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少年已经向许迪索取过承诺,但他的心却并未安定下来。他开始派人暗中掌握段奕桀的动向。少年和段奕桀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从小就被拿来作比较,少年从来都是冷淡不招人喜欢的那一款,他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制毒制药环节里,破解一道道难题。而段奕桀从小都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是大家公认的‘未来祭司’。作为毒医,他和少年都一样很出色,可作为他们师父的族长却单单只支持少年,后来段奕桀便采用激进的方式,想要寻求结果,达到自己的目的。
虽说少年已经向许迪索取过承诺,但他的心却并未安定下来。他开始派人暗中掌握段奕桀的动向。
少年和段奕桀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从小就被拿来作比较,少年从来都是冷淡不招人喜欢的那一款,他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制毒制药环节里,破解一道道难题。而段奕桀从小都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是大家公认的‘未来祭司’。作为毒医,他和少年都一样很出色,可作为他们师父的族长却单单只支持少年,后来段奕桀便采用激进的方式,想要寻求结果,达到自己的目的。
少年感受到段奕桀的表里不一是在小时候,自己和他在一起时,他总装做体贴的大哥形象,可是眼神却时不时的打量着远处少年的父母。
他之前曾制出了自认为很厉害的蛊虫,结果却输给了少年。他面上祝贺着少年,私下却将蛊虫投入火海,结束了它的生命。
原本想来找‘大哥’商讨,蛊虫的精进方法,结果恰好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少年之前只以为段奕桀是缺乏安全感,对此表示理解。可当看到段奕桀的行为后,少年才真正看懂,或许在对方的眼里只要不是最强,那么就没有存活的必要,活下来还要耗费自己过多的精力。
看清段奕桀的真面目,少年便渐渐减少了和他的接触,除了应付父母之类的,不再在医术方面去请教他。少年一直想通过制蛊的方式来治疗和缓解其它的蛊毒,想采用以毒攻毒的方式看能不能彻底平衡和化解部分蛊毒。对段奕桀而言,蛊越厉害代表着自己越强,越有地位。那些不够成功的蛊,便只有被摧毁的余地,他不可能让其他人有赢过他的可能。为了制造出最优秀的蛊,他不惜一切代价,以至于自己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才后知后觉。
…
“儿倪,今日才回来看望。还请阿芒阿乃见谅。”身材颀长的男生,一袭深蓝色苗族服饰,给人一种优雅又不失庄重的感觉,再加上段奕桀棱角分明的脸型,高挺的鼻梁,一双桃花眼看起来‘人畜无害,待人真诚’,让人会有一种他很好相处的错觉。
“是奕桀回来了,快坐。之前我们还提到你。”看到段奕桀来拜访自己,段瑜脸色有些愉悦,和以往比起来,神色颇有一丝柔和,没有了往日的拘谨和严肃。
“你现在回来了,后面有什么打算?之前你不是说要做什么实验?现在进行的如何?”段瑜平复了愉悦的心情后,便开始提出一系列问题进行发问。
“他才刚回来,你就问他这么严肃的问题,你就不能让他休息一会儿?” 穆风面色冷静的回答。继而转过头来,对段奕桀平淡的说道:“奕桀,你别听你阿乃的,先把自己的生活照料好,实验的事顺其自然,也不能操之过急。”
“好的,我知道了。对于实验的研究,我之前的确遇到了一点点瓶颈,不过我已经很快调整,已经有了大概思路。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到时候再给您二老看看我的实验成果。”段奕桀露出笑容,可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他的嗓音非常温柔,看起来对二老真的非常尊重和孝顺。
“这次回来我好像听说小楷要成婚了,到处张罗着找人准备物资,筹备糯米?是和沈族长的女儿沈菁?”心知肚明的段奕桀开始一脸无辜的表示关心,全然不顾段瑜有些变了的神色继续开口。
“沈菁这姑娘不错,在制毒方面本领也挺大,和小楷在一起,再合适不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知根知底,沈菁也从小就喜欢小楷肯定能帮助他有更好的发展。…”
