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揽着嚎啕大哭的妻子,心痛的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面带哀求的看向宋老爷子,“爸,还是告诉傅川,别让孩子恨我们。”宋老爷子内心纠结,但还是坚持自己最初的决定,“若是他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不会让你们成为软软的阻力,她也是我们家的孩子。”他知道儿子和儿媳妇的心思,无非是怕软软照顾不了自己,怕傅川受骨肉分离的痛。“况且傅川未必会不同意软软出国。”他这双眼睛可比儿子儿媳妇看的清楚,那臭小子明明喜欢人家喜欢不行,偏偏白长了张不会说话的嘴,看的他这个做人爷爷的,暗自着急,叹为观止。
楚阮离开宋家前,还陪着小宝在客厅,玩了一小会儿积木,对于小侄子,楚阮是很喜欢的。
小宝刚抱回宋家时,还未满月。
楚阮看着他,从小小的一个糯米团子,长成现在会走会撒娇的健康宝宝,对他的感情不可谓不深厚。
“小宝,你亲亲婶婶。”楚阮要走了,她握着小宝软乎乎的手摇了摇,有点不舍。
“唔啊~”小宝撑着楚阮的腿站起来,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印了一个湿答答的口水印。
“小宝真乖,下次见到小宝,小宝一定学会了喊姑姑,你可不能忘记我。”
楚阮捏了捏小宝的脸,摸着肚子低声和他说悄悄话,“小宝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哥哥。”
“唔?”
小宝疑惑的咬着手,看着楚阮,随后咧嘴对着楚阮笑的可可爱爱,小手一拍一拍的。
楚阮看他可爱模样,按住不舍,将他交给张姐去喂牛奶,自己偷偷离开了。
不让被他看见自己走,又是一顿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宋母拉着宋父进了老爷子的书房。
“爸,我们得告诉傅川,他是孩子的父亲,再说软软怀着孩子,孤身一人在国外,能照顾好自己吗?”
“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小宝没有妈妈已经足够可怜......”宋母哭着控诉,眼泪哗哗掉个不停。
宋父揽着嚎啕大哭的妻子,心痛的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面带哀求的看向宋老爷子,“爸,还是告诉傅川,别让孩子恨我们。”
宋老爷子内心纠结,但还是坚持自己最初的决定,“若是他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不会让你们成为软软的阻力,她也是我们家的孩子。”
他知道儿子和儿媳妇的心思,无非是怕软软照顾不了自己,怕傅川受骨肉分离的痛。
“况且傅川未必会不同意软软出国。”
他这双眼睛可比儿子儿媳妇看的清楚,那臭小子明明喜欢人家喜欢不行,偏偏白长了张不会说话的嘴,看的他这个做人爷爷的,暗自着急,叹为观止。
再说孙子知道了又能如何,以他职业的重要性,根本出不了国,傅川又申请了机密任务,无非是想在软软回来之前,以命搏个前程,让自己调回京市更有话语权。
没有一点实力,怎么可能护得住在乎的人。
在这个节骨眼上,万万不能扰乱他的心思,出了差错,谁也承担不起责任。
宋家的处境并不像眼前所见的平静,在他们家这个位置,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外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一点错便是万劫不复。
“安家的例子就在眼前,你们要坚守本心,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老爷子面色郑重,叮嘱儿子和儿媳妇。
“儿子知道。”
宋父的面色沉重了些,安家不出意外是被人搞了,再结合傅川和软软婚事的反常,和近期远山公司遇到些棘手的问题,不难猜出有人在暗中针对宋家。
只是对方心思太过缜密,他们顺藤摸瓜也没揪到一点狐狸尾巴。
楚阮离开的那天,正好是十月的第二个星期六,机场门口围了很多举着粉丝灯牌的年轻人。
“今天是秦梵音回国的日子,娱乐圈的顶流常青树。”
苏月挽着楚阮走在机场的大厅,和她说娱乐圈里的八卦,两人前面是推着行李车的陆路。
陆路是邓教授安排回来接楚阮的,两人这次都跟着邓教授学习,只不过楚阮有工作职位,陆路占的是学院名额,作为助手在实验室参与研究。
“学姐,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去托运行李,你和苏月姐去找个地方坐坐。”
在前面走着的陆路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等两个人走过来,开口说道。
他极有分寸,知道两个人在前面上说话,便主动隔开了一段距离。
“好,麻烦你了。”
苏月挽着楚阮的手,对陆路笑的一脸“慈祥”,好似长辈对晚辈肯定一样,看的陆路推着行李落荒而逃。
“你干嘛吓他。”楚阮意识到好友的恶作剧,捏了捏苏月手腕上的肉。
“我逗逗他!这弟弟挺好玩。”苏月一脸坏笑,“别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我看的明明白白呢,这小子怕是对你有心思,殷勤的不行。”
楚阮看着走远的陆路,笑着摇了摇头,“学弟年纪小,以后遇见真正喜欢的人,会开窍的。”
陆路是个很好的男孩,品行端正,努力又勤奋。
一个院系的人,大家相处一年,只有她知道邓教授是他的姑父,其余的人都不知道。
他能走到今日这一步,也是靠自己,明明有最好的条件,却从未想过沾邓教授的光。
“是是是,我知道你对人家小学弟没兴趣,以后我不开他玩笑了。”
苏月揽着楚阮笑个不停,忽而看见前方的几人,正色了起来,身子也挺直了。
“软软,宋家的人在前面。”
楚阮也看见了站在最前面,拄着拐杖的老人家,片刻不停带着苏月走了过去。
“爷爷,你来了。”
楚阮在和老爷子打了招呼之后,又一一和宋家其他人打招呼。
宋母和宋父站在一起,旁边是抱着小宝的张姐,大家都来送楚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