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除了那一身的疤,父母都还在,家庭不会遭到变故。“是你主动伤害她的不是吗?”贺景年把我逼到床脚边,“阮茉,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了,但你要离婚,不行。”“你喝醉了。”我伸手抵住贺景年,“等你清醒后在谈吧,找你律师跟我的律师谈。”这种压抑的氛围,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不要。”贺景年执拗的看着我,“我不离婚。”气氛僵持着,他的手机响了,贺景年看了一眼接起,“喂。”“阿年,我好害怕。我做梦了,惊恐了,你能来陪我吗?我现在身体好难受。”
晚上。
祝遇让律师给我拟定的离婚协议书发在了我邮箱里。
我很快发到了贺景年的邮箱里。
然后回去收拾放在贺景年别墅里的行李,还有一些父母留给我的东西,还有一些本就属于我的珠宝。
东西刚收拾好。
贺景年就回来了。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得酒味,把我堵在了卧室的门口。
“怎么?”我抬头看他。
只见他扯了扯领带,眉头紧皱,“我允许你走了?”
“那你还有事吗?”我嗤笑了声,“我只是拿了我该拿的,其他的我都没拿。”
“火灾是事实,没有结果之前,你不能走……”
“为什么?”
我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贺景年,“我没有伤害过凌锦,直到现在我都想不起那天发生过什么。”
“但即便是我伤害了她,她那一身的伤疤我也已经拿我全家换了,我付出了代价,我凭什么不能走?”
如果可以,我宁可被火烧的人是我。
也许我除了那一身的疤,父母都还在,家庭不会遭到变故。
“是你主动伤害她的不是吗?”
贺景年把我逼到床脚边,“阮茉,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了,但你要离婚,不行。”
“你喝醉了。”
我伸手抵住贺景年,“等你清醒后在谈吧,找你律师跟我的律师谈。”
这种压抑的氛围,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不要。”
贺景年执拗的看着我,“我不离婚。”
气氛僵持着,他的手机响了,贺景年看了一眼接起,“喂。”
“阿年,我好害怕。我做梦了,惊恐了,你能来陪我吗?我现在身体好难受。”
是凌锦。
她总是喜欢表现出弱者的姿态,因为小时候父母重男轻女经常因为她弟弟而打她。
她早就查出了抑郁症。
可过去这几年她都没害怕,这次回来了却又害怕上了。
“我找医生过去,我这边还有事情处理。”
贺景年挂断电话,给医生发了信息,然后关机。
“阮茉。”他又看向我,“你以前这么喜欢我,真的舍得跟我离婚吗?”
“舍得。”
我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两个字,原来贺景年知道我喜欢他,所以他以为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我的喜欢。
而我仍然会回头找他。
太可笑了。
我再次走出别墅后,贺景年没有再拦我。
我找了个远一点的小区住下。
祝遇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接下来的一个月,律师帮我沟通了离婚事项。
我也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开始重新接戏。
虽然以前是影后,可我身价暴跌,因为贺景年的关系没有大导演敢用我。
我就去演了短剧。
只要能短时间养活自己就好。
工作让我没有精力,偶尔在网上看到贺景年跟凌锦的消息,也知道通稿都在说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
我默默退出网页,不想深入去看。
关于贺景年的消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直到。
那天我收工回家,我走在小巷子里被人绑架了。
棍子敲晕了我的后脑勺。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被绑到了酒店的床上。
坐在我面前的是凌锦。
她挑眉看向我,那张清纯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吧阮茉,我们又见面了。”
我皱眉看向她,“你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我想做的,把人带进来吧。”
凌锦喊了一声。
一个男人背着昏迷不醒的祝遇从门外走了进来,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这是。
凌锦的弟弟凌军!
祝遇被丢到了床上,就在我身边,他闭着眼睛好像没什么知觉。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撕心裂肺的喊出声,“凌锦,你疯了吗?你好不容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我也被你毁了,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如果祝遇出事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啊。
“你放心,他没死,就是给他灌了一点药,很快就会醒来的。”
凌锦看着我慌张的样子,神色更得意了,“记者我也给你们安排好了,影帝跟昔日影后在一个房间里,啧,想想就是头条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