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她听说徐江言找了一个女朋友,叫做苏韵冉。整整七年,苏韵冉这个名字都和徐江言牢牢绑在一起,她以为徐江言终于学会了什么叫做忠诚。可现在看来,徐江言还是没变。哪怕一个女人能不求名分地跟了他七年,徐江言也能转身和她牵扯在一起。陶奚奚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只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了当年最不齿的小三。……徐江言几乎是一路飞驰,在半小时内就回到了封家。他按指纹锁的时候,手指甚至有些颤抖。他不敢往里看,生怕看见如同办公室一般空空荡荡的场景。
所有人都说,徐江言是因为陶奚奚出国了,被她抛弃了,所以才变得如今这副风流浪子的模样。
只有陶奚奚知道,早在他们恋爱时,徐江言就已经和女人牵扯不清了。
他习惯于对所有看得上的女人释放好感,而基于他的权势和出色的外貌,也基本上没有女人逃得了他的追求。
陶奚奚受不了这一切,也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一个被嫉妒裹挟的女人。
所以她逃跑了。
在国外,她听说徐江言找了一个女朋友,叫做苏韵冉。
整整七年,苏韵冉这个名字都和徐江言牢牢绑在一起,她以为徐江言终于学会了什么叫做忠诚。
可现在看来,徐江言还是没变。
哪怕一个女人能不求名分地跟了他七年,徐江言也能转身和她牵扯在一起。
陶奚奚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
只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了当年最不齿的小三。
……
徐江言几乎是一路飞驰,在半小时内就回到了封家。
他按指纹锁的时候,手指甚至有些颤抖。
他不敢往里看,生怕看见如同办公室一般空空荡荡的场景。
害怕看见苏韵冉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连家都不回了。
可无论怎样,他都是要进去的。
徐江言深呼吸了一下,便装作没事一般,打开门走了进去。
“苏韵冉?你在家吗?”
他站在客厅,视线不住地打量着周围。
好像没变。
沙发还是原来的那个沙发,甚至餐桌上还摆着一周前苏韵冉在超市买的香蕉。
一周没回,香蕉已经泛起了黑点,彻底烂掉了。
徐江言心头彻底涌上了慌张。
苏韵冉不会允许家里出现坏掉的东西。
而他不是也在几天前叫人彻底换了家中的装潢,又怎么会什么都没变?
除非,苏韵冉那天压根没让人进来。
徐江言只觉脑仁在这一刻涨得发疼,千百种情绪在心中扯着他,最后皆数化为了慌张。
不由自主地,他一步步走向了房间更深处。
卧室里没了苏韵冉的一切痕迹,她的衣服一件不留,全部消失,衣柜里只剩下了他自己的西装。
而卫生间的架子上,也没了苏韵冉的瓶瓶罐罐。
只剩下孤孤单单的一支牙膏和被剩下的、属于他的那支情侣牙刷。
阳台也没了苏韵冉养的那几盆植物,只有地上还残留着tຊ被时间镌刻后留下的花盆印记。
徐江言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他用脚步一步步丈量着这个不过百来平方的家,他的耳边好似还回荡着当年他大赚一笔后,瞒着苏韵冉付下首付,带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家时,他曾说过的话。
“苏韵冉,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
“我们一起把这里变得更好,用未来的三十年,四十年,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家。”
苏韵冉当时激动得眼睛都是红的。
她紧攥着徐江言的手,一声又一声地确认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吗?”
会的,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徐江言从未怀疑过这句话,因为他从未想过,以后的生活没了苏韵冉会变成什么模样。
也许他们会结婚,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孩。
也许那时,他不会再在外面四处留情,会学着当好一个老公,一个爸爸。
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徐江言脸色难看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苏韵冉,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