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好,你问。”“你和傅景分开了吗?”不知道是不是沈禾的错觉,她觉得时靳行莫名地有些紧张。男人一旦紧张的时候,唇角的弧度就会紧绷,本就凌厉的下颚线更是如刀割。这些小细节,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却像是刻在沈禾脑子里一般她想忘都忘不掉。移开了眼睛,沈禾没有让自己再去关注时靳行的情绪变化。同时她也没搞懂对方这句话什么意思。她和傅景是朋友,什么分开不分开的,难道她和谁做朋友都得跟时靳行有关系?
“什么?”
沈禾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招聘我来做秘书的。”
难道这也算是秘书的工作职责之一?
“确实是没错。”
时靳行神色不变,明明强词夺理的话说起来却是理直气壮,“我对你的经历了解得多一些,能够更方便给你安排工作,对于我们的合作也更加顺畅。”
听得这看似道貌岸然的话,沈禾差点没控制住翻白眼。
但是时靳行却摆明了一定要听到个答案的模样,不依不饶。
所以她便随意敷衍了一句:“当然是去读书了。”
时靳行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他身高腿长,只稍稍站直便比沈禾高了一个头,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沈禾的发旋。
沈禾不得不抬起头,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对于这样子显得很是弱势的位置她有些不太爽。
所以她稍稍向后退了一些。
对此时靳行挑了挑眉头,身子稍稍往前靠,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第二个问题。”
他缓声开口说道。
沈禾却没有让他继续,而是打断他,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到底有几个问题?我衡量一下这份工资的薪酬是否值得我耐心和你一问一答。”
“最后一个。”
“好,你问。”
“你和傅景分开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沈禾的错觉,她觉得时靳行莫名地有些紧张。
男人一旦紧张的时候,唇角的弧度就会紧绷,本就凌厉的下颚线更是如刀割。
这些小细节,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却像是刻在沈禾脑子里一般她想忘都忘不掉。
移开了眼睛,沈禾没有让自己再去关注时靳行的情绪变化。
同时她也没搞懂对方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和傅景是朋友,什么分开不分开的,难道她和谁做朋友都得跟时靳行有关系?
“当然没有。”
傅景对她很好,他们说好了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就算是时靳行是她的老板,也不能说让她和朋友分开就分开。
所以沈禾回答的很是斩钉截铁。
可时靳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面色沉沉地看着沈禾,忽地抬起手来,放到了边上的桌子上。
沈禾眼角斜光瞥到,差点被吓一大跳。
男人生生把钢笔的笔尖都戳歪了,可见是用了多么吓人的力气。
看着对方受上冒出来的青筋,她毫不怀疑男人想到的话随时能够掐断她纤细的脖子。
怎么三年不见,这狗男人的脾气比以前还要不稳定了!
简直是更加的莫名其妙。
“问题都问完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
不想再被禁锢在对方的气息里,沈禾后退了几步,也不管时靳行的回答,径自拉开了办公室门就往外走。
“我去给你倒杯喝的。”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茶盏。
走到办公桌前,她慢条斯理给时靳行倒了一杯热气蒸腾的红茶。
“我要的是咖啡。”
看到那茶水,时靳行皱起眉头。
他不信沈禾这么没有眼力见,明明他办公室里摆着咖啡机,办公桌上还有一杯冷掉的黑咖啡。
工作的时间段,还是纯黑咖啡对他最有用。
可沈禾耸了耸肩膀,一点都不畏惧他的黑脸,只轻笑着开口道:“你现在就不要喝咖啡了,喝点下火的。”
要不是茶水间里面没有菊花,现在端上来的就不是红茶而是菊花茶了。
时靳行:“……”
不待他说什么,办公室门被人从外边敲响。
“进来。”
应了一声之后,时靳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禾也走到了一边。
在时靳行的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工作桌子,看样子就是给她这个贴身秘书准备的,她当然没必要客气。
进来的是经常跟在时靳行身边的助理肖墨。
肖墨看到沈禾在这里也不惊讶,目不斜视走到时靳行面前。
“时总,等一会儿您和傅氏有一个饭局,您看怎么安排?”
对待时靳行,他远比以前一开始跟着时靳行的时候要恭敬得多,整个人也比以前沈禾记忆之中的样子更沉稳。
“你下去安排司机。”
时靳行对肖墨摆摆手。
肖墨退出去之后,他转身朝着沈禾挑了挑眉头。
沈禾一脸的莫名其妙,瞪大了眼睛瞪回去。
要比眼睛大吗?
看她没有动作,时靳行看了一眼边上挂着的外套,然后朝她张开双手。
“我是你的贴身秘书,不是助理。”沈禾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出声提醒了一句。
时靳行不以为意:“有什么差别吗,都是为我服务。”
在沈禾出声争辩之前,他淡淡道:“月薪十万不是那么好拿的。”
沈禾闭了嘴。
想想也是,毕竟拿了人家那么多工资,干的事情多一点就多一点。
于是她起身去帮时靳行把外套穿上,两人几乎是贴合在一起,向来有洁癖的男人也没有要退开的意思。
本以为时靳行走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会很惬意。
谁知道时靳行硬是要把她也要带上。
跟着时靳行一起上了车,沈禾郁闷极了。
她觉得这个秘书就是说出好听,其实就是时刻跟着时靳行的小跟班,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到了约定好的酒店,沈禾才发现这竟然是时靳行和傅景的饭局。
她以前还真不知道两家竟然有这么多合作。
不过想想也是,现如今时家和傅氏都是龙头企业,会有不少的业务来往也正常。
他们两人到的时候,傅景一行人已经先到了,正坐在餐椅边交谈。
看到沈禾跟着时靳行进来,傅景起身给她拉开了椅子。
“呵。”
时靳行嗤笑了一声,站在原地没动挡住了沈禾的方向。
他对傅景淡淡开口道:“她是我的秘书,傅少爷没必要对我的秘书都这么殷勤。”
听得他这阴阳怪气的话,沈禾有些无奈。
于是她绕了过去,把傅景为自己拉开的椅子往边上挪了挪,然后对着时靳行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时总,您请先坐。”
该有的秘书的模样她学了一个世成十。
看到她这个样子,时靳行脸上的神色好了不少,甚至于嘴角还微微有些翘起。
他故意得意地看了一眼傅景,然后才在椅子上坐下。
傅景当场就黑了脸。
时靳行的挑衅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他想要假装当做看不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