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城先去洗手,然后回到我面前。打开了刚从药房开的碘伏,还有一把小小的镊子。他的手还有些湿润,紧紧握住我的手臂,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伤口。我看他的神色有些凝重,我不禁也担心起来,但又觉得,酒瓶子砸下来应该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皮肉伤罢了。是他太大惊小怪,或者,故意吓唬我。不过确保万一,我还是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傅明城轻吐了口气:“问题大了,很麻烦。”“你的伤口里面碎玻璃,不挑出来后面肯定会感染的,你忍一忍,会很疼。”
我下意识的看向四周。
这里可是医院急诊室。
墙上挂着红十字,医生的白大褂还被高高的挂在衣架上。
我万分犹豫的将手放到裙子下摆处。
傅明城等的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快一些。”
我知道他的性子,哪怕我不愿意,但只要是他决定的,哪怕他过来上手,也会把我身上的衣服撕开。
我闭上眼睛把心一横,索性直接将短款的贴身裙子从下到上掀开。
现在我的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医院里有些冷,揉了揉肩膀。
傅明城的双眼还一直落在我的身上,看见我的动作后,他清了清嗓子,我将手放到腰间,一点点去褪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的动作刚刚进行到一半,傅明城突然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乔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不是你让我脱衣服吗?”
他朝我走近,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我说的是让你脱衣服,我帮你处理身上的伤,可没让你脱光啊。”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墙上的红十字标识,声音低沉下去:“乔小姐,这里可是在医院急诊室啊,你这穿着,不会太羞耻了吗?”
果然,我是猜不透他的心思的。
我咬着唇瓣儿又是气愤又是羞耻的看着他。
他收起脸上的坏笑,现在的他衣衫整齐,一身得体的西装衬托的他更加威严庄重。
我抬手要把裤子穿回来。
他却制止道:“脱都脱了,还穿上干什么?坐过来吧。”
我无奈,只有听从他的命令,穿着一半的内裤,朝着他身旁的椅子上走去。
傅明城先去洗手,然后回到我面前。
打开了刚从药房开的碘伏,还有一把小小的镊子。
他的手还有些湿润,紧紧握住我的手臂,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伤口。
我看他的神色有些凝重,我不禁也担心起来,但又觉得,酒瓶子砸下来应该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是他太大惊小怪,或者,故意吓唬我。
不过确保万一,我还是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傅明城轻吐了口气:“问题大了,很麻烦。”
“你的伤口里面碎玻璃,不挑出来后面肯定会感染的,你忍一忍,会很疼。”
傅明城边说,边握紧我的小臂。
我听到他的话,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刚刚伤口只是沾到了一些酒,就已经疼的不行,何况还是去拿镊子去肉里去挑玻璃。
“你不要弄了,或者,你让医生进来,你……”
他自己都说情况严重,那我就更信不过他了。
傅明城看着我似溺水般的鱼儿一样拼命挣扎,竟然笑出了声,他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怕疼还是信不过我?”
“如果是怕疼我可以告诉你,医生不会比我更温柔,要是信不过我?乔馨,我从小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我受的伤处理的伤口,比一般的外科医生都多,这是小问题。”
我半信半疑,但还是不愿意让他弄。
拼命的挣扎着。
“还是找医生来吧,傅哥,我不是不信你,是医生更专业,毕竟有执照对吧……”
傅明城听的烦了,也不再和我废话,直接将我受伤的手臂按在桌子上,用镊子去外翻的皮肉上仔细的挑着碎玻璃。
尖锐的镊子间在钻进我伤口的一刻,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疼的满头大汗,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我放在桌上的手臂从刚开始的战栗,到最后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
“我快疼死了,你放开我。”
我疼的声泪俱下,饱经折磨的手臂不停的向后缩去。
傅明城为我按住我,手上的青筋都已经暴了起来。
他为了快些结束这个过程,右手的镊子仍在不停的工作上。
疼痛让我的神志都开始变得不清不楚,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他不弄就不疼了。
我情急之下,狠狠一口咬在傅明城的手臂上。
我咬的不轻,傅明城一声闷哼,下意识的想要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高举起的手掌停在半空中,估计是看我的模样太过可怜,这朝着脸上打过来的巴掌终究没有落下。
不过,这并不代表一切结束。
他满脸阴沉的看着我,训斥道:“现在知道疼了,在包间里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坐着太舒服了是不是?起来?”
我现在疼的双腿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可以站起来。
傅明城一把扯在我散落在头脑的头发上,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推倒在面前的书桌上。
我身上本就清凉,这个姿势更加让我觉得羞耻。
我挣扎着要起身,傅明城索性直接压在我的身上。
我被他压着,身体再没了可以乱挣扎的余地,傅明城一手按住我的手背,另只手用镊子去挑玻璃。
他细致认真,但我仍然疼的不行,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声声惨叫呼出声来。
被他压着的腰臀更是因为剧烈的疼痛,不停的扭动着。
傅明城开始时还能将心思放在我的伤上,不过渐渐地,我发现,傅明城的呼吸变得粗重。
我诧异的回过头看着他。
脸上还沾着泪珠,现在一定是又可怜又狼狈。
傅明城有些无奈的笑了声:“本来看你可怜,没想这些。不过,你老是扭着屁股。”
我大呼冤枉:“我没有,我只是太疼了。”
“是吗?”
湿热粗重的喘息声蔓延在我的头顶,傅明城按住我手臂的那只大手逐渐松了劲道。
指尖划着我肩膀到我平坦的小腹。
他刻意压制的话在我的耳边响起:“不是吗?不是为什么一进门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