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骨折还需要回部队等军医来看。车子很快驶入军营,贺铮在洞内被落下的石头砸倒,额角的血此刻已经干涸,他背着沈明月去了医院。张老师年纪太大,经过一番惊吓和劳累已经有些虚脱,回了宿舍。军医处理时贺铮就在一旁看着,他知道沈明月坚强,但没想到她清创上药都一声不吭。贝齿下紧咬的唇瓣都发白了,额间沁出的细密的汗珠都打湿了额发,紧紧贴在脑门上,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惜。心疼这种情绪是贺铮很久没有过的,这样的痛对他来说自然是算不得什么的,但他看伤出现在沈明月身上都恨不得替她痛。
石头晃动带起一片灰尘,两个相拥的人这一刻两颗心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一次她可以回抱他了,沈明月埋在贺铮的怀里,闭上眼死死抱住贺铮,那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句话:‘好可惜,如果死了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贺铮没有料到沈明月会回抱他,感受到怀里柔软的那一刻他瞬间僵在了原地。
香软的幽香钻进鼻子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下一刻死了也值了。’
两人实在是幸运,晃动只抖落下来一些碎石就停止了,贺铮护着沈明月爬出了那个洞,两人劫后余生的第一件事都是看着对方。
四目相对间对方的眼里都是陌生的喷薄而出的情意,眼神像编织的一张天罗地网,将两人笼在网下,天雷勾地火一般情意蔓延地看着对方,就好似看一眼少一眼。
回程的车上这样奇怪的氛围一直在蔓延,林武成几次想要开口,但看着自己团长一脸古怪的模样也不敢出言打断。
他甚至都怀疑贺铮是不是在洞里被什么东西上了身,不然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脸红、耳朵红、脖子红的。
张老师在给沈明月做简单的包扎处理,她的腿在裤腿之下被压的那一块一片血肉模糊,只能对外伤做一些清理。
有没有骨折还需要回部队等军医来看。
车子很快驶入军营,贺铮在洞内被落下的石头砸倒,额角的血此刻已经干涸,他背着沈明月去了医院。
张老师年纪太大,经过一番惊吓和劳累已经有些虚脱,回了宿舍。
军医处理时贺铮就在一旁看着,他知道沈明月坚强,但没想到她清创上药都一声不吭。
贝齿下紧咬的唇瓣都发白了,额间沁出的细密的汗珠都打湿了额发,紧紧贴在脑门上,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惜。
心疼这种情绪是贺铮很久没有过的,这样的痛对他来说自然是算不得什么的,但他看伤出现在沈明月身上都恨不得替她痛。
他再一旁看着沈明月上药都出了不少汗。
“贺团长,西北二月份很热吗?”军医处理完沈明月的伤口回头看见一头大汗的贺铮打趣道。
贺铮擦了擦头上的汗嘴硬道:“有点痛,应该是痛出汗了。”
军医笑了,用镊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棉球,用刚刚给沈明月处理伤口截然不同的力度按上去说:“痛吗?你一个缝针都可以不打麻药的人说头上这个小口子给你汗疼出来了,你骗鬼啊?”
沈明月坐在病床上见军医的动作心都跟着提起来了,忍不住说道:“轻点,医生。”
军医见沈明月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快速处理完笑道:“贺团长这是找了个疼人的媳妇儿啊?”
沈明月还没有反应贺铮就板着脸说:“别乱说,沈老师一个姑娘,别乱开玩笑坏人家名声儿!”
军医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沈明月却垂下了眼。
她摸不清贺铮的心思,不知道他对自己好仅仅是因为军人对老百姓的保护还是还有其他,她在余景舟那里吃过亏,已经不敢再将爱意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