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大概是忘记了,她在没入圈之前,曾经跟顾砚北一起打过架,她一旦下狠手的力道有多大,顾砚北是亲眼见过的。刘媛媛对于姜岁的病情毫不在意,“苏然,她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不要顾砚北?你不是说,你跟顾总只是朋友?”苏然顿了下,“……是朋友,不信你问顾总。”苏然这些年在顾砚北这里都是独一份的偏爱,所以就算是当着他的面扯谎,她也自信顾砚北会帮她圆谎。刘媛媛探究的目光看向顾砚北。
顾砚北:“刘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刘媛媛低声:“可是她不让我们碰,只找男人,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让荆律一个大男人送她过来。”
苏然对于刘媛媛这种画蛇添足的添油加醋有些反感,对于顾砚北这样的聪明人,话说到一半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显然刘媛媛是见了顾砚北,就将她的叮嘱抛到了脑后。
一副没见过男人的模样。
苏然轻咳一声,“顾总,没媛媛说的那么夸张,想必姜小姐吃下这种药也并非本意,女性的身体娇弱,谁也不会为了玩,就伤害自己的身体。”
姜岁听不清楚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可她没忘记是谁害自己失聪,又是谁在她中药求救时无动于衷还想要趁机加害她。
“你们在说什么?”病床上的姜岁握紧手掌,每一根神经都处于戒备的状态。
苏然和刘媛媛还不知道她听不见,只当她是在质问,却谁也没放在心上。
苏然还在跟顾砚北说着什么,姜岁紧张的看着两人,忽然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脾气,她忽然冲下床,推了苏然一把,让她滚。
苏然穿着高跟鞋,毫无防备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苏然脸色陡变,牢牢攥住姜岁的手,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姜岁不管这些,她想到自己可能会成为一个聋子,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愤怒的吼道:“是你自己不要顾砚北,为什么还要处处为难我!”
刘媛媛:“你说什么?”
苏然冷着脸,抬手就要扇姜岁。
但她的手没落下,就被顾砚北按住。
苏然:“你要护着她?”
顾砚北:“你那天的一巴掌,把她打成了鼓膜穿孔,需要手术。”
苏然冷笑一声,这才甩开手,“顾总可别冤枉我,我就算是扇过她一巴掌又能有多大的力气,这些年我演过的扇耳光戏份不知道多少,跟我演对手戏的演员可从来没听过有什么事情。”
顾砚北眸色深深。
苏然大概是忘记了,她在没入圈之前,曾经跟顾砚北一起打过架,她一旦下狠手的力道有多大,顾砚北是亲眼见过的。
刘媛媛对于姜岁的病情毫不在意,“苏然,她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不要顾砚北?你不是说,你跟顾总只是朋友?”
苏然顿了下,“……是朋友,不信你问顾总。”
苏然这些年在顾砚北这里都是独一份的偏爱,所以就算是当着他的面扯谎,她也自信顾砚北会帮她圆谎。
刘媛媛探究的目光看向顾砚北。
顾砚北有些不耐烦:“我与谁如何,什么时候需要向刘小姐交代?”
刘媛媛看出他的不悦,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苏然马上要跟我爸结婚了,我不想你被人说三道四……我日后也好帮你解释不是吗?”
三人在病房里说着话,无人关注病房内本该是焦点的病人。
姜岁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都说够了吗?可以走了吗?”
可三人站在哪里,谁都没有动。
谁都没有把她当一回事。
姜岁看向顾砚北,“我要报警。”
顾砚北沉眸:“因为那一巴掌?”
苏然唇角嘲弄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