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机里刚刚收到的消息,确认了地址,便小心翼翼的朝着小区里走了进去。小区破旧而又荒凉,穿着一身豪华西装的贺邵尘在这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单元楼栋分布分散,他找了许久,还显些被常年混迹在附近街区的打手混混们抢劫。昂贵的手工皮鞋限制了他奔跑的速度,不得已他只能脱下了鞋后,就慌忙跑路,那些混混也或许是想着看贺邵尘穿得那么精致奢华,这鞋或许也十分值钱,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便被数字后一长串的零给惊掉了下巴。
贺邵尘连衣服都没有换,便直接开着车朝着那个他本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踏足的地方开了过去。
他看着手机里刚刚收到的消息,确认了地址,便小心翼翼的朝着小区里走了进去。
小区破旧而又荒凉,穿着一身豪华西装的贺邵尘在这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单元楼栋分布分散,他找了许久,还显些被常年混迹在附近街区的打手混混们抢劫。
昂贵的手工皮鞋限制了他奔跑的速度,不得已他只能脱下了鞋后,就慌忙跑路,
那些混混也或许是想着看贺邵尘穿得那么精致奢华,这鞋或许也十分值钱,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便被数字后一长串的零给惊掉了下巴。
贺邵尘顾不得被刮花的西装一路朝前方跑着,误打误撞之下,竟看见了那栋标着B2的楼。
他劫后余生般走了进去,没有电梯,他就只能爬楼梯。
当年顾洛鸢和季淮之为了省钱,租下了旁人都嫌弃的冬冷夏热的顶楼,赤着脚爬完七楼的楼梯,在顶层的一扇门前站定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他先是直接伸手去推,门没有推开,才又改为了敲门,生锈的铁门传来咚咚的响声,在楼梯间里回荡着,贺邵尘不自觉打了个冷战,见门迟迟未开,又再次敲了敲。
这次,门终于被打开了。
屋子里,果然是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过的顾洛鸢,因为没有打理,发丝显的很是凌乱,疲惫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是贺邵尘,不由得愣了一瞬。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破烂的西装,没注意到他通红的眼睛,也没有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本该是她今天婚礼的新郎。
贺邵尘在看见顾洛鸢的那一刻,心中的委屈就再也忍不住,眼泪瞬间从他的脸颊划过,再加上通红的眼睛,低头望着她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顾洛鸢,今天的我们的婚礼,你为什么不过来?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为什么要让我如此难堪?
面对他的一句句质问,顾洛鸢却像是脑子突然宕机了一般,皱着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婚礼?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吗?抱歉,我好像有点忘记了。”
看着她迟钝的反应,贺邵尘终于发觉了她此刻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的体温竟烫的骇人,顿时惊慌了起来,“洛鸢,你生病了?你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一直待在这里干嘛?”
他拉着顾洛鸢就要下楼,她却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原地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等淮之回来,淮之很快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