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休假都雷打不动的飞到裴轻语曾经生活的城市。“知景……已经过去四年了。”严羽冰攥紧了手,指甲嵌进肉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意。她眼中满是不甘:“无论什么事,都该放下了。”严羽冰第一次采访秦知景的时候,就对他一见钟情。为了能够和秦知景近距离接触,不管多么危险艰巨的任务,严羽冰都会主动和领导说,她愿意跟着部队一起去执行任务。她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甘心就这样放弃。听到严羽冰的话,秦知景从资料中抬起头,目光冷冽的看向严羽冰:“严记者,我们两个好像好像还没有熟悉到,你可以插手我的私生活的地步。”
转眼四年过去了,秦知景同期的战友们都纷纷结婚生子,只有他还是孤身一人。
他将裴轻语的所有东西都悉心保存起来,那两枚戒指被他缝在了上衣口袋里。
像她曾经做的那样。
把她放在离左心房最近的位置。
又一次任务结束后,秦知景回到部队。
严羽冰拿着录音笔找到他:“知景,我能针对这次的任务采访采访你吗?”
“抱歉。”秦知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头也没抬。
“这次的任务是纪川主要执行的,我只是配合他。”
秦知景坐在桌子前,从一旁拿过纸笔记录着什么。
严羽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垂眸看着他。
时间如白驹过隙,流逝得太快,可好像并没有在秦知景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几年过去,他还是和从前一样。
只是变得越发的少言寡语,以前还会笑一笑的人,这几年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
每到休假都雷打不动的飞到裴轻语曾经生活的城市。
“知景……已经过去四年了。”
严羽冰攥紧了手,指甲嵌进肉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意。
她眼中满是不甘:“无论什么事,都该放下了。”
严羽冰第一次采访秦知景的时候,就对他一见钟情。
为了能够和秦知景近距离接触,不管多么危险艰巨的任务,严羽冰都会主动和领导说,她愿意跟着部队一起去执行任务。
她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甘心就这样放弃。
听到严羽冰的话,秦知景从资料中抬起头,目光冷冽的看向严羽冰:“严记者,我们两个好像好像还没有熟悉到,你可以插手我的私生活的地步。”
他薄唇微微抿着,唇角下压,周身气势冷峻。
“知景……”严羽冰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我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对你……”
秦知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的话:“严记者作为军事记者,我对你的工作进行配合是我的职责,但其他时候,如果有令你误会的地方,那么抱歉。”
“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任何别的感情。”
严羽冰的眼眶霎时间红了:“可她已经死了……”
她的话音一落,秦知景眼眶中的冷意骤然变得更加浓烈。
秦知景紧抿着唇,眸光沉黯:“所以呢?”
严羽冰看着他的神色,也彻底明白了秦知景的答案。
她自嘲一笑:“我在你面前晃荡这么久,坚持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总能打动你的。”
“原来也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几年前的事情,严羽冰眼神黯了黯。
“秦知景,你真的挺残忍的,不管对谁。”
“不得不承认,你是一名很合格的军人,时刻谨记自己肩上的责任与义务,可在感情方面,你对谁都这么残忍。”
“那时候裴轻语还在的时候,你不惜利用我来逼她离开……”
严羽冰抹了抹脸上的泪:“撤侨任务结束,你答应和我出去约会的时候,故意对我做出那些亲密的举动,我还以为,是我的坚持打动了你。”
“我满心欢喜,甚至后来还一腔热情的跟着你们去了救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