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包厢门打开。唐知弦闭着双眸,胳膊依旧杵在沙发上,等到屋内的音乐灯光再次亮起时。唐知弦也缓慢的睁开了双眸。还是清一色的服装,各个标志且身高统一。就在唐知弦在一位又一位男人身上停留时,在她看向站在最外侧的男人时。眸光一怔,她的目光最先留下的是他不同他人的黑色西装裤,唐知弦将头抬起。对上了男人极具压迫性的目光,黑眸深邃的像是要将人吞噬,一身高级西装衬得他禁欲又冷漠,脸色沉的像从地狱钻出来的魔鬼。
裤子脏了的男生,愣了半分钟的神,才怔怔楞楞的说:“脱…脱了?”
他记得,如果要脱。
这是要加钱的。
唐知弦狐狸眼魅惑迷人,好看的眉眼微有些不悦。
磨磨唧唧的。
她最讨厌这种磨蹭爱装的男人。
唐知弦另一侧的人也注意到不对,连忙陪着笑就要拉起唐知弦的小手:“姐,他新来的,我会脱,你要不要赏眼看看。”
唐知弦微偏了偏头,她也不喜欢这样寻求她意见,要主动不主动的男人。
再转头看那个男生还在那犹犹豫豫不知道干什么。
整得唐知弦瞬间兴致全无,立马叫了管事。
“让他两走,再给我换一批。”
那个被弄脏衣服的男生终于醒悟他刚弄丢的是一个多大的单,立马伸手就够到裤边。
“姐,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的意思。”
唐知弦看着心烦,这种人尤为没劲,声音不容置喙:“换。”
管事面露难色:“唐姐,我这就剩下最后一批了。”
唐知弦靠在沙发上,一个眼神也不想多留,只是轻声“嗯”。
不知过了多久,包厢门打开。
唐知弦闭着双眸,胳膊依旧杵在沙发上,等到屋内的音乐灯光再次亮起时。
唐知弦也缓慢的睁开了双眸。
还是清一色的服装,各个标志且身高统一。
就在唐知弦在一位又一位男人身上停留时,在她看向站在最外侧的男人时。
眸光一怔,她的目光最先留下的是他不同他人的黑色西装裤,唐知弦将头抬起。
对上了男人极具压迫性的目光,黑眸深邃的像是要将人吞噬,一身高级西装衬得他禁欲又冷漠,脸色沉的像从地狱钻出来的魔鬼。
唐知弦嘴角忽然笑了一声,斜椅着靠在沙发上,半抹香肩裸露,玩弄着自己指甲,语气嘲弄。
“唐总怎么有时间莅临我这小房间。”
唐宴时伸手便将这屋内的人都打发走了,他步步靠近唐知弦身侧,在靠近她不足一步的距离时。
唐宴时长腿抵在唐知弦沙发旁,伸手就夺过了她手中的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掰住了她的下巴:“阿稔,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唐知弦笑的妩媚又动人,浑身的媚骨浑然天成。
她扬着小脸,视线丝毫不畏惧,直视着眼前她这异父异母的哥哥:“我26岁点个男的消遣一下还用跟你报备?”
唐知弦勾住唐宴时的领带,眸色微沉,将下一拉,两人视线更加之近:“而且,不要叫我小名。”
他叫。
她只觉得恶心。
唐宴时掰着唐知弦下巴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脸色阴翳。
“我是你哥,有权利管你。”
唐知弦直接伸手用力的将唐宴时禁锢她下巴的手打掉,眼底的嘲讽让她气极反笑:“想泡妹妹的哥吗?”
从她七岁那年,母亲改嫁到唐家,她第一次见唐宴时时,他就一脸冷漠与高傲。
将她用力的推进池塘中,试图淹死她,与她关系危险又亲近。
直到六年前,她母亲为他父亲生下一子,他对她的心思便再也不掩藏。
将她逼近墙角,双眸猩红的抓着她的双肩,泪珠滴在她的锁骨之上,将她禁锢。
“我们才是一类人,阿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