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淮安在国外待了三年,一直到乔茵回国,他都没能把乔茵追回来,不仅如此,他还让季棠怀孕了。沈母那时候已经对这门亲事不抱希望了,她自我安慰着,虽然得不到一个看着长大的儿媳妇,但至少有孙子抱。可是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乔茵为什么不能放过沈淮安呢?他们为什么还会有联系?沈母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对劲,但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怪谁比较好。怪沈淮安?只是沈淮安已经躺在病床上了,还因为救乔茵差一点没命了。怪
可是沈淮安在国外待了三年,一直到乔茵回国,他都没能把乔茵追回来,不仅如此,他还让季棠怀孕了。
沈母那时候已经对这门亲事不抱希望了,她自我安慰着,虽然得不到一个看着长大的儿媳妇,但至少有孙子抱。
可是
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乔茵为什么不能放过沈淮安呢?他们为什么还会有联系?
沈母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对劲,但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怪谁比较好。
怪沈淮安?
只是沈淮安已经躺在病床上了,还因为救乔茵差一点没命了。
怪季棠?
但是季棠是因为沈淮安的漠视,是因为沈淮安不断的纠缠乔茵,所以才会把她逼成这样。
怪乔茵?
可是这三个人里面,就数她最无辜啊!
沈母知道,这件事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季棠是个疯子。
可是理智是理智,感情是感情,她实在是没法不迁怒于乔茵。
她看着乔茵,突然就朝着乔茵跪下了:“茵茵,伯母求你一件事。”
“这伯母,您这是干什么?您直说就行。”
乔茵撑着沈母,不让她跪下去,又劝了好一阵,才让沈母重新坐回去。
沈母看着乔茵,神情诚恳:“茵茵啊,看在这些年伯母对你还算不错的份上,你能不能能不能离淮安远一点?不要再见淮安了好吗?”
“这个”
乔茵有些为难,并不是她不舍得不见沈淮安,而是见不见这事儿,主要看沈淮安。
她不见有什么用呢?腿长在沈淮安的身上,谁也拦不住沈淮安,不是吗?
她有心想把这话说出来,可让她对着长辈说这样的话,乔茵还是有点说不出口。
正当乔茵为难的时候,温宥蕴突然推开门走进来,他一把将乔茵揽在怀里,对着沈母毫不客气道:
“伯母,话不能这么说,到底是谁在纠缠谁,伯母心里应该很清楚,茵茵已经跟我订婚了,伯母与其跟茵茵说,让茵茵不要见沈淮安,不如等沈淮安醒了以后,亲口告诉沈淮安,让他识相一点,别总盯着别人的女朋友。”
这话说得实在是不客气。
乔茵用手肘杵他,又低声问他:“不是说了让你在外面等着吗?你怎么进来了?”
“我不进来,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欺负吗?”
温宥蕴好笑地看着乔茵,又捏捏她的手,再次看向沈母:
“沈伯母,咱们几家也算世交,正是因为这些交情,我和茵茵才会一再的容忍沈淮安,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沈伯母与其在茵茵身上找问题,不如先教育好沈淮安吧。”
“是我唐突了,等淮安醒了,我就好好地跟他聊聊。”
看到乔茵和温宥蕴那么恩爱,沈母就越发的嫌弃沈淮安。
她当然知道乔茵和温宥蕴订婚了,但就像沈淮安之前说的那样:“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就有机会。”
沈母一直以为乔茵和温宥蕴的感情一般,所以才会纵容着沈淮安不住的纠缠乔茵。
可是今天看到温宥蕴这样维护乔茵,沈母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她第一次觉得沈淮安实在是没有出息,人家都已经嫌弃他到这种程度了,他竟然还敢纠缠别人。
如果沈淮安现在是清醒状态的话,她一定狠狠地捶他两下,让沈淮安自己处理这件事。
可沈淮安还没醒过来,沈母只好当作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去。
两人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偏生他们两个还没吃饭。
乔茵摸摸肚子,和温宥蕴十指相扣,又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