“够了。小楷和沈菁的婚约取消了,是小楷自己和沈族长约定好的。沈菁现在还是放不下小楷,但因为一个外来女子,小楷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还在门外设防,不让人轻易靠近,心怕人动了他的女子。至于成婚,我从未同意。你说的筹备?!我和你阿芒近日很忙,对小楷缺乏管教,今日才听你说起,看来小楷还真是越发的不知礼数和规矩。”段瑜打断段奕桀的话,简要的说明了情况。听到段奕桀说小楷要成婚的事,段瑜有些生气,对许迪也越发不满起来。
“…你现在生气有什么用?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还没有查清楚,等后面让小楷来,问了再说不就行了。”穆风客观的回答。他也是才听到自家儿倪要结婚的消息,虽然面色不显,但心里还是有些震惊,看来少年真的跟自己年轻时很像,但好像又比自己要勇敢许多。穆风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支持还是应该劝诫。
“奕桀也难得回来,不如我们明天中午让小楷回家里来吃一顿饭,将事情解释清楚好了。我们也好久没有这么一家团聚了。”穆风或许是为了缓解家里长时间的冷淡气氛,开口提议道。
“我也觉得阿芒的主意很好,我也好久没有见过弟弟了,正好一家聚一聚。”段奕桀看到段瑜脸上想要接受却不想服软,想到自己的计划缺乏关键人物,还怎么进行下去,便索性‘体贴’的回答。
“既然这样,那便依你们说的办。你晚上到小楷家去和他说一说,明天我不希望有其他人来打扰我们的聚会,让小楷一个人来就行。”段瑜心情有些愉悦,但想到许迪,她还是有些烦躁的提出要求。
“许迪是?”段奕桀状似好奇的发问。
“一个将你弟弟骗得团团转的外来女子,三番五次的戏耍旁人。小楷却依旧站在她身边,不知道给小楷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那女子也善用什么巫术蛊术?!”段瑜越说越疑惑,而后脑洞大开。
“阿乃还真是会说笑。蛊术这类的,我在外面还没听说有哪些比我们寨里的还要厉害。看来这回小楷真的是遇到情关了,要是我们不让那许迪前来,按照小凯的性格,小楷会不会…”段奕桀中肯的回答。
“他敢不来,简直无法无天,平日里都怪我们对他太过纵容。他以前说只想研究蛊术发展。我们便没有阻挠于他,现在他竟然想私自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将我和阿风放在何处。”听到段奕桀的话,再结合少年的性格,觉得十有八九小楷会这样做,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拍向桌子,气势强硬。
“阿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可以让许迪前来,让她知难而退,这样你和弟弟的关系也不会闹得太僵。您不是说您看好沈菁,你可以让许迪姑娘和沈菁接触一下,让她知道你心里的标准。”段奕桀为了让许迪前来开始帮段瑜出着点子。
听到段奕桀的方法,穆风眉头紧皱,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他既想支持许迪和小楷,但他又想看到许迪想和小楷在一起的决心,所以他一时有些纠结,没有发表言论。
段奕桀也看到了穆风对这个办法的保持不同看法,他又柔声的将这个观点进行展开:“当然,如果测试到许迪对小楷真的是一心一意的话,他们当然也有在一起的机会。”
“等她能坚持下来再说好了。”段瑜不想在讲述这样的话题。在她眼里,一年前,许迪就能放弃小楷,他不会觉得一年后,许迪就会好到哪去,对于她一次次的失信,段瑜也对她越发没有耐心。她虽然会蛊术,但从不想伤害无辜的人。许迪对小楷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所以她每次都只是口头警告。即便上次逼她离开动用了许迪身边的人,但她也只是让对方暂时服用蛊虫,而后还是将解药给了对方。
或许自己对许迪最大的偏见还是在于她外族人的身份。想到此,段瑜不自主的将目光移向身边的穆风。
段奕桀的目的达到后,便不再提少年的事。转而向穆风和段瑜请教起来问题,简单的含蓄完之后,他便离开了。
没有了其他人的介入,家里又变得格外冷清。段瑜看着身边的穆风,不禁问道:“你对小楷想和外族女子结婚是什么样的看法?”
