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个点他都在忙,根本不会打电话给她。简妤按下接听键:“淮晨,怎么了?”谁知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简淮晨的姐姐简妤吗?”简妤一愣:“我是,您是?”“我这里是桐阳派出所的民警,简淮晨打伤了人,你最好过来一下。”简单的两句话让简妤如遭雷击,手中的勺子也掉落在地。简妤不敢迟疑,挂了电话立刻赶去了派出所。此时此刻,简淮晨正坐在拘留室中揪着头发懊悔自己不该冲动。他答应过简妤不惹事的,可想起对方谩骂的话,他仍旧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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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和的声音让简妤有些恍惚,甚至有一刹那忘记了两人之间所发生的种种。
只是傅靳川手臂渗出的血染红了衣袖,她心一紧,立刻去拿医药箱。
“把袖子卷上去。”
傅靳川看着简妤眼中的心疼和担忧,忽觉身上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简妤见他没有动作,皱着眉伸手将他的袖子卷了上去。
她有些担心,秦牧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怕发炎化脓。
也许是因为过于担心,又或是处于护士的本能,简妤专注而小心地解开渗血的绷带。
一道红肿而流血的伤口在他皮肤上很是刺眼。
“你怎么不去医院处理?这样一直捂着会感染的。”
简妤一边说着,一边用棉花轻轻擦掉伤口周围的血。
“啪”的一声轻响,她手腕被猛地攥住。
简妤错愕地抬起头,撞上那如墨般的眸子。
“伤口还能愈合,我们还能重新来过吗?”
傅靳川看着她,沙哑的声音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
听到这话,简妤眼神微微一怔。
傅靳川的语气带着丝少有的卑微,甚至开始动摇她的决心。
简妤闪躲着他的视线:“即便伤口愈合,还是会留下疤。”
她低下头,挣开傅靳川的手,继续擦着血。
两个人在一起九年,傅靳川了解简妤,他知道她心中还有自己,但连日来发生的事让简妤根本没有办法去接受。
傅靳川紧攥着拳,心绪复杂。
将伤口重新包扎好后,粥上已经凝结了一层米油。
简妤合上医药箱:“你还要工作,回去吧。”
傅靳川沉默了几秒后才道:“那你记得吃饭,晚上早点休息。”
说完,他没有逗留,爽快地离开了。
这反倒让简妤有些惊讶,她以为他又会找各种理由留下来。
她沉叹了口气,心中说不清傅是轻松还是失落。
好一会儿,简妤才坐下来,吃着已近快要凉了的小米粥,微甜的口感竟让她眼眶有些发热。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简妤忙擦掉眼角的泪水拿起电话,看到是简淮晨,她心底掠过一丝疑惑。
平时这个点他都在忙,根本不会打电话给她。
简妤按下接听键:“淮晨,怎么了?”
谁知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简淮晨的姐姐简妤吗?”
简妤一愣:“我是,您是?”
“我这里是桐阳派出所的民警,简淮晨打伤了人,你最好过来一下。”
简单的两句话让简妤如遭雷击,手中的勺子也掉落在地。
简妤不敢迟疑,挂了电话立刻赶去了派出所。
此时此刻,简淮晨正坐在拘留室中揪着头发懊悔自己不该冲动。
他答应过简妤不惹事的,可想起对方谩骂的话,他仍旧恨的牙痒痒。
突然,拘留室的门打开了,脸色苍白的简妤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姐……”
简淮晨刚叫出声,简妤便将手里的包狠狠砸了过来。
“为什么你还这么冲动?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你知道我活不久了你还惹事,你坐牢去了,爸怎么办?你让他一个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