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茵此刻心里想着的,就是赶快逃离,她不想听,害怕听见什么有利池野的话,会心软。但是江冬看到盛茵转身要走,更加大声地喊了出来:“他这四年一直在等你!”“他一改之前的逃课和上课睡觉的行为,次次都是年级第一,高考也非常的顺利,考上了你以前想要考上的A大。”“因为他以为你还在,但是大学之后,他几乎都是一个人,也很少再找我们约出去玩,只是一直都没有放弃打听你在国外的情况。”“还有每逢过节都会去看盛奶奶,我问过他,为什么一直要坚持去扫墓,他说,怕你回来想看奶奶的时候森*晚*整*理,找不到路。”
盛茵也转身离开。
她的心狂跳着,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直到跑出来之后,盛茵的心情才平复了一点。
正当盛茵要离开的时候,江冬突然追了出来,喊住了她。
盛茵对江冬的样貌还是有一点印象,只是不记得江冬的名字。
他迅速跑到了盛茵的面前,开口就问:“盛茵,你对野哥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江冬的眼睛,“没感觉。”
“野哥这四年,你知道他是怎么过的吗?”
“他怎么过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盛茵此刻心里想着的,就是赶快逃离,她不想听,害怕听见什么有利池野的话,会心软。
但是江冬看到盛茵转身要走,更加大声地喊了出来:“他这四年一直在等你!”
“他一改之前的逃课和上课睡觉的行为,次次都是年级第一,高考也非常的顺利,考上了你以前想要考上的A大。”
“因为他以为你还在,但是大学之后,他几乎都是一个人,也很少再找我们约出去玩,只是一直都没有放弃打听你在国外的情况。”
“还有每逢过节都会去看盛奶奶,我问过他,为什么一直要坚持去扫墓,他说,怕你回来想看奶奶的时候森*晚*整*理,找不到路。”
“会待在你以前住过的房子,听到任何一点的声响,都会以为是你回来了。”
“野哥为了准备这一次的表白,一天几乎只睡一两个小时,拿阳光酸奶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蛋糕,这才做成功了这一个,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盛茵,你的心是有多冷,满腔热枕都捂不热吗?”
盛茵怔愣地听着这些,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去过墓园,更不知道池野会去给奶奶扫墓。
这次回来,也没有回去过以前的那个房子。
况且这所有的事情,池野一个字都没有跟她提过。
“他没有跟我说过。”
盛茵试图把这件事情的责任推脱到池野身上,强装冷静,无处安放的手却无情地把她用来伪装的面具撕毁。
江冬的语气放缓,他并不是针对盛茵,也没觉得盛茵多坏,仅仅站在池野那边的角度看,盛茵和自己的立场冲突而已。
“野哥从前是很爱面子的,不是我损他,这是事实,我也能猜到野哥不会主动和你说这些。”
“我也不想做这个讨嫌的人,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不说,你一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了。”
江冬的话围绕在盛茵的耳边,离开酒吧之后,盛茵就往自己以前住的房子赶,那个房子保存着一些令她痛苦又不舍得丢弃的回忆。
所以盛茵才一直没有推开过连接过去的那扇门。
她要攒够多少勇气,才能把那个快要结痂的疤痕揭开,再次将充满血肉的伤口暴露人前呢?
盛茵打开那扇门,看着自己曾经收拾好的东西,房间里还摆着唯一的那一张自己和奶奶的合照。
霎那间,那个心如止水的外壳四分五裂,甚至心脏紧锁,痛得无法呼吸,泪水不自觉地涌出、淌过脸颊。
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什么时间能够治愈一切,能够忘掉曾经最在乎最遗憾的事,盛茵在这一刻瞬间就明白了。
离开和时间不过只是给了盛茵喘息的机会,仅仅只是缓和了痛苦,模糊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