穆风听到段瑜的话转而看向她,较为‘客观’的回答:“这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如果他们自己能够接受考验,我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是真的希望他们能成,还想让小楷完成你未完成的事?”段瑜心里有些苦涩。
“…”穆风一时没有言语,落在段瑜的眼里,便成了默认。
“不过从现在来看,小楷他好像比你要更能坚持。我无数次的在想,要是当时你和‘她’真的成了,我会是如何?我们的生活会不会不像现在这般死气沉沉,一天除了实验和族内发展再无其他。你说小楷和我们的关系会闹成这样,会不会有一部分就是我们对他的关心太少?这个‘家’给他的快乐太少,好像我们每次和他的相处就是督促他好好学习,将来担当起苗寨的重任。”现在的段瑜看起来有些落寞,她退下了苗寨圣女的外衣,现在只是以身边男人的妻子身份以及家庭中的母亲身份进行着最简单朴素的回答。
“如果他们真的能接受考验,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过多的阻挠。至于我们,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后悔,我…”听到段瑜的回答,穆风心底也有一点触动,但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这一份情感。
“好了,今天寨内的事还没有解决完,我先去处理一下。”听到穆风有些宽慰的话,段瑜一时打断了他,想要找借口逃离。
“…那你先忙。”平日里,在穆风的眼里,段瑜就是一个工作狂,因此他并未多想。也就让问题一直拖到了现在还丝毫没有察觉,以为一切都相安无事。自我感觉有些事情即使自己不说,对方也能明白。感情这东西,最怕的就是不解释,不面对,最终导致芝麻粒大小的小事像滚雪球一样愈演愈烈,越滚越大,最后走向难以挽回的局面。
…
傍晚时分,穆风听从段瑜的话来到了少年的家。还未走近,便听到院子里传来阵阵笑语。穆风一时也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都被影响到了。他慢慢走近敲响院门,少年打开院门,看到自己的阿芒一时有些震惊同时心里又有些了然,自己不久前刚得到消息,段奕桀去见自己的父母。不过现在看到阿芒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还是有点羞愧,自己这段时间的大肆张罗,想必家里人应该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决心,他一时心里有些害怕,对方是不是来阻止自己的,他现在又该如何?他一时握紧了身旁许迪的手,察觉到少年的不安,许迪主动触碰少年,示意对方不用担心。
虽然许迪看到少年阿芒的到来一时也有些不安,但想到近日来少年精神的高度紧张,她还是要强装镇定,给足少年安全感。
看着少年不出声的样子,许迪轻晃少年的胳膊,示意对方让穆风进院坐下。读懂许迪的意思,少年不禁勾笑,然后便照着许迪的要求做了。许迪替穆风倒了一杯茶水,便准备离开,给他们父子单独聊天的机会。
少年却一把抓住了许迪,示意她不用回避。穆风看着自家儿倪没出息的样子,以及对许迪的维护,他一时觉得既无奈又欣慰。
索性看着许悠直言:“你坐下吧!”看到许迪坐在位子上,然后才将目光转向少年说明来意:“我今天来是为了通知你们一声,明天中午到老宅聚聚,你哥哥刚好也回来了。我们家好久都没有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了,你阿乃也很想你。”
听到阿芒的话,少年一时也有些纠结,他的内心有些触动,但当他听到段奕桀也要去,他总觉得有些心慌。
看着少年半天没有做出回应,穆风以为他是害怕段瑜会阻挠许迪和他一同前往,少年不想丢下许迪一个人。便语气柔声道:“你阿乃同意了,你带许迪一起去老宅进餐。我知道你和你阿乃,因为许迪的事闹得很僵,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母亲之所以会这样,也是因为害怕你会受到伤害 。你要做的应该是怎样调节她们的关系,而不是舍弃其中的一段感情,小楷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会向阿乃证明的。但如果阿乃真的不接受,我也不会妥协的。我们要成婚的事,想必您已经知道了,我…还是希望您们能来。”
听懂少年对于结婚不会妥协的态度,穆风一时有些沉默。良久后,他看向许迪而后转向少年。最后,视线落在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他沉默一瞬,而后回复:“我会转告给你阿乃的。”
气氛顿时又沉静下来,穆风思绪良久而后转向许迪平淡说道:“我能和许姑娘单独聊聊吗?”
许迪一时有些疑惑,但看到对方一脸平淡没有恶意的眼神,她便准备同意。
“不行。”刚准备开口的许迪,便被少年提高嗓门的给压了下来。少年握着许迪的手,越发的紧了。看着少年一脸戒备的样子,许迪心里有些好笑,同时又有些无奈。他轻拍少年的手臂,示意对方放松,然后小声安抚对方自己可以的,没有什么问题,让对方不用这么紧张。
看着少年一脸别扭不情愿的委屈表情,许迪只好使出杀手锏,轻靠近少年耳边,答应等会儿给少年一些‘福利’。少年顿时眼色一亮,然后强装镇定的回复:“那好,你们要快一点,我在上面等你。”
而后,少年脚步生风的走上了二楼。看着自家儿倪的变化,穆风一时也感到有些惊讶。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自家儿倪在自己面前活跃的样子,以及他刚刚的开心,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看来眼前的女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但同时,想到她和少年的未来,他不免又有些担忧。万一后面眼前的女子,真的没接受住考验,少年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是会像自己一样的妥协接受一个门当户对的族内女子,虽然自己幸运的选择没有错。不过对于少年看起来比自己都还执拗的性子,穆风一时真的想象不出。
