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对观众没有强制性要求,是允许提前离场的。二人牵着手tຊ并肩离开,看起来般配极了。“有请下一位选手......”主持人的话唤回了倪鹿的思绪。过去她一直自诩自己极具音乐天赋,也难免因为自己在小提琴方面有着超凡的天赋而感到自满。她的成就的确让同龄人望尘莫及,但关于自己很有天赋的这个认知在今天被彻底打破,倪鹿微皱起眉,她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即使不在一个领域,但同为音乐人,倪鹿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已经不是差多少的问题了,她和尤言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带着毕生的震撼,为首的钢琴大师猛地站起身,却指着尤言惊讶的竟说不出话。评委席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纷纷起身,震惊与欣赏溢于言表、难以言说。
人潮之下,漫天的赞扬与讨论中,有一人热泪盈眶。
许欢颜激动地近乎落泪,时隔多年,她终于替她的明珠抚去周遭尘埃,她的月亮终于再次发出了皎洁光辉。
这才是尤言该走的路,光明璀璨。所有的鲜花和掌声都只是天才少年的陪衬,清冷的神明不该坠下神坛,他就该是一座高山,永远峻峭巍峨。
相较于台下的热血沸腾,尤言显得极其淡定,他只是礼貌地朝评委席和观众微微鞠躬,而后直直地朝许欢颜的座位走去。
许欢颜对上尤言亮亮的眼,不禁唇角轻扬,因为......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求表扬的小狗。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尤言径直走到许欢颜身旁,微微弯下腰,朝她伸出了手。
少年正值最好的青春年华,嗓音干净清润的不像话,他的尾调微微上扬,带着难以言喻的喜悦:“走吧颜颜。”
“我们...回家。”
场内众人皆是面露惊疑,看似清冷疏离的天才钢琴少年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坐在许欢颜身侧的倪鹿也有些讶然,她在后台见过尤言,那时的他眉眼冷淡,清冷似寒霜的气质比起她也不遑多让,少年礼貌而疏离地拒绝了周遭所有人的攀谈。
而现在,他正温声细语,哄一人回家。
极具反差感。
“好。”许欢颜含笑搭上了尤言白皙修长的手,嘴角比AK还难压。
尤言的才华和容貌,许欢颜的窃喜与荣耀。
被偏爱的人,又爽了。
大赛对观众没有强制性要求,是允许提前离场的。
二人牵着手tຊ并肩离开,看起来般配极了。
“有请下一位选手......”
主持人的话唤回了倪鹿的思绪。
过去她一直自诩自己极具音乐天赋,也难免因为自己在小提琴方面有着超凡的天赋而感到自满。
她的成就的确让同龄人望尘莫及,但关于自己很有天赋的这个认知在今天被彻底打破,倪鹿微皱起眉,她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
即使不在一个领域,但同为音乐人,倪鹿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已经不是差多少的问题了,她和尤言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或许穷极一生,她都无法迈入这种人音合一的境界。
倪鹿的眉头越皱越紧,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与真正的天才间的距离,一望无际。
那个少年的天赋变态到可怕。
就在倪鹿奇怪为什么尤言这么有天赋,作为音乐世家嫡长女的她却从未听说过时,一只胳膊慵懒地搭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半搂在怀里。
身侧的少年神情散漫,指尖随意地勾起她的一抹发丝,语调微扬:“大小姐,我们也走呗,第一名已经很明显了。”
倪鹿神情一冷,猛地打落纪此奕搭在她肩头、没规矩的手,声音淬冰:“注意分寸。”
她眉眼清冷,衬得皮肤愈发的白,周遭气质高不可攀。
说罢,也不管纪此奕是何反应,倪鹿站起身就走,冠军已经诞生了,没有继续停留的必要了。
纪此奕随意瞟了眼微微泛红的手背,眉梢微挑,眼底染上笑意:大小姐下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留情面啊。
纪此奕轻轻勾起唇角,迈着修长的腿悠悠跟在倪鹿身后,嗓音是说不出的慵懒恣意:“等等我呗,大小姐。”
倪鹿眼神冷淡,闻言轻翻了下眼白,语气略显不耐:“真烦。” 脚步却有片刻停顿。
见状,纪此奕眼里闪过笑意,谁能想到高傲清冷的倪大小姐居然...嘴硬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