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格,我在躺椅上眯着眼晒太阳。【学生们放寒假了,我记得我是初一放寒假回家路上第一次见我老婆,一眼钟情。过去这么多年,女神是我老婆了,我真幸运】九宫格,我初中到大学的照片,还有最近出席爷爷寿宴的照片。薄以墨什么时候拍我那么多照片?我还要往下翻,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把手机拿走了。我回头一看,看到了薄以墨涨红的俊脸。“别看了。”他小声嘀咕。我不满:“你为什么单
九宫格,我在躺椅上眯着眼晒太阳。
【学生们放寒假了,我记得我是初一放寒假回家路上第一次见我老婆,一眼钟情。过去这么多年,女神是我老婆了,我真幸运】
九宫格,我初中到大学的照片,还有最近出席爷爷寿宴的照片。
薄以墨什么时候拍我那么多照片?
我还要往下翻,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把手机拿走了。
我回头一看,看到了薄以墨涨红的俊脸。
“别看了。”他小声嘀咕。
我不满:“你为什么单独屏蔽我?”
“……怕你烦我。”他声音更小了,打量我时都偷偷摸摸。
“我不烦。”
就是有点羞耻,但是不讨厌。
薄以墨背重新挺直了,声音都大许多:“真的吗?”
“嗯,以后不许再屏蔽我。”
“好!”
薄嘉在旁边呦呦呦起哄,我红着脸瞪她一眼,她笑得更大声了。
半年后,薄以墨约我度蜜月。
晚上我们头一次睡一间房。
他洗完澡后只下半身裹着浴巾,身上也未完全擦干,水珠顺着腹肌滑落,没入浴巾中不见。
朝床边走来时,他浴巾不经意间往下落了些,露出明显的人鱼线。
21
这半年我们相处已经很熟悉了,薄以墨时常拉着我坐他腿上,有时候也会亲亲。
可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穿这么少,我只看了一眼,耳根火辣辣的。
“睡觉吧,晚安。”
我仓皇掀开被子,准备钻进去。
可动作慢了点,薄以墨一只手捞过我的腰,轻而易举抱住我,把我放在腿上。
“我不好看吗,老婆?”
我被迫面对面看着他。
他刚洗过澡,头发略有些湿。眉眼比平时更深邃,唇也分外红,看起来像个勾人的男妖精。
我被他直勾勾看着,心跳快得出奇,连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跟着冒出汗。
“好、好看。”
“那你怎么不愿意多看看我?看看我,多看看我好不好?腹肌喜欢吗?我练了好久。”
薄以墨垂眸看着我,抓着我的手往他腹肌上按。
他喉结滚了滚,低头便吻了下来。
我勾着他的脖子,心跳如鼓。
一件件衣服被丢在地上。
他与我肌肤相贴,因为过于忍耐,眼尾都有些红,声音格外喑哑低沉。
“可以吗,阿芙?”
“可不可以?”
他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却还在问我。
强势抵着我,蓄势待发,偏又如同信徒,卑微祈求神祇的垂怜。
我轻喘着气,带着颤音:“轻点。”
“好。”
……
骗子!
大骗子!
蜜月回家,我头一次跟薄以墨生了气。
“对不起,老婆,以后真不敢了。”
“以后我克制点,老婆理理我。”
他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像有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沮丧又忐忑。
一年半过后,我怀孕。
孕妇会孕吐的时候,我一点事没有。
反倒薄以墨开着会、吃着饭、睡着觉、逛着街……随时随地都会吐。
他又一次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时,阿姨喊我:“少奶奶,你看外面那个人,他好奇怪,要不要找人把他赶走?”
我往外看了眼,第一眼觉得熟悉,没认出来。
第二眼才发现,是出狱的陆子安。
他瘦了太多,剃了板寸,跟以前一点不一样。
陆子安看到我,眼睛一亮:“苏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