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将凤冠扯下,散乱着头发往外匆匆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衣带。身后,苏晏秋丢下了最后的警告:“事不过三,今夜你必须圆房落红!”“否则,你今日办喜事,明日尚书府就办丧事!”程浅脚步一顿,低声应道:“我知道了。”走到半路,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拜堂敬茶时秦夫人传给她的镯子。秦夫人那时还说,这镯子与婼褚鸿手上的扳指出自同一块稀世之玉,碰撞时会发出泉水般的清零声响。6若是被婼褚鸿发现嫡姐手上没有镯子……
程浅立时一惊。
秦晟上次不是说过对苏晏秋无意吗?怎么会又要去她那里?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抽出被苏晏秋握着的手:“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哪儿也不能去!”
苏晏秋气急:“你之前答应我的,总不能不作数吧?你就不怕你姨娘在府上……”
“我当然怕。”程浅眉头紧皱打断,“可是我走了,婼褚鸿过来见不到我,我们不都是个死吗?”
苏晏秋冷下脸:“那还不好办?我留下扮作是你就行了!反正他一个残废什么也做不了。”
她说着,竟直接上手去扒程浅的衣服。
程浅心下震惊,下意识慌乱地阻拦:“什么?这、这怎么能行……”
话音未落,她的手被苏晏秋不耐烦地一把拍开。
“少废话!没时间了!”
苏晏秋语气阴沉带着警告:“你要是不想你姨娘有事,就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生母那总是委曲求全、强颜欢笑的模样仿佛浮现在眼前。
程浅怔了瞬,也不再挣扎。
一阵混乱之后,程浅手忙脚乱地系着嫡姐的衣衫。
而苏晏秋直接上手来解她的凤冠,一边交代:“别睡太死,四更天时我来找你换!”
侍女过来敲门,隔着门压低声音焦急催促:“快,二公子要来了!”
程浅更加紧张焦急,手都在抖。
她直接将凤冠扯下,散乱着头发往外匆匆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衣带。
身后,苏晏秋丢下了最后的警告:“事不过三,今夜你必须圆房落红!”
“否则,你今日办喜事,明日尚书府就办丧事!”
程浅脚步一顿,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走到半路,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拜堂敬茶时秦夫人传给她的镯子。
秦夫人那时还说,这镯子与婼褚鸿手上的扳指出自同一块稀世之玉,碰撞时会发出泉水般的清零声响。6
若是被婼褚鸿发现嫡姐手上没有镯子……
但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程浅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在心里暗自祈祷不会被发现。
第三次躺在嫡姐的床上等待秦晟,程浅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尤其是担忧苏晏秋那边的情况……
很快,秦晟就进了屋子。
程浅紧张得心跳如擂鼓,大睁着眼睛盯着外间。
里间烛火已经熄灭了,只有外间燃着一盏微弱烛火勉强视物。
透过纱帐,她隐约看见秦晟端起烛火走向了书案,也不知是要找什么。
程浅见他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心里有些焦急,怕他这次又跟前两回一样离开。
犹豫了片刻,程浅掀开被子下了床,朝秦晟走去。
她学着嫡姐的声音轻唤:“夫君。”
秦晟背对着她,翻找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怎么?”
程浅抿了抿唇,大着胆子从背后抱了上去,胸前的两团紧紧贴着秦晟的后背。
秦晟身体一僵,将她的手拉开:“上次说的话,你又忘了?”
程浅想起他说的那句“娼妇”,心里一阵委屈:“你若不愿亲近,又何必过来?”
这话一出,她心头又涌上一股酸意。
是啊,他应该对嫡姐……还是有意的吧?
想到这里,程浅带着几分赌气,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怀中的女人温软带着淡香,动作大胆,可吻上来时,却又带着青涩的笨拙。
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如蝶翼颤动的长睫,出卖了她的紧张。
偏偏那柔若无骨的手还要去拉扯他的衣带,大胆地伸向那片危险地带……
男人眼神一暗,将她一把抱起,压到桌案上。
书纸哗啦散落一地,如瀑的长发垂散下去。
程浅迷迷糊糊地想,这场面怎么有些熟悉……
下一瞬,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直接探入衣襟,握住一边被束缚的团子不住揉捏。
程浅忍不住轻喘,只感觉本就饱胀的地方更是有股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迷迷糊糊地想,若是能再让他帮忙吸一吸就好了……
刺啦一声!
“啊……”程浅的衣襟被男人一把扯开,肚兜也被掀了上去。
她更加动情,身上淡淡的奶味再也遮盖不住。
她大脑清明一瞬,慌忙扯过衣服想擦去渗出的液体。
动作时,她手腕的镯子撞到了男人的手指。
竟发出一声泉水叮咚般的轻响,转瞬被程浅的吟哦盖过。
那声音太小,却让程浅心头一阵发凉。
她以为是自己幻听,想去拉他的手仔细看一眼。
却没想到男人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腿间。
程浅狠狠一颤,慌忙去抓桌沿,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
砰!
一声闷响,烛台从桌案上掉进一旁放满了画轴的青花瓷卷缸里,明火碰到纸张立刻火势大盛。
骤然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两人的面容。
女人媚眼如丝,高耸的雪峰上那两点梅蕊正颤巍巍地吐着奶。
而男人眼中带着三分阴郁,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三秒后,两道诧异的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