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的那天,方子期面无表情。叶可依蹲在训练场一旁看着训练的队友。她在搜救队找了个后勤的工作,每天不忙,但最喜欢的还是粘着姜明枳。像当初纪涔涔粘着江系舟一样。但叶可依的感情是纯粹的。江系舟开始频繁的来队伍里找姜明枳,有时带着食物,有时带着鲜花。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江系舟在追求姜明枳,甚至不惜从北京来上海。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的看两个人的交锋,还有人在撮合他们。对此不屑一顾的只有两个人,徐南阳和叶可依。徐南阳是唯一一个知道江系舟和姜明枳过往婚姻的人。
姜明枳好得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江系舟留在了上海,从团长变成了副团长。
归队的那天,方子期面无表情。
叶可依蹲在训练场一旁看着训练的队友。
她在搜救队找了个后勤的工作,每天不忙,但最喜欢的还是粘着姜明枳。
像当初纪涔涔粘着江系舟一样。
但叶可依的感情是纯粹的。
江系舟开始频繁的来队伍里找姜明枳,有时带着食物,有时带着鲜花。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江系舟在追求姜明枳,甚至不惜从北京来上海。
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的看两个人的交锋,还有人在撮合他们。
对此不屑一顾的只有两个人,徐南阳和叶可依。
徐南阳是唯一一个知道江系舟和姜明枳过往婚姻的人。
叶可依甚至会阻碍江系舟见姜明枳。
她说,“姐姐你明显不喜欢他,他这么做很讨厌。”
姜明枳本来有些生气的,又被叶可依的话逗笑了。
不管姜明枳拒绝江系舟多少次,江系舟依旧乐此不疲。
现在全队的人都认识江系舟了。
临近中秋,搜救队难得在一起聚餐。
江系舟也来了,和在北京一样,他经常帮着搜救队一起救援。
聚会那天,众人默契的在姜明枳身边留了一个位置给江系舟。
叶可依却笑着在江系舟面前抢先一步坐了下来。
姜明枳的另一边,是方子期。
江系舟也不恼,笑着坐在了对面。
一群人笑着吃东西聊天,有人玩笑着问姜明枳为什么不答应江系舟的追求,“姜副队,江团长人这么好,又专情,你怎么不跟他处处啊。”
姜明枳没说话,叶可依冷笑一声,“我姐姐有自己的考虑。”
她话说的客气,但氛围还是冷了几分。
不知道是谁拿出了几瓶酒,众人又开始喝酒。
今天是二队值班,大家难得的放肆一回。
“姜副队,你刚来的时候我确实有些不服气,但这些天来,你确实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我诚心服你。”有人向姜明枳敬酒。
姜明枳笑着举起酒杯,“一切努力!”
她豪爽的一饮而尽,人群响起掌声。
喝了几杯以后,姜明枳有些晕了。
其他人向她敬酒时,被另一只手拦下来了。
“她酒量不好,我替她喝。”江系舟接过酒杯,没有犹豫的喝下。
叶可依在姜明枳身边撇嘴,“真讨厌。”
姜明枳想阻拦,却拦不住。
有人在一旁起哄,“江团长怎么知道姜副队酒量不佳啊。”
江系舟没有说话,看向一脸无奈的姜明枳。
一直到夜深众人散去,姜明枳只是有些微醺。
江系舟看上去却醉得厉害,一直看着姜明枳。
他慢慢走进姜明枳身边,“送我回去吧,拜托。”
姜明枳本想拒绝,但看了一圈,发现大家都有些醉了。
她微微叹气,只好搀扶着江系舟离开。
江系舟在上海租了个小房子,离搜救队不远。
姜明枳按照江系舟的指使,很快就到了他家。
她从江系舟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将江系舟扔在床上。
姜明枳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江系舟拉了回去,两个人滚在一起。
江系舟紧紧抱着姜明枳,眼神里闪着细碎的光。
“明枳,我真的好想你。”他伸手摩挲着姜明枳的脸颊。
姜明枳偏过头去,江系舟又耐心的将她的头转了回来。
他再次开口,温热的气息带着醉意拂过姜明枳的脸庞,“五个月,你离开了我五个月,我看到了你的信,但我不相信你会真的离开我。”
“后来,我收到了离婚证,我连我们之间的离婚都是最后才知道的。”
“你再也不爱我了,对不对,明枳,你再也不爱我了,对不对?”
他喃喃自语,将头埋进姜明枳的颈窝。
她感觉脖颈处有些湿润,这泪似乎流到了她的心里。
江系舟抬起头,眼中有着泪光,“我爱你,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你。”
他的话就像魔咒一般,将姜明枳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直到江系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姜明枳才清醒过来。
江系舟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带着粗茧的手摩挲着她的肌肤,有些酥麻感。
这一次,江系舟吻得克制而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