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着举了几次价,都被另一个拍卖者打下去,沈悦望过去,这才发现是宋野和容敏,一时间几乎惊掉了下巴。“茵茵,和你竞价的是宋野。别叫了,你让他把画送你不就好了?”南茵只犹豫一秒,就放弃了。她但是没打算让宋野把画送给她,只是宋野的脾气,想要什么绝不会松口,她是不可能从他手里拍走外公的画作的。南茵一放弃,再也没有人和宋野竞价。拍卖结束后,南茵特意堵了宋野。却没成想容敏也在。“南小姐,真巧。”
画展当天,拍画时,南茵有些紧张。
她连着举了几次价,都被另一个拍卖者打下去,沈悦望过去,这才发现是宋野和容敏,一时间几乎惊掉了下巴。
“茵茵,和你竞价的是宋野。别叫了,你让他把画送你不就好了?”
南茵只犹豫一秒,就放弃了。
她但是没打算让宋野把画送给她,只是宋野的脾气,想要什么绝不会松口,她是不可能从他手里拍走外公的画作的。
南茵一放弃,再也没有人和宋野竞价。
拍卖结束后,南茵特意堵了宋野。
却没成想容敏也在。
“南小姐,真巧。”
南茵目光掠过她脚上穿的那双高跟鞋。
怪不得,原来这双高跟鞋是宋野送给容敏的。
当个宝贝似的。
恐怕那幅画也是吧。
南茵还是不想放弃,她看向容敏:“容小姐,那幅山居图是我外公的作品,如果你愿意割爱,我可以出钱买下。”
容敏愣了下。
那幅山居图是宋野拍的,可是并没有说要送给她呀。
她没来得及开口,宋野看了南茵一眼:“你的钱不也是我给的?你拿什么买?”
宋野没说错。
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南茵才不管这些,她厚颜无耻道:“那也是我劳动所得,跟您有什么关系。”
劳动所得?
宋野想到那回他来了兴致,让她在上,还没到三分钟她就喊累。
这样的服务质量,也就他惯着她。
“行。”
宋野瞥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应她:“四百万,一口价。”
南茵没成想他这么无耻:“宋先生怎么不去抢?”
她一想到她昨天辛辛苦苦,腰都快断了才赚到三百万,这幅画最后的拍价也不过三百五十万,他转个手直接血赚五十万。
南茵一时半会是拿不出四百万给宋野的。
容敏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她扯了扯宋野的衣袖,试探着问宋野:“阿野,你这画不是为了南小姐拍的吗?怎么还……”
“谁说给她的了?她也配?”
宋野没理南茵,慢条斯理道:“下个月你爸过生日,他不是喜欢画吗?”
“那你叫四百万是逗傻子玩呢?”
南茵妩媚风情地冷笑了声,她二话不说,带着沈悦就走:“不要了,画你爱给谁给谁。”
宋野冷着脸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头皱了下。
哪来的这么大脾气,还敢跟他甩脸子。
容敏察觉出他脸色不对,又小心问了句:“阿野,爸爸下个月不过生日,你是不是记错了?”
“嗯。”宋野淡淡应了声,“我送你回去。”
南茵走出一小段路,沈悦才说:“那画你真不要了啊?要不你跟宋野服个软,没准他就把画给你了呢。”
那她和宠物有什么区别?
即便容敏不说,狗男人依旧上赶着把人家当心肝,又是高跟鞋又是画的。
到了她这呢。
她除了看宋野的脸色行事,还能有什么办法。
服软她不是不会,她就是觉得有点烦了。
南茵这么想,晚上,她还是被宋野叫了过去。
她本来想躲。
秘书客气地提醒她:“先生说了,让您识趣点。动起手来不好看。”
南茵想到画的事,还是上了车。
她刚踏进房中,就看到茶几上的一些小道具,还有那套女仆装。
南茵头皮发麻,转头就想逃。
浴室的门却被拉开,男人洗完澡,身上松松垮垮地围了浴巾,水滴淹没在他的腰腹。
很欲。
他看了眼南茵,吐出两个字:“换上。”
半个小时后。
屋内是女人破碎的声音。
夹杂着各种各样不同的称呼,暧昧旖旎,让人浮想联翩。
做到中途,南茵缺水到头昏脑胀。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男人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长本事了?”
“去实地考察?和我撂脸子?”
“南茵,我是不是给你惯的,让你忘了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