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奎一出现,议论声短暂的消失了一瞬,但很快又变本加厉的响起。“这是温漓老公?”“你什么眼神,他明明是经常上新闻的周青奎律师,很出名的!”周青奎没有再理会这些窃窃私语。他径直走到温漓灵前,献上那束洁白的菊花。外面下着雨,菊花上沾染的雨水仿佛泪滴。直到葬礼即将结束,身为死者家属的傅凌川依旧没有出现。一把把黑伞在檐下撑开:“可怜温漓大学的时候可是我们专业第一,没想到竟落了个英年早逝的地步,甚至连老公都没来送她一程。”
周青奎一出现,议论声短暂的消失了一瞬,但很快又变本加厉的响起。
“这是温漓老公?”
“你什么眼神,他明明是经常上新闻的周青奎律师,很出名的!”
周青奎没有再理会这些窃窃私语。
他径直走到温漓灵前,献上那束洁白的菊花。
外面下着雨,菊花上沾染的雨水仿佛泪滴。
直到葬礼即将结束,身为死者家属的傅凌川依旧没有出现。
一把把黑伞在檐下撑开:“可怜温漓大学的时候可是我们专业第一,没想到竟落了个英年早逝的地步,甚至连老公都没来送她一程。”
一辆辆车子排着队从殡仪馆离开,车灯划开雨幕,轮胎带起一阵泥水。
对于许多人来说,这是在平凡不过的一天。
周青奎走的时候,整个大厅已经空无一人。
他踏着积蓄了一天的雨水,撑开厚重的黑伞,在最后朝着温漓笑得没心没肺的遗照望了最后一眼。
好像要把人压垮的雨幕之中,一辆宾利车一直没有动。
车门紧闭着,一抹黑影掩藏在车内,雨刮器不停的工作着。
“那辆车从早上停到现在,要不要去看看?”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对同伴到。
车内,傅凌川一双不知多久没有闭上的眼紧紧盯着大厅。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被鲜花簇拥着的温漓的遗照。
黑白照片中,她笑得那么美。
温漓死前的模样再度在眼前闪回,和照片里的温漓笑着的模样交叠,傅凌川狠狠揉搓着太阳穴。
雨越来越大,雨刮器再快,傅凌川也要看不清温漓的脸了。
他没有走下车的勇气,就好像他一旦踏足温漓的葬礼,那么她的死亡就成为一个既定事实。
隔着雨幕和车玻璃,傅凌川像一尊雕塑,他的眼睛不曾一刻从温漓的照片上移开。
对于从事法医行业的傅凌川来说,见证死亡是家常便饭。
可是从何时起,他对于死亡竟如此畏惧了呢?
正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傅凌川低头一看,是单位同事打来的。
“傅法医,凶手我们已经确定,是张力。”
“张力?林斐案的张力?”
傅凌川的声音骤然紧缩。
“是的,但是由于他有精神疾病鉴定报告,恐怕很难给他定罪。”
同事踌躇着说到。
傅凌川深深摩梭着挂在胸前的婚戒:“告诉我,是哪家机构开具的精神疾病鉴定报告。”
隔着手机,同事都能感觉到另一头傅凌川声音的寒意。
往往这个时候,就说明傅法医要动真格了。
“张力的辩护律师是谁?”傅凌川再度问道。
“周青奎。”
傅凌川挂断电话,当他点开周青奎的个人信息界面时,脸色一沉。
这个人,正是几天前在医院通知他温漓流产的男人。
他迅速浏览着周青奎所办的案子,其中,最新也是社会影响力最大的“林斐案”引起了他的注意。
当时温漓哀求他给林斐做尸检,就是为了给张力定罪。
但这个周青奎竟然能令法院无罪释放罪大恶极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