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珺脚步有一瞬间迟疑,依旧没有回身。“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后,门被傅泽年粗暴地关上。苏乔珺浑身一颤,额头上密密麻麻渗了一层冷汗,勉强撑着门框才站稳。那三年留给她的伤害是永远不能忘记的,哪怕她现在已经重活一世,她还是下意识地害怕。却还是强撑着精神回复他:“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就是你告诉记者的那样,我们从来都没有任何关系!”傅泽年察觉到她发颤的尾音,被她一句话刺激出的愤怒很快消散:“你在害怕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傅泽年避开其他人到了阳台。
“啪嗒!”
火机点亮了黑暗里的一隅角落,烟头逐渐燃烧起来。
灰白的烟雾从傅泽年嘴缝之间流出。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习惯,如果心情不好就会抽一根烟冷静一下。
傅泽年靠着冰凉的栏杆,西装被一阵凉风吹起。
烟雾攀升而上,傅泽年心里的烦闷却没有半点缓解。
甚至连带着头也开始隐隐发痛,傅泽年拧紧了眉,起身将已经燃了大半的烟捻灭。
转而用手抚上愈发严重的头,轻轻按着太阳穴想要缓解这一阵不适。
苏乔珺推门进去,看到面色惨白的傅泽年,几乎是瞬间调转脚步。
却被傅泽年喝止:“苏乔珺,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苏乔珺脚步有一瞬间迟疑,依旧没有回身。
“砰!”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后,门被傅泽年粗暴地关上。
苏乔珺浑身一颤,额头上密密麻麻渗了一层冷汗,勉强撑着门框才站稳。
那三年留给她的伤害是永远不能忘记的,哪怕她现在已经重活一世,她还是下意识地害怕。
却还是强撑着精神回复他:“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就是你告诉记者的那样,我们从来都没有任何关系!”
傅泽年察觉到她发颤的尾音,被她一句话刺激出的愤怒很快消散:“你在害怕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苏乔珺只觉得可笑,冷哼一声,双手怀抱在胸前,以一种戒备的姿态看向傅泽年:“你伤害我还少吗?”
“拿我当你的保姆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时候,不是伤害吗?”
“你一次次丢下我,去找已经分手了的前女友的时候不是对我的伤害吗?”
傅泽年听着苏乔珺的接连发问,喉咙却像是被突然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诡异的沉默后,傅泽年似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毫无感情的一句:“对不起。”
苏乔珺盯着傅泽年,猝不及防撞见他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眼底,刚才出现的那一丝悸动也彻底消失不见。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傅泽年却丝毫不让,带着几分质问开口:“那你和简景行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和他订婚?”
“你不是喜欢我吗?”
傅泽年的声音逐渐弱下去,原本笃定的答案在苏乔珺一次次漠视中变得不再确定。
眼前的这个苏乔珺好像变了,一点也不像之前的她。
苏乔珺抬眸反问道:“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傅泽年,我们不清不楚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了。”
说完这句话,苏乔珺挪了方向,不顾傅泽年的阻碍,毫不留情地离开。
听到回答的一瞬间,傅泽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僵在原地,任由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走远。
苏乔珺拐了个弯,后背完全贴在墙壁上,缓缓下滑,将自己整张脸遮住,小口小口平复着呼吸。
她几乎快要窒息了,如果可以,她永远也不想见到傅泽年。
苏乔珺将脸埋进膝盖,宴会厅传来一阵音乐声和脑子里尖锐叫嚣的钢琴声音交织。
她膝盖不由自主地发软,重重砸在地上,生疼!
她好像永远都逃不出那三年了。
泪水无知觉地滑落,她想自救,可是那些事像魔障,纠缠着她,掠夺着她肺中稀薄的空气。
谁来救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