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人也跟着走了出去。“说吧,怎么回事?”白诗垚开口道“这事和三表哥没关系,三表哥是怕我被打才和别人打架的。”沈景兆看了他一眼“你认识里面那姑娘?”白诗垚摇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她不像那样的人。”沈景兆叹了口气“此事怪不得你们,刚刚我去看了方大贵手下的人,打得也不是太严重,你们别担心,我会解决的。”沈景之笑了起来“那是,我打的时候可是控制了力度的。”沈景兆瞪了他一眼“还说,一会儿回去看爹怎么收拾你。”
“这两个孩子怎么买笔墨还不回来?”饭桌上,白沐兮看着外面疑惑道。
白老太太笑了起来“估计是两个孩子聊开心了,直接在外面吃去了。我们不管他们了,吃饭吧。”说着给白沐兮夹菜“多吃点,这都是你喜欢吃的。”
“谢谢娘。”白沐兮笑了起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门口小厮跑了进来。
白震皱眉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三少爷和表少爷在街上和人打起来了,现在被带到衙门去了。”
“什么?”白沐兮第一个站了起来,“这景之冲动也就算了,怎么诗垚也跟着胡闹了。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沈景兆拦住了她“母亲,我过去看看就好,你留在这里陪外祖父外祖母吃饭吧。”
白沐兮还准备说些什么,沈景兆小声说道“外祖父外祖母年纪大了,情绪不宜起伏过大,母亲留在这里陪他们说说话。”
白沐兮这才点头“那你务必要问清事情起源,若真是这两个孩子做错了,万万不可徇私舞弊。”
沈景兆点点头“母亲放心,我知道的。”
白庭樾和白墨峥站了起来“大表哥,我们陪你一起吧。”
沈景和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看看。我弟弟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顾安儿(沈莫离)见状也准备站起来,却被一旁的白瑾夏拉住“表姐莫急,表哥他们定能将此事处理好的。”
一旁的白霜絮也说道“多呀,三哥和三表哥都不是乱来的人,此事定是对方的错。表姐放宽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顾安儿(沈莫离)看了他们一眼,这才点了点头。也不知为何,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似的。
衙门上,方大贵刚进去就跪倒在地“青天大老爷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县官坐在上面“堂下何人,休得喧哗。”说着又看向下面的人“是何人报的官,又是因何事报官?”
方大贵的小厮开口道“回县令的话,是小人报的官。”
“为何报官?”
“回县令老爷的话,我家老爷今日收到消息,说是夫人在外和人偷情,老爷便带着人去了那个酒楼。人赃俱获,老爷便想着带夫人回家处理这件事情,哪想到路上遇到这两位公子,非说我们老爷污蔑我们夫人,还将我们老爷给打了一顿。”
郑县令听了后看向沈景之两人“可有此事?”要说这白家公子做出这样的事,自己是万万不相信的,可是别人既然这么说了,那自己也只好象征性的问一问了。
白诗垚行了个礼“回县令,刚刚这小厮的话中多有弊端,做不得真。他说人赃俱获,可这奸夫我们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更何况,我们遇到这姑娘时,这姑娘是从楼上跳下来的,若没有我兄长接着,这姑娘怕是早已不在人世。刚刚方大贵在街上也已经说漏了嘴,大人在刚刚的人里随便找一个人,一问便知,通奸之事乃是方大贵攀污这位姑娘。”
“你胡说,我为何要用这种事情来污蔑她,这不是打我自己的脸吗?”方大贵大喊道“你是读书人,我这个粗人自然是说不过你,可你也不应该这样污蔑我。”
沈景之皱眉看着他“此事与读书有何关系,你没理就是没理,别往其他地方扯啊。你要是这么说,行,那从现在开始,就让小爷我陪你们掰扯掰扯。”
方大贵想着刚刚的事打了个寒颤,看向了郑县令“县令大老爷啊,这人是在威胁我啊,刚刚他将我手底下的人差点打死了,现在又说这话,这不是逼我就范吗?”
