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记性不好归功于一个懦弱的宫妃,也只有跋扈的皇后才做得出来。侍女们在腹中暗道。早些时候,皇后就派人去盯着言絮。从上次跌倒时,她就发觉,言絮的不对劲,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你都打听到什么了?那贱人有什么动静?”皇后微喘着气,骇人的双眼望向那太监。“奴才瞧见,郡主和晚旬公子十分亲密,两人在城墙之上靠的很近。”太监低声在皇后耳边,语气阴阳怪气。
言絮无言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对方是敌是友,她未可知。
何况对一次见面,他就认出了自己,这个人恐怕别有目的。
“我知道的甚微,有些事情还得请郡主赐教。”晚旬做了个揖,宽大的袖子在城墙上鼓起。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问完了本郡主还得回去整治整治皇后,言絮转过身去,侧对着他。
“我想知道,郡主可否有婚配?心上人又是哪家公子?”晚旬凑近她,独特的男性气味包围着言絮,压低的嗓音带着某种摄人心魄的意味,让言絮心脏都多跳了几拍,就连面上也绯红一片。
“我是郡主,若是有婚配,那整个国都都会知晓。”言絮屏息,看着近在咫尺的晚旬,一字一顿的回答。
“那郡主可否有心上人?”晚旬盯着对方澄净的眸子半晌,才收回了身子,继续摇着手里的扇子。
“没有。”言絮眉头一皱,这人问的问题怎么这么无聊。
“若是无事,我要走了。”她可不是那些无趣的不知上进的贵族子弟,言絮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就恭送郡主了。”晚旬让开一条道,对着她恭敬的行礼。
言絮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回身问他,“对了,上次见面,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郡主的?”
“因为国都称得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女子,也只有言絮郡主。”晚旬抬眸,狐狸般的眸子闪着光芒,不加掩饰的打量着言絮。
“大胆......”言絮白玉似的面上快速闪过一丝红晕,这话听得她莫名的羞赧,娇声骂了一句,提着裙子快步的走了下去。
看着言絮慌乱离开的背影,晚旬仰头大笑,似乎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这笑声让言絮更加羞赧,仿佛被挑逗了般,走的更快了。
此时,躲在暗处的太监看到此处,暗暗记下,悄然的进入皇宫。
皇后寝宫内,跪倒了一片的侍女和太监,一阵嘈杂的辱骂声和东西破碎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那个贱人,肯定是宁妃那个贱人捣的鬼!我的太子怎么可能会出事!肯定是她下咒!国师!给我把她抓起来!我要让她沉塘!”皇后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太监的耳膜。
太监小跑着进去,忙禀告,“国师大人已经随着太子去往北疆,不在皇宫。”
“哼,都是宁妃那个贱人让我记性变差了!”砰一声,皇后狠狠的摔碎一个宫灯,猩红的双眼充满仇恨。
将自己记性不好归功于一个懦弱的宫妃,也只有跋扈的皇后才做得出来。侍女们在腹中暗道。
早些时候,皇后就派人去盯着言絮。
从上次跌倒时,她就发觉,言絮的不对劲,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
“你都打听到什么了?那贱人有什么动静?”皇后微喘着气,骇人的双眼望向那太监。
“奴才瞧见,郡主和晚旬公子十分亲密,两人在城墙之上靠的很近。”太监低声在皇后耳边,语气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