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坐许垏珩的车才是最好的选择。“麻烦了。”“不麻烦,毕竟昨晚盛小姐救了我的命。”盛梵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觉间染上一抹嫣红。不得不说,许垏珩是个很体贴的男人,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盛梵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叫了早餐。两人到大厅的时候,早餐已经打包好放在前台。一前一后上车,许垏珩系上安全带,把早餐拿给她,“趁热吃,你的胃不好。”随口脱出的一句话,让盛梵音的手一顿,“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蝴蝶骨,细腻的肌肤被一寸寸点燃。
漆黑的夜,繁星点点。
月光在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拉长,伴随着许垏珩沉重的呼吸、灼人的指腹,盛梵音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再加快。
人是动物,是动物就有欲望。
许垏珩撩拨着她的思绪,这样尤物般的男人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吸引,何况,他那方面真的很棒。
“别在这里……”
身后的男人在一瞬间肌肉绷紧,盛梵音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可许垏珩就是舍不得放手。
他对她太克制了,许垏珩也想放肆一次。
炽热的目光看向对面的酒店,不是什么连锁大酒店,估计连星级都没有。
可许垏珩等不及了,“去对面?”
“好。”
办理入住结束,前台将两人的身份证还给他们,不容盛梵音去伸手拿回,许垏珩已经先她一步。
他是真的着急了。
十指相扣,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许垏珩直接将她压在电梯的不锈钢墙壁上。
脊背贴着冰冷的金属,胸前是许垏珩如烙铁般滚烫的胸膛,他吻的急切,好似呼啸的海浪,下一秒就要将她淹没一样。
生理欲望,盛梵音不想去阻止,再说,现在叫停也晚了。
从电梯里一路吻到房间,许垏珩用脚关上房门,门卡随手一扔,结实的手臂将怀里的女人腾空抱起,两人同时跌入大床。
盛梵音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如她的灵魂一样,已经深陷在这片欲海。
单薄的衣物沦为牺牲品,许垏珩的衬衣也没能幸免。
凌乱的呼吸交织着摄人魂魄的嘤咛,夜都蒙上了暧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清楚是第几次疯狂,盛梵音只知道她累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男人还没停。
他是永动机吗?都不知道累的?
不行,她的眼皮太沉了,睁都睁不开。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暖洋洋的扰醒了睡梦中的人。
盛梵音没意识翻个身,倏然,她猛地睁开眼睛,不偏不倚对上许垏珩的眸子。
“辛苦了,盛小姐。”
脑子宕机了,启动耗费了足足半分钟,盛梵音才逐渐恢复。
秉持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沐苒歆扯了扯嘴角,“许总当牛做马一晚上,该是许总辛苦了。”
许垏珩也笑了,盛梵音还是第一次见他笑的如此自然。
不过,也是真的好看。
她想,倘若哪天许垏珩落魄了,以他的样貌和持久力当个头牌轻轻松松月入十万。
盛梵音悄无声息的把放在人家腰上的手臂拿下来,还有搭在人家身上的腿。
真是,平日里的睡姿还不错,怎么昨晚就抽风了?
她是八爪鱼吗?
挪动了位置,盛梵音原想把衣服穿上,总不能这样一直坦诚相见,这才想起她的裙子早被撕碎了。
尸体还躺在地上。
漂亮的眼睛看向许垏珩,不等她开口,许垏珩就说,“我已经让人来送衣服,大概还要再等五分钟。”
“谢谢。”
“该我谢谢盛小姐的。”
昨晚肌肤相亲,此刻两人又客套上了。
盛梵音想,一夜情的本质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嗯,挺好。
客气总比纠缠好。
不到五分钟,果然有人送来了衣服。
她抱着衣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了浴室,冲了澡,收拾干净才出来。
衣服是盛梵音喜欢的风格,也是她常穿的品牌,就连内衣的尺码都完全合身。
他是有过多少女人,才能练出眼就是尺的能力?
盛梵音默默看向他。
许垏珩被盯的不自在,他系上最后一个扣子,清冷的眸子与昨晚火焰般的眸子完全不同。
“盛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总不至于去问,你有多少个女人吧。
她又不是人家的什么人,问这种问题很奇怪。
“昨晚那杯酒……如果你有需求,我可以帮你起诉他们,免律师费。”
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认真,许垏珩知道她可爱,倒是没想过认真地样子也如此有趣。
他忍着笑意,默默点了点头,“倒是也行。”
这时,盛梵音的手机响了,是闹钟铃声,她拿起来一看还显示闹钟提示“办离婚”三个字。
差点忘了,今天八点约了周琛在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她忙把手机收起来,“我先走了,有点急事。”
许垏珩的目光跟随着那道鹅黄色的身影,“去什么地方,我送你。”
盛梵音看了眼手表,还差十五分钟八点,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打车也不是这么好打的。
貌似坐许垏珩的车才是最好的选择。
“麻烦了。”
“不麻烦,毕竟昨晚盛小姐救了我的命。”
盛梵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觉间染上一抹嫣红。
不得不说,许垏珩是个很体贴的男人,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盛梵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叫了早餐。
两人到大厅的时候,早餐已经打包好放在前台。
一前一后上车,许垏珩系上安全带,把早餐拿给她,“趁热吃,你的胃不好。”
随口脱出的一句话,让盛梵音的手一顿,“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盛梵音的确胃不好,记得有一年她还在上大学,周琛无意间提到他看上一块德国的手表,盛梵音为了能在周琛生日上给他一个惊喜,她把打工赚来的钱都攒下来,经常一天就吃一个馒头,或是一包方便面,后来表是买到手了,但也落下了胃病。
她记得当时姜末也在周琛的生日宴送了他一块表,周琛特别高兴,以至于他都没多看一眼她送的表。
之后,也没见周琛戴过,到现在,盛梵音都不知道那块表被扔在了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许垏珩顿了顿,对她笑了,“十个精英九个胃病。”
“我是咸鱼。”
“咸鱼会接赵勇强的案子?我认识的盛小姐是有野心的人,怎么都不会是咸鱼。”
许垏珩笑的更好看,黑灿灿的眼睛里满是欣赏和赞许。
一时间,盛梵音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了,她总觉得许垏珩眼眸很深,稍有不慎就容易溺入其中。
“送我去民政局吧。”
许垏珩骤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