郑县令被方大贵吵的头疼,按了按眉心,看向了在地下跪着的那个女子“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与人偷情?和这两位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紧咬着嘴唇不说话,手拽着自己的衣服,都快把衣服给抓烂了。白诗垚见状蹲了下去,小声说道“姑娘莫怕,县令大人会给你主持公道的,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那女子不说话,沈景之也蹲了下去“姑娘别怕,我们会帮你的,有什么你尽管说便是。”
“大人,门口来了几个人,是白府的几位公子,说是想进来看看情况。”门口的衙役走进来说道。
郑县令叹了口气,“让他们进来吧。”
白庭樾几人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女子和蹲在她旁边的两人。
白诗垚和沈景之站了起来,走到他们身边。
“怎么回事?”沈景和小声问道“你小子怎么刚来就惹麻烦?”
“又不是我们主动惹的,是他们欺负人。”沈景之小声说道。
白庭樾走上前去“家弟不懂事,麻烦大人了。”
郑县令摆了摆手“白家公子的为人本官还是知道的。”说着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人“你接着说吧。”
那女子听了后抬起头道“回县令,民女名叫顾清,是京城人士。一月前,嫁给了方大贵。”顾清说着哽咽了起来,白诗垚微微皱眉,递给她一个帕子。
顾清接了过去,擦了擦泪水继续说道“今日之事纯属方大贵污蔑我,我是被骗过去的。”
“贱货,你胡说什么呢,分明就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找野男人。”方大贵指着她大喊道。
“公堂之上,莫要喧哗。”郑县令敲了敲桌子说道。“顾清,你接着说。”
“今日,方大贵让我梳妆打扮,去了一家酒楼。哪想我刚进去,就冲出来一个男人,想对我做那种事情,我不肯,便从楼上跳了下去,幸得两位公子相救,后来方大贵就跑了下来,污蔑我与人做那种事情。还请大人明鉴。”顾清说着哭得更狠。
郑县令听了后皱眉看着方大贵“方大,她说的可是真的?!”
“大人,冤枉啊。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夫人送出去做那种事情,这不是打我自己的脸吗?”
郑县令又看了看顾清,“你可有证据?”
“回大人,方大贵曾经请那个人来过府上,大人找家丁一问便知。还有酒楼的掌柜,他们都见过那人。”
白庭樾听了后走上前去“大人,我这二弟擅长画像,大人可将酒楼掌柜请来,让他和这位姑娘分别描述那人的长相,若是对上了,便能证明这位姑娘并未说谎。”
郑县令听了后点了点头,看向了底下的衙役“你带两个人过去把酒楼掌柜请来。”说着又看向了白墨峥“那就麻烦白二公子了。”
白墨峥微微笑了笑“此事与我三弟有关,郑县令不必如此客气。不知县令可否给我腾出一个房间,我好画像。”
郑县令点了点头“白二公子跟我来吧。”说着又看向了旁边的衙役“看着他。”
顾清几人跟着郑县令走了过去。
“姑娘莫要紧张,将那人的长相仔细讲给我听就好。”白墨峥轻声说道。
顾清点了点头,开始说起那人的长相。
没过多久,那掌柜的也过来了。郑县令将他带到另一个房间等着。
沈景兆看了沈景之和白诗垚一眼,走了出去。
后面两人也跟着走了出去。“说吧,怎么回事?”
白诗垚开口道“这事和三表哥没关系,三表哥是怕我被打才和别人打架的。”
沈景兆看了他一眼“你认识里面那姑娘?”
