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江岸廷和干部们在踢球,结束广播工作后便拿起水瓶和毛巾跑了过去。那时他正在场下休息,季南枝高兴地跑向他,没有注意到一颗球出界,向自己飞来。而江岸廷看见了,只是起身斥责她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冷着脸把被砸倒的她从地上拽起。眉目重合,却是不同的态度和身份。原来江岸廷爱人时是这样的,自己上辈子到底算什么呢?重来一世,过去的遗憾被弥补,季南枝却感到浓浓的讽刺。十六年的真心都捂不热挽不回江岸廷,现二人结束关系后他却想和自己谈情说爱。
她听说江岸廷和干部们在踢球,结束广播工作后便拿起水瓶和毛巾跑了过去。
那时他正在场下休息,季南枝高兴地跑向他,没有注意到一颗球出界,向自己飞来。
而江岸廷看见了,只是起身斥责她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冷着脸把被砸倒的她从地上拽起。
眉目重合,却是不同的态度和身份。
原来江岸廷爱人时是这样的,自己上辈子到底算什么呢?
重来一世,过去的遗憾被弥补,季南枝却感到浓浓的讽刺。
十六年的真心都捂不热挽不回江岸廷,现二人结束关系后他却想和自己谈情说爱。
季南枝顿时没了采访的心思,她的心突然有些酸涩,她甩开了江岸廷的手。
“怎么了?”江岸廷有些慌张,他不知道哪里又不对了。
“没什么,不用换地方了,直接结束采访吧。”季南枝转身就走,她害怕再面对江岸廷。
江岸廷看着季南枝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好像永远地失去季南枝了,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无论他如何对待都笑脸相迎了。
在季南枝往前走,和江岸廷拉开一小段距离后,一个人跟了过来。
此人径直冲向季南枝,手上还拿着一个不明物体。
是赵静书,她怨毒的眼神直直盯着季南枝。
嘴里还嘟囔着“都怪你,都怪你”。
季南枝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对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闪出。
刘焕辞将季南枝护在怀里,自己背对着赵静书。
一个冰凉的东西入体,是刀!
季南枝和刘焕辞都怔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温热的液体却顺着刀柄涌出,晕染在衬衫上,白与红的强烈对比,刺目而鲜艳。
赵静书见没有刺中季南枝,发了疯似的将刀从刘焕辞身上抽出。
刘焕辞闷哼一声,双腿无力地向下垂。
季南枝慌忙扶住刘焕辞,“刘焕辞,你没事吧?小胖!”
刘焕辞想回应,眼眸却是不听使唤地逐渐闭上。
季南枝无助极了,她想拖双腿跪地的刘焕辞起身,却毫无效果。
而赵静书边咒骂着“你去死,你去死”边继续向弓腰的季南枝挥去。
不远处的江岸廷见状忙跑了过来,赤手空拳地阻拦赵静书的企图。
他运用军体套路三下五除二地将赵静书的双手遏制住,让她无法动弹。
看到再也无法接近季南枝,伤害她,赵静书开始破口大骂:
“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叫到岛上让我做美梦,却又把我丢在那座岛上。”
“我不甘心,于是我来到这里,看着岸廷追你爱你。”
“凭什么,季南枝你凭什么?”
“我吃了这么久穷乡僻壤的苦,好不容易有机会脱离苦海、改头换面,却被你夺走了!”
季南枝听了这些话,只觉得无比地搞笑,她无法理解赵静书的想法。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机会却是我想逃离的泥潭?”
“我这辈子从没有想过和你争江岸廷,你怎么会如此想?怎么会……”
上辈子那个想争想抢的自己已经溺死在冰冷彻骨的海水里了。
这辈子的她只想逃离,回到自己的人生轨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