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一边挣扎,一边呼喊,却没有激起丝毫波澜。左看右看,原本草坪中还有着的二十来个名流,现在早已不知去向。尽职尽责的黑衣保镖早就在安格和泽安德对话时,将闲杂人等“请出”了花园。此刻,周遭空无一人,安格的大喊倒是增加了不少情趣。安格蹦蹦跳跳地想要挣脱泽安德,却突然红着脸停下了动作。她伸出了小手,按上了泽安德的胸口,想要和他保持距离。泽安德嘴角勾笑:“这么迫不及待摸我的胸?”“才不是。”安格听此,连忙把手拿下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付先生的未婚妻,安小姐吧。”
泽安德语气淡然,他微微弯腰,低头看着安格,眼神深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泽安德注视着安格,神色莫名。
安格看到男人那双犹如深海般湛蓝的眼眸时,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
他那双眼眸中透露出的神情,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浑身不自在。
不知怎的,看着眼前这个优雅迷人的男人,安格却觉得自己他的优雅和礼貌,仿佛只是一层精心打造的伪装,而在这层伪装之下,似乎潜藏着某种致命的危险。
安格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付随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不要去。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付随为什么会这样提醒她。
这个神秘男人,好像并不好相处。
面对这个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男人,她突然感觉自己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我……我不是。”
“哦?”泽安德一看就知道安格在说谎。
“我找错人了,不好意思。”安格一脸慌张,转身就想跑走。
泽安德哪能那么容易让她跑路?
大手一挥,安格只觉天旋地转,眨眼间,自己就已经在泽安德的怀中了。
泽安德一手按着安格的纤细的腰肢,一手按住她的背,紧紧地把她搂在自己怀里。
“先生你干什么?请放开我,这是公众场合。”安格羞愤不已,伸出手来想要推开泽安德,可却被紧紧束缚。
她怒目圆睁,生气的看着泽安德,谁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别人的?
泽安德面色冷静,双眼凝视着下方的女人。
很快,他抬起了安格的下巴,好看的眸子继续细细地打量着她。
下方女人眼睛圆圆,生气的样子没有一丝威慑力,甚至还有些可爱。
一种痒酥酥、热乎乎的的感觉由脊椎传至大脑,迅速蔓延至全身。
在未发觉间,一个奇怪而又自降身份的想法传入泽安德的脑中,强行控制了他的发音器官:“跟我回B国,当我的女人。”
话音刚落,泽安德不由得惊讶自己罕见的难以自制。
他的女伴,向来是全球范围内屈指可数的美人,什么时候他会“屈尊”找一个短手短脚、没有啥看头的东方女人了?
可是,泽安德依旧面色不改,却内心期待得看着怀中女人的反应。
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眼下这个娇娇软软的东方女人,不要不识好歹。
安格听到泽安德的话,开头对他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这人是怎么存活至今的?都没人教训过他吗?
安格挣脱不开,索性心里一横,提起高跟鞋,就把后跟狠狠地踩到了泽安德的脚背上。
泽安德褐色的眉头紧皱,却是一声不吭,也不放手。
这也不行?
安格能想出来的唯一暴力手段宣告失败。
安格急了,立马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泽安德的钳制,一边用力,还一边大喊:“救命啊,非礼啦。”
眼看着安格不顾小姐风范,在自己怀中肆意耍性子的样子,泽安德反而觉得好玩极了。
此次的A国之行,真是收获颇丰。
安格一边挣扎,一边呼喊,却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左看右看,原本草坪中还有着的二十来个名流,现在早已不知去向。
尽职尽责的黑衣保镖早就在安格和泽安德对话时,将闲杂人等“请出”了花园。
此刻,周遭空无一人,安格的大喊倒是增加了不少情趣。
安格蹦蹦跳跳地想要挣脱泽安德,却突然红着脸停下了动作。
她伸出了小手,按上了泽安德的胸口,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泽安德嘴角勾笑:“这么迫不及待摸我的胸?”
“才不是。”安格听此,连忙把手拿下来。
可手一放下,泽安德就更加把安格搂紧。
安格此时顾不上害羞,只想赶紧逃离这场荒诞的闹剧:“你放了我,我是付随的未婚妻, 你这样做是在挑拨矛盾。”
“哦?”泽安德看着安格,“所以呢?”
“所,所以?”
一般说到此处,听讲者会自动脑补自己将要闯下的大祸,怎么还会像泽安德这样,恬不知耻地追问下去。
安格大脑疯狂转动:“所以你就要倒霉了!”
“呵。”
安格听到了泽安德的轻笑。
这轻笑,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带着对安格小孩般幼稚言论的满不在乎。
“你,你……”安格被泽安德漫不经心的态度中伤,眉头紧蹙,眼眶含泪。
他不是来友好交流的吗?怎么还主动惹麻烦。
泽安德的嘴贴近了安格的耳垂:“不如,我们来聊聊我和你的友好交流。”
“你...你这个流氓。”安格终于骂出了声,在眼皮眨动间,泪珠滚动。
“我要回家了,你放开我,我回不去的话付随就要让保镖来搜你家了。”安格气鼓鼓地瞪着泽安德。
泽安德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没遇到过这么没有威慑力的威胁。
他性感的薄唇,一字一句吐出了令人置身于地狱的话语:“可惜,你回不去了。”
安格震惊的看着泽安德,只觉得他如天使般好看的五官在此刻犹如撒旦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