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说话了吗?”江云骓喝住花容,恶狠狠的瞪着那货郎,“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正经大夫都在医馆坐诊,哪里会在街边卖膏药啊。货郎底气不足,不敢应声,江云骓倒也没拿他撒火,转身准备回马车上,走了两步见花容杵在原地没动,沉沉命令:“过来。”“奴婢还要去买丝线……”“我让你过来!”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车。马车是单乘的,江云骓人高马大占了大半空间,花容只能尽量缩成一团,免得碰到他。
花容是被芸娘派出来采买丝线的。
她自卖进府就没出来过,对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只能边走边找人问路。
这个货郎是卖膏药的,见她手上的烫伤未愈,便拉住她的手仔细查看,街上人来人往,花容本能的挣扎,下一刻耳边炸开一记怒喝:“给我放手!”
“三少爷,你……你怎么在这儿?”
货郎见江云骓衣着不俗,松开手解释:“公子别误会,小的是卖药膏的,方才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手上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并非要对她做什么。”
“对,就是这样……”
“我让你说话了吗?”江云骓喝住花容,恶狠狠的瞪着那货郎,“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
正经大夫都在医馆坐诊,哪里会在街边卖膏药啊。
货郎底气不足,不敢应声,江云骓倒也没拿他撒火,转身准备回马车上,走了两步见花容杵在原地没动,沉沉命令:“过来。”
“奴婢还要去买丝线……”
“我让你过来!”
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车。
马车是单乘的,江云骓人高马大占了大半空间,花容只能尽量缩成一团,免得碰到他。
江云骓见花容都快躲车外面去了,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之前碰你是个意外,我没有那个老东西强迫人的癖好,你再躲远一点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江云骓是会说到做到的。
花容立刻往里挪了些,小声说:“奴婢知道三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奴婢身份低贱,不配与三少爷同乘,不敢放肆。”
江云骓脱口而出:“本少爷允你放肆。”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花容整个人都很茫然。
什么叫少爷允她放肆?
江云骓说完那句话也觉得自己是被花容气糊涂了。
要不是怕她像个傻子一样一直问路给忠勇伯府丢脸,他才不会让她上车呢。
她天生骨头软,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哪里知道什么叫放肆?
江云骓冷静了些,想到刚刚那个货郎说的话,把花容藏在袖中的手拉出来。
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一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浓水未干,看着都疼。
江云骓并未松手,认出这是烫伤,问:“那天晚上被烫伤你就这么放着一直没管?”
花容不明白江云骓的怒气从何而来,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颤,小声解释:“奴婢有擦药的,只是怕团扇沾染上气味,只能晚上擦药,所以恢复的有些慢。”
江云骓表情一滞,那些团扇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
“三少爷,现在能放开奴婢了吗?”
虽然知道江云骓不会强迫自己,这样的肢体接触还让花容浑身不自在。
江云骓松开手,问:“上次给你的玉佩不是值不少钱吗,为什么不买好一点的药?”
擦了这么久还没好,难道不是假药?
花容没敢说自己把玉佩埋了,垂着眸说:“玉佩太贵重,不好换成钱,奴婢怕被误会是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