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一的脸颊染上红晕,双眸迷离,身体渐渐瘫软,整个人朝着浴缸里滑去,眼睛睁大的看着前方,嘴唇微启,发出诱惑的低吟。季风看药效差不多,心情颇好,欣赏着面前的美景。“求我。”时唯一此刻完全没了傲骨,“求你,我求求你。”季风上前从浴缸里抱起时唯一,细腻的皮肤与身体的芳香,让他骨子里的凌虐欲肆虐。相比于时唯一想象中凶神恶煞的模样,此刻季风温柔的过分。如同在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时唯一迷离的双眸望着他,看到如此奇怪的氛围,突然有些害怕。
季风的眼里都是无动于衷,带着狠厉,这可是百分之十的股份。
因为这个女人,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不好好调教一下,怎么能进的了季家的门。
时唯一被带到山间的别墅,如果时芜在现场,就能认出来,这是上辈子,关了她半辈子的地狱。
时唯一整个人被季风拽进门内,还没来的及看清别墅的布置,就被带到了地下室。
相比于那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就显得正常多了。
明亮的窗户以及豪华的布置。
再等时唯一转头打量的时候,惊恐的叫出了声。
无数刑具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墙上。
还有皮鞭、蜡烛……
甚至连手术刀也摆放在一边,旁边放着无数白色针管。
“你想干什么?”
时唯一后退了两步,紧张的问道。
季风嘴角挂起一tຊ丝冷笑:“当然是让你长点记性!”
说完,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针筒,里面是白色的液体。
时唯一心中咯噔一声,脸上露出一抹苍白,难道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吗?
“不用怕,你不会死,它会帮你减轻痛苦的,乖——把衣服脱掉——。”
时唯一拼命摇头,整个人跪下求饶,痛苦的嘶吼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那个妹妹比我漂亮多了,我可以帮你,帮你得到她。”
季风听完眼神一暗,甩了一个巴掌到时唯一脸上,“你觉得老子有那么蠢吗?现在她可是时家的掌上明珠,你存心想让我们季家完蛋是吧。”
时唯一完全被打蒙了,脑子轰鸣。
季风毫不留情的把针管按到底,看着楚楚含泪的时唯一,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去洗澡。”
时唯一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季风冷漠的打断,“别让我说第二遍。”
时唯一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向浴室,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双目充满了恨意,触目惊心。
季风,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回来。
还有时家。
一个也别想逃。
似乎是不得不接受现实,时唯一平静的洗完澡,因为雾气与热水的加持,药效也慢慢发作。
骨子里透着麻与疼。
渴望一些什么。
季风推开浴室的门,看着浴缸里神情开始妩媚的时唯一,满意的笑了笑。
这可是季家秘密研究的勾情药,能最大程度开发女子的身体,从而让男性欲仙欲死,得到致命的快感。
同时,它具有成瘾性。
也是季家最为出色的灰色产业链。
时唯一的脑海十分清醒,可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血液里好像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撕咬着血肉,彻骨的痒意,磨灭人的意志。
时唯一眼角含泪,直直的看向门口站着的季风。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季风好心的解答,“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男人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女人越来越崩溃的意识。
时唯一的脸颊染上红晕,双眸迷离,身体渐渐瘫软,整个人朝着浴缸里滑去,眼睛睁大的看着前方,嘴唇微启,发出诱惑的低吟。
季风看药效差不多,心情颇好,欣赏着面前的美景。
“求我。”
时唯一此刻完全没了傲骨,“求你,我求求你。”
季风上前从浴缸里抱起时唯一,细腻的皮肤与身体的芳香,让他骨子里的凌虐欲肆虐。
相比于时唯一想象中凶神恶煞的模样,此刻季风温柔的过分。
如同在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时唯一迷离的双眸望着他,看到如此奇怪的氛围,突然有些害怕。
但很快,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又侵蚀了所有思绪,时唯一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软弱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
季风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引起时唯一身体的颤抖。
“啊~”
他的唇顺势滑落在脖颈处,轻轻啃噬,引得怀里女人低声尖叫,娇媚动人。
季风的舌尖扫荡着她敏感的肌肤,将那些粉嫩的颜色添上鲜艳的红,更加诱惑,引人犯罪。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哪些地方能让女人更加欢愉享受。
时唯一的手抓紧了男人胸前的衬衫,喘息急促,呼吸粗重,眼睛迷离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那张称不上俊朗的脸蛋此刻也变得顺眼起来。
季风的唇沿着锁骨继续往下,在她胸部停留,时唯一浑身颤抖的厉害,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肩膀。
时唯一的身材凹凸有致,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因为爱美的原因,经常锻炼,更是让身材无比火辣。
季风忍不住吞咽口水,眼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俯身亲吻她。
时唯一已经陷入疯狂,双手环住季风有些啤酒肚的腰肢,手臂僵硬了一瞬间,又主动迎合他的吻。
这般温柔的梦,自己也忍不住要沉溺其中。
季风的吻渐渐变得霸道起来,撬开了时唯一贝齿的防守,强势的闯进去。
给女人最极致的体验,是季风一贯的准则。
时唯一已经完全动情,季风也不拖沓。
猛然沉下的身姿,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
时唯一仿佛飘荡在云端,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
可是动作凶狠之中带着几分温柔,似乎是怕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身体的愉悦感再加上药物的完全发挥,让时唯一完全沉浸其中。
她已经完全忘记季风的狠厉,和刚才下跪的屈辱。
就在时唯一到达欲望的顶端,季风却抽身而起。
时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疑惑男人怎么会在高潮的时候结束。
去而复返的男人站在床边,手中的皮鞭猛的落下。
时唯一意识回笼,惊恐的尖叫起来,不断后退,缩在角落里。
季风看着时唯一的神情,享受的抚摸着鞭子。
“我很温柔,我的鞭子就不一样了。”
拿起锁铐,把那具裸露的身体牢牢困在床上。
说完,季风拿起鞭子,挥舞着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时唯一身上,一声又一声凄惨的哀嚎响起。
季风一边打着,一边欣赏女人痛苦的脸庞。
给女人最斑驳的痕迹,也是季风一贯的准则。
在最欢愉的时候猛然惊醒,然后坠入无尽的深渊,体验精神上的崩溃,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也是季风一直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