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尊严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在叫嚣着,吃掉它!我咬上了那个馒头,久违的柔软,像我曾经在谢家吃到的生日蛋糕那样的美味。我大口吞咽着,感受着肚子里传递给我那久违的满足。我叫许黎,我是老李头的婆娘,只要我生出儿子,就可以回到屋子里,睡在床上。我是许黎,我是律师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我是奶奶的乖囡囡,是许阿姨眼中的小公主,是姜毅明的“女神”。两种思想战斗在一起,让我的头愈发疼痛了,好似我的灵魂也被撕扯着。
他把我抱起,放在了猪圈里的稻草堆上,在猪因为失去地盘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中,强要了我。
我已经来到这个猪圈二十六天了,这期间我一直没有洗漱,没有得到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待遇。
我的排泄物和猪的混合在一起,不知道是多么的恶臭,我的鼻子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味道。
我的身体有臭虫子爬过,也有老鼠,我甚至饿极的时候还吞咽过它们。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对着这样的我下得去手,或许他就是个变态吧。
他用污言秽语攻击着我,用那丑陋无比的东西攻击着我。
我的眼泪还有我的惨叫只会成为让他更加兴奋的催化剂。
我徒劳地瞪大双眼看着那道疤痕离我忽远忽近,是曾经也有个女子被他如此羞辱,对他造成的伤害吗。
我也想挠过去,最好直接挖掉他的眼睛!
可我没办法,我的手被反捆在身后,跟随着他的晃动被稻草摩擦着,或许已经破了,传来刺痛。
终于他慢了下来,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伴随着这口撕咬,有热流进入我的体内。
他满意的起身,然后拎起我的脚,把我倒立着竖立在墙边。
“争点气,早日怀上老子的孩子,小骚婆娘真带劲。”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他力竭了也许是他的偏方到时间了,他把我放了下来。
猪圈里散落着沾满泥泞粪便的红嫁衣碎片,我的身体除了麻绳再无其他衣服。
“我冷。”
看着他即将离开,我只能试图求和,我需要衣服,我不要做赤条条的白皮猪。
“冷就多裹一点稻草。”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我抱回了我一直活动的角落,用稻草胡乱的遮挡住我的身体。
他做完这一切,就离去了。
但很快又返回来,扔给我一个白花花的大馒头。
“老子说过,伺候好老子,不会亏待你的。”他叼着一根烟,心情很好的离开了。
我的手被反锁着,我只能用嘴去够那个馒头。
不能吃这个馒头,不能这样毫无尊严。
可尊严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在叫嚣着,吃掉它!
我咬上了那个馒头,久违的柔软,像我曾经在谢家吃到的生日蛋糕那样的美味。
我大口吞咽着,感受着肚子里传递给我那久违的满足。
我叫许黎,我是老李头的婆娘,只要我生出儿子,就可以回到屋子里,睡在床上。
我是许黎,我是律师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我是奶奶的乖囡囡,是许阿姨眼中的小公主,是姜毅明的“女神”。
两种思想战斗在一起,让我的头愈发疼痛了,好似我的灵魂也被撕扯着。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叫许黎。
我的精神似乎要一点点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