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带军在前方御敌,哪知后方人早已将最重要的军事情报送到了敌营,皇兄陷入敌军陷阱再也没能回京,还背了个叛军的称谓,这一切的一切,绝不容许着言絮心软一分!她已给过皇后机会,是她自己执意要致他人于死地,就别怪她将一切还诸在她自己身上了。七天后,一封军信加急传回了京城:“请皇上重罚,我军陷入敌方陷阱,臣等保护不利,太子昏迷不醒……二皇子重伤,请皇上重罚!”皇后当场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随即不省人事,
言絮顿时被茶水呛了一口,掩唇咳得眼尾微红,她本就生得绝艳,扮成男相也很是俊秀帅朗,一时吸引了众人频频回头观望,包括角落里闲闲喝着茶的男人。
那人是晚府小公子晚旬,生得也是一表人才,可惜对仕途之路无甚兴趣,时常走南闯北。晚旬起身走到言絮面前坐下,言絮好不容易止了咳,望向晚旬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姑娘叫我晚旬就行。”晚旬戏谑地看着她。言絮刚要应答,猛地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睁大了双眸说道:“公子在说什么,在下不是姑娘,叫我严序就行,严厉之严,序列之序。”
“是位公子啊……那行吧。”晚旬故意拖长着话音接着说道:“郡主独身出门听书不怕遇着歹人么?”
晚旬这话声音压得低,但言絮还是猛地站起身退开了几步说道:“你说什么呢!”凤眸微睁。
这个反应令晚旬笑得不行,笑声爽朗,笑颜明媚,鲜衣怒马少年时,言絮一时竟忘了言。
后来言絮反应过来,径直出了茶楼离开了,楼上晚旬看着人气呼呼离开的背影笑意不散,勾着唇深深看了她一眼。
言絮回宫途中仍是面颊发烫,晚旬的笑颜久久挥之不去。刚踏入寝宫就收到了言卿寄来的书信:“路途一切顺利,皇妹无需记挂。”
言絮看到这也就放心了,顺利抵达北疆后该怎么做国师会懂的,她放了心,又想起了晚旬,想着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谁的,难道之前见过,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印象啊……
她抓了抓头发,略感烦躁,想着失了面子,下次得找回来,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放肆的下场,想着想着竟睡了过去。醒来已将至晚膳时间了,言絮传人简单吃了点,想着日后的路怎么走。
等皇后收到太子战死的急书,会当场晕了吧,言絮不禁又想到了上一世,母妃早早撒手人寰,自己悲痛欲绝之际得知皇兄战死,还阴差阳错知道了皇兄的死是拜皇后与国师所赐。
皇兄带军在前方御敌,哪知后方人早已将最重要的军事情报送到了敌营,皇兄陷入敌军陷阱再也没能回京,还背了个叛军的称谓,这一切的一切,绝不容许着言絮心软一分!
她已给过皇后机会,是她自己执意要致他人于死地,就别怪她将一切还诸在她自己身上了。
七天后,一封军信加急传回了京城:“请皇上重罚,我军陷入敌方陷阱,臣等保护不利,太子昏迷不醒……二皇子重伤,请皇上重罚!”
皇后当场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随即不省人事,皇上颤着手紧攥着龙椅扶手,大睁着眼看着军信,目眦尽裂,宫中自此乱成了一团。
宁妃焦急地走来走去,絮絮念叨着保佑儿子的平安,随即又落下了泪,哽咽着问言絮:“絮儿,卿儿他会平安回来吗……絮儿他……他怎么样了啊……”
言絮不忍去看,紧紧拥住了宁妃,一下下拍着宁妃的后背安抚着她,一遍遍说着:“皇兄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