉落,重新挂上新的。
温宴初脸颊越来烧,想将视线从他身上转移,顺着喉结往上又是那张帅气的俊脸。
完了,腐女的思想又出来了。
为什么他起来那么诱人!
温宴初红着脸垂着头,看着两个人的脚面。
小手背在身后摸着冰凉的瓷砖,想让自己不太正经的脑子恢复正常。
“咚咚咚。”门依旧在敲。
温宴初恍然醒悟,抬手抓着时俞的胳膊,“我去.....唔....”
时俞眼底一沉,手指捏着她的下颚,第一次没有征询她的意见,重重的吻了上去。
比任何一次的都凶。
怀中人身子僵硬的厉害,时俞微喘着离开一些,强硬道,“不许去。”
说话时唇都在似有似无的碰着小姑娘的红唇,微微喘息,“我改了密码,他进不来。”
他看着小姑娘不自在的样子,轻笑,声音抑扬顿挫,“初初,我们今天.....还没有练习.....”
“嗯?”
温宴初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时俞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她感觉到搂着她后背的大手隔着衣服十分的烫。
时俞将人抵在墙上,吻的又狠又深。
......
买烟回来的江望停在门前,打算摁开房间门进去等。
他叼着烟,单手插兜,皱着眉去摁着门上的密码锁。
密码锁摁到了第三位数,亮着的屏幕突然灭了。
江望又戳了几下,依旧没有反应。
“靠!”
密码锁没电的可真是时候。
刚才他已经让公司的小员工走了,备用钥匙他也没有。
江望烦躁的抬手重重的砸在了门上。
他背靠着墙,将烟抽完,抬腕看了一眼时间。
距离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他仰头靠在墙壁上,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
空荡荡的楼道里,他被无力的挫败感紧紧裹挟。
突然他凝眉看向眼前的房间门。
刚才他下楼去买烟,看见小区停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迈巴赫。
住在这个小区的都是普通的上班族,根本买不起那么贵的车。
会不会在他离开时,温宴初已经来了?
时俞跟她一起来的?
想到这里,他起身,伸手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初初?”
越敲他越心慌,越敲他就越觉得温宴初跟时俞就在里面。
门被敲的咣咣响,隔壁邻居家的狗不停的狂吠。
就在他想给公司的小员工打电话让她回来送钥匙时,电话响了。
江望烦躁的掏出手机,刚接通听着对面人说的话,脸色瞬间变了,抬脚朝着远处的电梯走。
“我马上回来。”
.......
浴室的雾气朦胧。
温宴初被吻的两眼泛花,平日里时俞非常温柔,但从来没有这么难缠过。
好不容易刚呼吸两口气,又重新被吻住。
甚至她的手都被男人抓着往他身上探去。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身材真是好的不得了。
温宴初真的觉得呼吸不畅,偏头躲闪,“时....”
一个字没说完,又被男人强行封住。
她透过氤氲委屈的看着男人的长睫毛。
最后无奈,环着男人腰身的手在他腰身上轻轻拧了一下。
男人才似有疑惑的离开了一些。
花洒重新关上,两个人浑身湿透。
温宴初身上白色的衬衫同样贴在身上,随着大口呼吸,小胸脯不断起伏。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一张脸红的厉害。
看的时俞还想在咬一口。
温宴初忽略他灼热的视线,磨磨蹭蹭往门外走,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退后两步停在男人身侧。
声音小的跟蚊蝇一样,“我刚才.....没想去开门。”
时俞偏头,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颚线低落。
温宴初咽了口口水,声音都拐了弯,“就是想去打个电话。”
“也不是打给他。”
小姑娘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时俞站在原地,弯着眉眼忍不住笑出声。
这是害羞了啊。
那是不是诱惑成功了?
他舔了下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前的衣服,抬手想将碍眼的扣子全部解开,解到一半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顿住。
想到了上学时,温宴初跟同学趴在栅栏上偷看江望打篮球。
她身边的女孩指着不远处,“初初,你看那边上衣全脱了!”
小姑娘捂着脸颊一本正经,“不喜欢,全脱是流氓!”
全脱是流氓.....
时俞将多解开的两粒扣子重新系上了。
那他现在可不能当流氓。
得在初初同意之后,再当.....
温宴初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翻找,两个人湿成这样,怎么走?
然而别说男人的衣服,就连她之前扔在门口的两箱衣服都不见了。
时俞手肘撑在床上,身子半仰,一副像是不要钱任人宰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