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殷厌白却丝毫不急,时不时在朝堂之上,嘲讽郑潇和几句。郑潇和表面上笑而不语,一副好脾气,私底下却是恨的牙痒痒。太子亲信暴跳如雷道:“殷厌白当真是狂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然丝毫不给殿下面子。”“行了,不过是跳梁小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谢贵妃已怀孕五月,郑潇和不能在等了,他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已经安排好了,殿下今晚就等着好消息吧。”“好!”郑潇和薄情的双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动势在必得的笑容。
太子察觉到殷厌白暗地里窥视他之后,就收敛了起来,直到现在也没能让殷厌白抓住把柄。
可殷厌白却丝毫不急,时不时在朝堂之上,嘲讽郑潇和几句。
郑潇和表面上笑而不语,一副好脾气,私底下却是恨的牙痒痒。
太子亲信暴跳如雷道:“殷厌白当真是狂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然丝毫不给殿下面子。”
“行了,不过是跳梁小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谢贵妃已怀孕五月,郑潇和不能在等了,他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已经安排好了,殿下今晚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郑潇和薄情的双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动势在必得的笑容。
第二天,朝中大臣刚从睡梦中醒来,就收到了令人闻之色变的消息。
宫中传来消息:皇帝昨日突发心梗,驾崩于寝宫,临死前,传位于太子郑潇和。
贵妃谢安瑶因伤心过度导致流产,现已在后宫修养。ⓝⓜⓩⓛ
消息一出,朝野动荡,有些大臣觉得此事蹊跷,找到太子面前,却不知道太子用了什么手段,那些大臣很快便销声匿迹。
殷厌白收到消息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幽深的黑眸弥漫着嗜血的杀意。
登基大典举行的非常顺利,郑潇和一袭龙袍,眉眼之间满是胜利者的倨傲,他从容不迫的站在龙椅旁,接受百官朝拜。
“臣参见皇上,皇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爱卿请起。”
郑潇和大手一挥,转身坐在龙椅上。
殷厌白赫然在列,他神情淡漠,看着坐在龙椅上春风得意的某人,鄙夷的撇过眼。
登基大典结束后,殷厌白坐马车回府。
马车在街上行驶,殷厌白坐在马车里,面上毫无表情,手却不停的揉搓着腰间的香囊,显出几分急躁。
盛夏燥热,难得今日挂起了一缕风,为太阳底下的百姓带来半刻舒适。
街头传来叫卖声:“卖糖葫芦咯~”
殷厌白下意识往外面看,这时,风吹起帘子,外面的景色显露出来。
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从他眼前飘过,殷厌白双眼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身影。
下一秒,帘子落下。
殷厌白连忙把帘子撩起,可马车外哪里还有那个青衣女子的身影。
他心中焦急,跳下马车,四处张望着,没人。
青衣女子就跟人间蒸发一样,好似刚才只是他的产生了幻觉。
殷厌白不死心的对着马夫问道:“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青衣女子从马车面前路过?”
马夫看着他奇怪举动,一脸懵:“没…没有啊。”
殷厌白眼底泛起的光,慢慢黯淡了下来。
刚刚那么真实的一幕,真的是幻觉吗?
他压下内心的触动,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回府吧。”
殷宅。
殷厌白从马车上下来,一只脚刚踏进门槛,就被人叫住了。
“将军。”
殷厌白回过头,看见来人,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
陶柔神色一僵,但很快便又恢复原样,她用眼神贪婪的在殷厌白脸上巡视,低喃道:“陶柔已经很久没见将军了。”
殷厌白被她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见她不说事,转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