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慕容寒渊还想再坚持一下，但孟听打断了他。“我换了厚被子，已经不冷了。”见她坚持，慕容寒渊也只好妥协。“要是夜里还冷，记得叫我。”说着，他帮顾轻歌掖好被角便转身回了自己床上。顾轻歌闭上眼，没再应声。这一夜，格外漫长。第二天一早，顾轻歌起床后准备去文物修复局做工作交接。一倒客厅，发现慕容寒渊正在厨房忙碌，餐桌上已经张罗了一盘蒸饺。活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进厨房。
顾轻歌身形一僵，连忙裹紧了被子。
“还没结婚，我们都应该矜持点。”
“可是你……”
慕容寒渊还想再坚持一下，但孟听打断了他。
“我换了厚被子，已经不冷了。”
见她坚持，慕容寒渊也只好妥协。
“要是夜里还冷，记得叫我。”
说着，他帮顾轻歌掖好被角便转身回了自己床上。
顾轻歌闭上眼，没再应声。
这一夜，格外漫长。
第二天一早，顾轻歌起床后准备去文物修复局做工作交接。
一倒客厅，发现慕容寒渊正在厨房忙碌，餐桌上已经张罗了一盘蒸饺。
活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进厨房。
“起来了，试一试我给你包的饺子吧。”
慕容寒渊温声说着，在餐桌上摆放了碗筷和醋碟。
男人的殷勤，让顾轻歌有一瞬的不适应。
她有些恍惚地坐下，看着慕容寒渊夹了一个饺子蘸好酱，再放进自己碗里。
“我最近忙任务很少顾家，以后一定会权衡好事业和家庭。”
“再过几天是你生日，我们去照相馆拍张结婚照吧，等结婚那天挂到墙上。”
顾轻歌一怔，下意识摇了摇头。
“生日不想拍照。”
再过几天就要离开了，她不想在这个城市留下印记。
慕容寒渊换个了计划：“那我们去天鹅湖游船？”
顾轻歌摇头：“我晕船。”
“那去看文工团看《智取威虎山》的演出？”慕容寒渊继续提议。
但依旧被顾轻歌否定了：“不想去。”
顾轻歌的冷淡让慕容寒渊蹙紧眉：“那你生日想怎样庆祝？”
顾轻歌本来打算说什么庆祝都不要，但看到慕容寒渊一脸揣测审视的模样，她还是改了口。
“等我生日那天，你陪我去松江老城区走一趟吧。”
“怎么想去那里了？”
松江老城区山多人少，相对落后，环境也较为艰苦，没有什么景点可逛。
顾轻歌看着慕容寒渊一脸不解的模样，抿了抿唇：“当年你就是在松江跟我求的婚，我想和你再去那里走一走。”
他们的感情从那里开始，再从那里结束，也算有始有终了。
慕容寒渊怔了一瞬，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
“是我差点忘了，那就去松江吧。”
顾轻歌点点头，低头咬了一口饺子。
只一口，她就吐了出来。
“这是蟹黄陷的饺子？”
慕容寒渊应道：“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的就是蟹黄，特意为你准备的。”
顾轻歌放下筷子，将碟子推到了一旁。
“你记错了，我对蟹黄过敏。”
“以前你每次带螃蟹回家，我都要被迫吃下一颗抗过敏药。”
她的话，让慕容寒渊神色慌张了几分。
他想说自己重新包饺子，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馅。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给你带螃蟹了……”
“到时候去了松江老城区，你喜欢吃什么都告诉我，我不会再记错。”
顾轻歌没有回应，而是起身去盥洗池漱口。
慕容寒渊要是有心，早该知道她对蟹黄过敏一事。
不放在心上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喜好和厌恶。
上午九点。
慕容寒渊去了部队训练场，顾轻歌骑着自行车到了文物修复局。
她将自己的援疆入学报告交给叶局长，并说明了自己要离开的决定。
叶局长叹了口气，万分惜才但又知道必须放手，才能让优秀的知识青年飞得更高。
他将顾轻歌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局里所有同事。
“歆梨同志此次投身边疆，以身报国，我们当以她为傲，让我们鼓掌祝她前途似锦，一路光明！”
同事们又惊讶又不舍。
“歆梨，你过几天就要走，那你和顾连长的婚事怎么办？”
“是呀，顾连长跟着你一块儿去新疆吗？”
顾轻歌微微抿唇：“他在沪市保家卫民，我在边疆以身报国，我们都会有更好的人生。”
众人隐约听出了些味道，但都不敢多想，只能说几句安慰的话。
“顾连长在这里为国为民奉献，你去新疆为那里的人民和文物筑就希望。这四千公里的山川平原距离，一定拦不住你们俩的感情！”
顾轻歌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双向奔赴的两个人，隔山隔海都拦不住。
但她的爱情，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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