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月有一瞬的失神,不得不承认,顾席绪真的是自己腹中蛔虫。……日子很快到了,叶言琛嫡长子的抓周宴,沈倾月身着一袭淡青色曳地长裙,跟着顾席绪一起上马车,去往叶候府。马车行到叶侯府门前停下,顾席绪率先下车,朝着缓缓掀开帘子走出的沈倾月伸出手。沈倾月也毫不扭捏地搭了上去,下车后没有抽回。并非她不愿,而是顾席绪握得太紧。她对叶言琛早已心灰意冷,故而再次踏足叶府,内心波澜不惊。顾席绪携着她朝府内徐徐走去。
“嗯。”
沈倾月微微颔首,慢步前行,顾席绪牵着她的手,落后一步。
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仿佛只要她回头,顾席绪便会在她身后。
沈倾月仰首望向繁星闪烁的夜空,回首便是他。
沈倾月回头瞥了男人一眼,道:“王爷没有追究我私制兵符的事,反倒是纵容我,王爷就不想知道,我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顾席绪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缓声道:“自然是知晓的,你想用兵符使罗全入狱,顺势将叶言琛与林府一举拿下。”
他起初知晓此事时,自是恼怒万分,转念一想,他的月儿对那些人恨之入骨,又岂会帮助叶言琛等人。
沈倾月眨了眨眼,心中暗叹,终究还是没有瞒过他。
顾席绪修长的指尖宠溺地轻点了一下沈倾月小巧的鼻头,“月儿,我知你此刻心中所想,放手去做便是,我在你身后,无人能伤你分毫。”
沈倾月有一瞬的失神,不得不承认,顾席绪真的是自己腹中蛔虫。
……
日子很快到了,叶言琛嫡长子的抓周宴,沈倾月身着一袭淡青色曳地长裙,跟着顾席绪一起上马车,去往叶候府。
马车行到叶侯府门前停下,顾席绪率先下车,朝着缓缓掀开帘子走出的沈倾月伸出手。
沈倾月也毫不扭捏地搭了上去,下车后没有抽回。
并非她不愿,而是顾席绪握得太紧。
她对叶言琛早已心灰意冷,故而再次踏足叶府,内心波澜不惊。
顾席绪携着她朝府内徐徐走去。
但闻有几人正在交谈,话语传入她的耳中。
“你们可曾听闻?叶侯爷前任夫人离世还没有三月,便将外室扶正为妻!”
“哎,叶夫人真的可怜,着实令人慨叹。”
“听说他叶夫人是在家里自杀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外室逼得——”
忽然,交谈声戛然止住。
沈倾月倒是不以为意。
顾席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嗓音温和低沉:“月儿,看后面。”
沈倾月下意识转头,一眼便看见林觅儿跟在叶言琛身边现在众人面前,郎才女貌。
她目光不避讳地与他们二人对视,而后对其微微一笑,便收回了视线。
“裕王,许久未见。”
叶言琛的目光始终落在沈倾月身上,朝顾席绪走来,而顾席绪并未加以理睬。
在场之人皆精明,很快便察觉到气氛异样,纷纷出言打圆场。
“裕王爷,可否为我们介绍一下身旁这位小姐?”
顾席绪握着沈倾月的手,声音温柔:“本王王妃。”
现场顿时传来一阵惊叹声。
其中一位官员的夫人端详了沈倾月几眼,突然说道:“裕王妃容貌出众,只是与之前的叶夫人颇为相似。”
话毕,林觅儿脸色骤然一变。
沈倾月微微挑眉,只听顾席绪开口道:“只是巧合罢了。”
那人看向沈倾月,追问道:“不知裕王妃尊姓大名?”
沈倾月微微一笑,答道:“沈倾月。”
刹那间,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叶言琛。
叶言琛却是直接移开目光,语气平静:“正如裕王所言,纯属巧合。”
‘沈倾月’的葬礼是他亲自操办,眼前之人并非沈倾月,只不过容貌相似、名字相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