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害死的,可说出来没人相信。而且她声音太小,奶奶上了年纪耳背,没听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薛菱都被关在家里,奶奶出门就会把门锁上,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即便有备份钥匙也开不了门。她伤了脚底,走路不方便,一拐一拐的上了二楼的阳台,刚好看到隔壁院子程河蹲在地上,嘴里振振有词念叨着什么。她喊:“你在干嘛?”程河抬起头,四处看,看到是她,立刻朝她打招呼:“来陪我玩!”薛菱问:“
不是她害死的,可说出来没人相信。
而且她声音太小,奶奶上了年纪耳背,没听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薛菱都被关在家里,奶奶出门就会把门锁上,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即便有备份钥匙也开不了门。
她伤了脚底,走路不方便,一拐一拐的上了二楼的阳台,刚好看到隔壁院子程河蹲在地上,嘴里振振有词念叨着什么。
她喊:“你在干嘛?”
程河抬起头,四处看,看到是她,立刻朝她打招呼:“来陪我玩!”
薛菱问:“你哥呢?”
“哥出去了。”
薛菱托腮,不经意看到院墙有个木扶梯,刚好够到她家二楼阳台的位置,老房子,阳台是没有防盗网的,她可以借着木扶梯到他们家的院子。
程竟不在,家里就只有程河在。
薛菱问了他很多问题,大半都是跟程竟有关。
可小傻子似乎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支支吾吾回答,话都说不利索。
薛菱看他痴傻的样子不再多问,等程竟回来的功夫,她陪程河玩了几个小游戏,看天黑了,她也不想回家,就问程河,说:“小傻子,我今晚可以留在你们家吃饭吗?”
程河似乎很高兴,他住进来这么多年,人家都看他傻,不愿意跟他玩,程竟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家很孤单的,现在有人陪他,他当然乐意,傻头傻脑就点头,开开心心说好。
晚上七八点钟,程竟回来了,看到屋里有薛菱在,下意识皱眉,冷淡的眸子盯着她看,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
薛菱看他的如墨沉寂的眼睛,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在意他了,同样的,也喜欢他,视线总是忍不住集中在他身上。
程竟把身上的工具包拿了下来,收回视线,从她身边经过直接进了里屋,俨然把她当成了透明人。
薛菱被无视了,她顿感挫败,是失落的情绪,就好像在他眼里,她没什么特别,也吸引不到他的注意力。
她捏了下自己脸颊,自认长得挺好看的,也不缺追求者,在学校,喜欢她的男生多了去,可程竟却无视她。
她不太服气。
程竟放下工具包很快折了回来,看到她还在,拧了下眉,说:“你该走了。”
一开口就赶她走。
薛菱说:“我可不可以不走?”
“不早了,天黑了。”
薛菱:“我奶奶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害怕,而且是程河叫我来陪他玩,我帮你看了他一下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6.闷骚
她在心里说自己无赖,可有什么办法,她就想和他多待一会儿。
她不想回家,那也不算她家,她的家早就随着弟弟薛郁的离开四分五裂。
薛仁凯痛失爱子,一下老了十岁,看到薛菱和薛郁差不多一样的长相,就会想起薛郁的离开,薛仁凯受不了,而薛菱因为父亲的无视,变得越来越坏,脾气也越来越大,薛仁凯干脆把她赶回临川的奶奶家里待着。
她连学校都不去了。
薛菱自己也清楚,薛仁凯也在外面有人,他想趁现在身体还可以,抓紧生儿子,而她隔三差五给他惹是生非,让他很是不耐,那就干脆送回临川,眼不见为净。
而眼前的男人还在沉默,他声音沙哑低沉,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太方便留在我这。”
从他的口吻说出来,没有其他意思。
至少,薛菱读懂他口吻里隐藏一些些的善意,是替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