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充满怜爱又悲伤的神情望着我,语气中充满着不可置信。她因为谢诗瑶的死而想要轻生,又因为我这个不成器的大女儿而努力振作。后来妈妈把我搂在怀里,轻声说:“妈妈不怕死,妈妈怕瑶瑶一个人在下面孤苦伶仃。可妈妈得活着,妈妈怕曦曦受了这么多委屈,没人疼,怕你被婆家欺负。”前面的话都是真的,后面的话是在打趣我。姜毅明一家都很好,也只有这样家风良好的人家,才能教养出来姜毅明这样优秀的青年吧。即便为了我,姜毅明的右手手筋被挑断,可他的家里人却没有怪罪到我的头上,反而心疼我受了更多的苦楚。
许阿姨再也忍不住,奔到我的病房:“曦曦,我的孩子?”
她用充满怜爱又悲伤的神情望着我,语气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她因为谢诗瑶的死而想要轻生,又因为我这个不成器的大女儿而努力振作。
后来妈妈把我搂在怀里,轻声说:“妈妈不怕死,妈妈怕瑶瑶一个人在下面孤苦伶仃。可妈妈得活着,妈妈怕曦曦受了这么多委屈,没人疼,怕你被婆家欺负。”
前面的话都是真的,后面的话是在打趣我。
姜毅明一家都很好,也只有这样家风良好的人家,才能教养出来姜毅明这样优秀的青年吧。
即便为了我,姜毅明的右手手筋被挑断,可他的家里人却没有怪罪到我的头上,反而心疼我受了更多的苦楚。
姜家的叔叔和阿姨很是心疼我的遭遇,还督促着姜毅明,要对我更好,不能惹我生气。
我们努力忽视着命运带来的苦难,直到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被宣判。
因为杀人,强奸,囚禁等数罪并罚,他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我亲眼见证了他被执行死刑,他那浑浊的独眼里,没有一丝悔意。
我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纯恶的人。
他不害怕吗?
不,他害怕,当药水即将注射进他身体里时,他还是慌乱、害怕、挣扎了。
只可惜,这样的恶魔竟然死的这么轻松。
一命赔一命,这对谢诗瑶的生命来说是公平的。
可是对我们遭受的苦难,对我们的人生来说,却不公平。
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谢诗瑶明明是那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要遭遇这些痛苦?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去了谢诗瑶的墓前,告诉她这个迟来的公道。
谢诗瑶的骨骼年龄判断她死在二十二岁那年,在她的骨头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洞,还有着骨折错位又长好的痕迹,昭示着她曾经所受到过的非人折磨。
她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了足足五年之久,或许这也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说出“你可真的差远了”这句话吧。
和谢诗瑶比,我似乎没有她坚持得那么久,我差得远了。
我在谢诗瑶的坟前哭的稀里哗啦。
原来她是我的妹妹,怪不得我曾经一次次想要亲近她。
原来她曾经离我那么近,却阴阳两隔。弋椛
谢爸爸经历了这些,更加苍老了,或许他快要退居二线了吧。
许妈妈把我搂在怀里,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要为我举办认亲宴。
她没有喝酒,但许是月色醉人,妈妈有些醉了。
她言辞恳切:“柳无双,老顾,冲着咱们这三十几年的交情,以后你们要好好对我女儿,否则咱们恩断义绝。”
她还是害怕我所受到的遭遇会成为横在我和姜毅明心中的刺,努力用她并不宽厚的身躯替我遮风挡雨。
“姜毅明,你是阿姨看着长大的。你对曦曦的情谊,这么多年了,阿姨也算看在眼里。可两个人过日子没有不磕磕绊绊的,阿姨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别欺负曦曦,你欺负她,阿姨就让你谢叔抽你。”
那温柔知性的女人,说着这样豪迈的话。
爸爸依旧不善言辞,只是一杯又一杯拉着姜毅明和顾叔叔喝酒,直到吐了一次又一次,把他俩都灌醉。
似乎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证明他的“强大”,证明他在为女儿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