白诗垚摇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她不像那样的人。”
沈景兆叹了口气“此事怪不得你们,刚刚我去看了方大贵手下的人,打得也不是太严重,你们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沈景之笑了起来“那是,我打的时候可是控制了力度的。”
沈景兆瞪了他一眼“还说,一会儿回去看爹怎么收拾你。”
一个时辰后,白墨峥带着两幅画走了出来。画上的人有九分相似。
郑县令将两幅画扔tຊ到地上“方大贵,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大人,他们定是商量好的,这画像的和他们是一家人,自是要帮着他们。”方大贵哭喊道。
沈景之哼了一声“大人,这方大贵不见棺材不落泪,大人不如拿着这画像去将人找来,我们当面对峙即可。”
郑县令点点头,派人过去抓人去了。
“来人,将方大贵带到后面去,一会儿别让他说话。”
“是。”
没过一会儿,衙役就带着人过来了。
“你可知罪?!”那人刚进来,郑县令就大喊道。
唐财吓的直接跪了下去“草民不知大人在讲什么啊?”
“你不知?刚刚方大贵都已经招了,你和他联合起来,想要欺辱他的夫人,此事可当着?”
唐财低着头不敢说话,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还不说实话吗,来人,给我拖下去打,打到他承认为止。”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说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唐兄,好久不见啊。”方大贵笑着迎了上去。“最近生意做的大啊,什么时候也带带小弟?”
唐财笑了起来“这个不急,以后再说。听说你前段时间又娶了一个,还是从京城过来的?”
方大贵笑了起来“他家生意最近不行,他爹便想着和我合作捞点油水,要不是看在他爹求我的份上,哪里轮得到她啊。”
唐财笑了起来。
“唐兄可是有兴趣,我喊出来给你看看?”
“这不好吧,朋友妻不可欺啊。”
“这样什么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生意的事就请唐兄多多照顾了。”方大贵猥琐得笑了起来。
“这个好说好说。”
两人进了屋子“去将夫人请过来见客。”
在屋子里的顾清听到方大贵让她去前院后有些惊讶,但想到方大贵那脾气后还是走了过去。
唐财一见到她,眼睛都亮了。方大贵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事情稳了。
“过来见见唐兄 我和唐兄可是很多年的兄弟了。”
顾清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唐财,那人的眼神看得她十分不舒服,但也不能说些什么。
“弟妹快起来。大贵你也真是的,弟妹这么个妙人竟然藏到现在。”说着便准备伸手去扶她。顾清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唐财不满的皱眉。
“你这是做什么,唐兄好心扶你,你躲开做什么。”方大贵训斥道“一会儿陪着我们喝几杯,好好给唐兄赔个不是。”
顾清微微皱眉“老爷,妾身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唐财看着她的背影贪婪地咽了咽口水,“唐兄觉得怎么样啊?”方大贵走到他身边问道。
“哼,装腔做调,把我的好心情都弄没了。看来这生意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方大贵听了后大惊“唐兄,这女儿不都是这样吗,兴许是在府上放不开,这样吧,明日小弟给你安排妥当,你就只管等着明日一亲香泽可好?”
唐财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晚安,方大贵来到了顾清的房间,顾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方大贵踹了一脚“今日你怎么回事,让我在唐兄面前丢人?”
顾清低下头去不说话,默默地按着自己的肚子。
“看着你这样子就来气,像个木头一样。”方大贵说着就将顾清扔到了床上。
事了,方大贵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她说道“明日酒席,打扮的好看一点,别给我丢人。”说着就去了妾室的房里。
床上的顾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待人走后,便起身沐浴。
第二日,顾清打扮好后,方大贵已经走了,顾清只好一个人过去。哪想那小厮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屋子里面,刚进门,门就被人从外面锁上了。顾清转过身去拍打着门,唐财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顾清感觉不妙,拿着簪子抵上了脖子。
哪想唐财丝毫不惧,甚至说出那种污秽的话来。顾清不堪受辱,便从楼上跳了下去。
顾清听着唐财的话,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一旁的沈景兆几人听了也是气愤不已,拿自己夫人当获取生意的工具,这方大贵也忒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