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个清楚,又怕问到什么隐私,伤害到温霜微,只能转告季鞅的嘱托:“霜微,明天是季鞅待在马加斯的最后一天了。”“他说明天早上十点,在圣母大教堂等你!”“霜微,去不去都取决于你。”温霜微低垂着眼,声音低喃道:“他现在后悔,不是太晚了吗,只会间接伤害三个人。”陈舒怡用手拍了拍温霜微的肩膀,柔声道:“可是不去见最后一面,真的不怕后悔吗?”“霜微,去给自己这段喜欢画上一个句号吧!”第二天一早,马加斯的天气并不好,雾蒙蒙的,刚刚下过雨。
陈舒怡出了咖啡馆后,径直走到温霜微寝室门口,轻轻叩响了门。
十几秒后,温霜微上前打开门,略显疑惑的问。
“舒阿姨,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陈舒怡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今天我去见了季鞅。”
温霜微听闻后,面上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小叔还没回雁城吗?”
不知道为什么,陈舒怡透过温霜微的表情,仿佛看见了季鞅的身影。
陈舒怡感觉温霜微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只能多问了一嘴。
“季鞅和郑诗意,结婚了吗?”
温霜微怯怯地低下头,“郑诗意给我发短信说,明天结婚。”
明天结婚?
那季鞅今天跑到马加斯来干什么?婚不结了吗?
陈舒怡直接当场愣在原地。
她想问个清楚,又怕问到什么隐私,伤害到温霜微,只能转告季鞅的嘱托:“霜微,明天是季鞅待在马加斯的最后一天了。”
“他说明天早上十点,在圣母大教堂等你!”
“霜微,去不去都取决于你。”
温霜微低垂着眼,声音低喃道:“他现在后悔,不是太晚了吗,只会间接伤害三个人。”
陈舒怡用手拍了拍温霜微的肩膀,柔声道:“可是不去见最后一面,真的不怕后悔吗?”
“霜微,去给自己这段喜欢画上一个句号吧!”
第二天一早,马加斯的天气并不好,雾蒙蒙的,刚刚下过雨。
地面上湿漉漉的,走几步鞋底就能溅起水花,溅在温霜微白色的长裙上,像是凋零的野玫瑰。
温霜微快步往教堂方向走去,一眼就望见季鞅修长的身影伫立在忏悔室门口。
他双手合十,白皙的手指泛着青白色,他的背影显得孤单又苍凉。
“小叔,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这些玄学了。”
季鞅听闻声响转过身,含情脉脉的望着温霜微。
“以前我是不相信这些的……可现在好像也有些相信了。”
“我的忏悔,不知能否被看见,我还能否被救赎。”
温霜微心头一颤,季鞅总有办法,让她不断心软,心软,再心软。
季鞅走到温霜微的面前,满是沙哑的说:“霜微,陪我坐一会好吗?”
那沙哑的声音,像是喉咙被割裂了,满是刺耳。
季鞅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一起坐了下来。
那双滚烫的手,像是冬日里的一簇烈火,正一点点地融化她故作坚强的内心。
教堂外骤然下起的大雨,雨滴猛烈的砸在窗上。
季鞅将她的手指分开,十指相扣的紧紧握在手里,低喃道:“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温霜微皱了皱眉,被他握住的手指刚想收回,季鞅更加紧紧的握在了掌心。
她没在着急的抽回手,只是垂下眼眸,低语道:“小叔,今天不和诗意姐结婚吗?”
季鞅没有回答,只是偏过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温霜微看着如此憔悴破碎的他,那些伤人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小叔,我知道你当时为什么推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