“您找我是想聊聊关于柘楷的事?”看着眼前少年的父亲一时沉默没有说话,许迪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就索性直接开口。
“许姑娘,你真心觉得自己除了小楷就不会选择其它人了吗?”穆风直接开口问道。
此时,走上二楼却忍不住偷偷召唤一楼的‘黑蝶’替自己打探他们的交谈内容,听到自己阿芒的问题,少年忍不住将耳朵凑近窗户,试图听到许迪的回答,而后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有些犯蠢,自己明明可以通过黑蝶得到消息。他对自己有些无语,而后走向了床,打开被子,躺在床上,听着黑蝶的实时汇报。
作为苗寨族内的长老之一,穆风当然知道了自家儿子的骚操作,但他只是内心有些无语,却并没有阻止自家儿子的行为。他也想知道没有了少年的一味拥护,许迪会在自己面前说出怎样的心声,她是否真的如少年所说,值得少年为其付出。少年的感情到底是双向奔赴,还是一味的单相思。
不明‘真相’的许迪就这么借着穆风的面开始了‘表白’。“我想是的。在过去的一年里,我本应该有很多的机会,去接触其他的人,选择重新开始。我也曾经试过放弃他,可是到后面却发现好像越想放弃,就记得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您和柘楷的母亲对我还不能完全信任,但我还是希望您们能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他是新任的祭司,我和他之间的差距还很大,我离柘楷母亲的要求还很远,但我也会尽我所能的学习相应的东西。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学习了中医,或许对于你们寨内人而言,没有任何作用。但是我也会向少年不断的学习,努力的追赶他的脚步,不拖他的后腿和他一起进步。如果到后面我真的和他无缘,我想我也不会再选择其他人,毕竟他霸道的占据了我的整颗心。”
躺在床上的少年,听到许迪前面的话,只以为是‘缘蛊’的作用,感觉不出许迪的喜欢,可听到之前看医书不过三秒就开始犯困的许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现在还每天都让自己教她新知识,少年心里就越发的甜蜜。听到许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所做的努力,少年一时有些欣慰,同时又有些心疼。在他看来,许迪没有必要勉强自己,要是真的不喜欢,他也不会勉强让她学,自己学好了能保护好她。她才不会拖什么后腿,她就是他的定心石,没有了她少年那颗每日跳动的心就像没有了归处。
再听到后面许迪说什么‘要是真的无缘’,少年躺着的身子立马坐直,他非常不高兴。没有如果,他不接受。‘如果他们’没有缘关他穆柘楷和许迪什么事,他又不认识‘如果’。少年忍着想要出去打断他们谈话的冲动,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独自生着闷气,看起来有股莫名的喜感。果然越爱的人越容易患得患失。即使是一个假设,也会在自己的心里插上一根倒刺。
“你和小楷准备结婚了,你父母他们是什么想法呢?”穆风再度发问。
坐在床上的少年,听着自己阿芒的再度发问,心里的郁闷越发加重。自己真的是阿芒的儿倪吗?为什么他总要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他是不是要阻止自己?他到底是站哪边的呀?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他亲生的?坐在床上的少年,内心不禁开始吐槽起穆风。他真的好想下去阻止他们啊,怎么还不结束。
才提了两个问题的穆风,站在风中打了一个喷嚏,奇怪,他没有感觉到冷啊。
看着穆风的状态,许悠体贴的建议,要不进花房里谈。看着穆风认同的点头,许迪便打开了房门,示意对方坐下。
许是许久没有进入少年的房门,穆风一时觉得,眼前花团锦簇的景象有些陌生。看来许迪的到来,真的给了少年很多惊喜和改变。看着堆在角落的瓶瓶罐罐,穆风直言爱情的威力真大。
回神后他看向许迪,许迪这才作出自己的回答:“我父母现在还不知道柘楷的存在,后面我会慢慢让他们接受他的。我目前因为一些原因还不能让他们到这里,后面我会带少年去见我的父母,让他们彼此了解。他们接触少年了,我想他们都会接受他的。鉴于目前的问题,只要少年不放弃,我也不会再随意丢下他。”
现在她和少年的主要问题便是柘楷阿乃那关,总要一步步来,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少年的阿芒应该不会再横加阻拦,首要问题是让少年的阿乃能接受自己。
坐在床上的少年听到许迪的回答,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她既开心许迪为了自己所做的考虑,还想着带自己去见她的父母。后面许迪的鉴于目前的问题,还是让少年有些心慌。是不是说如果后面出现新的问题,她就不会再如此坚持,她会不会改变心意?她果然还是不会无条件的偏爱自己,骗子。听完全程的少年,心里越发委屈,思绪也越拉越长。不一会儿又钻进了死胡同,认为许悠就是个渣女,不想负责的渣女。
觉得许迪回答的没有问题的穆风也表明不再插手他们的事情,便就此离开了。许迪锁上院门,便来到了二楼休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