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舒瞬间不敢动了。她好像踢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屋子里明明开着木头门,可还是有一股焦灼的热气,散之不尽,热汗从战南锋的额头,流经他高挺的鼻梁,然后吧嗒一下,砸到孟舒舒的颈窝里,把她烫的一缩。她总共也就厉害了这么一下,珠圆玉润的脚趾,就在男人骤然暗沉的视线下蜷缩起来。她头扭向一边,是树林里的小鹿向凶兽讨饶的姿态,纤细白嫩的脖子露在外面,脆弱娇怜,却暗含着无声的抵抗,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的嘟囔着,“我不管,我就要去。”
她能怎么样?
她刚才直接被暴起的男人 在炕上,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像只待宰的羔羊,被摁在砧板上,拿捏住了命脉,哪还有人权所在。
连小皮鞋都吓掉了一只,她索性直接伸着光溜溜的小脚,一脚蹬在战南锋的小腿上。
“不让我去,你就别挨我那么近,你起开。”
她又不是自己去不了,等她将药材取回来,亮瞎战南锋的眼。
这样想着,她踢得更加起了劲,想挣脱男人的控制。
“唔……”
男人一声闷哼传来,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孟舒舒瞬间不敢动了。
她好像踢到了……
了不得的东西。
屋子里明明开着木头门,可还是有一股焦灼的热气,散之不尽,热汗从战南锋的额头,流经他高挺的鼻梁,然后吧嗒一下,砸到孟舒舒的颈窝里,把她烫的一缩。
她总共也就厉害了这么一下,珠圆玉润的脚趾,就在男人骤然暗沉的视线下蜷缩起来。
她头扭向一边,是树林里的小鹿向凶兽讨饶的姿态,纤细白嫩的脖子露在外面,脆弱娇怜,却暗含着无声的抵抗,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的嘟囔着,“我不管,我就要去。”
个娇小姐,真是无法无天!
娇得不像话,让他拿她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刚才差点没把他捂死,那么软,那么柔……
想到这,战南锋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头往下涌,刺激得他刚才被踹到的地方更疼了。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紧咬着后槽牙,撑在娇小姐两侧的大手控制不住收紧,紧绷出的青筋脉络清晰,透着雄性的野气张力。
他向来禁欲冷淡的面容,好似覆上一层浓烈的艳色,目光深邃如炬,含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灼热,沉沉压下来的时候,让孟舒舒有种被野兽盯住的既视感。
“领你去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须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他哑着嗓子,加重了最后一句。
后山太危险,不仅有野兽,还有好多猎户设置的陷阱,他真怕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娇小姐出了什么事。
孟舒舒双眼一亮,兴奋之际猛的勾上男人的脖子,娇娇地晃了晃,嘴里还不忘说些好听的话。
“你这样强壮厉害,跟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她是真心觉得战南锋好给她安全感。
看着娇小姐眼底跃跃欲试的亮光,战南锋突然有点后悔松口太快,但被她这样娇滴滴地搂着脖子,闻着她身上好闻的甜香,目之所及全是娇小姐柔腻的软白,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娇小姐牢牢占据。
他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
就算娇小姐让他立刻去死,
他好像都甘之如饴。
……
“你 当真还跟男知青纠缠?”
听到战老爹的这句话,孟舒舒脚步一顿,站在了院子里,没有再往堂屋走。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饭桌已经摆好了,王招娣正亲亲热热地坐在战老爹身边。
王招娣:“他们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 搬着铺盖卷硬往男知青宿舍闯,还要往沈锦文炕上躺。
但依我看, 是下乡知青,上过学见过大世面,有几个关系好的男同学也是应该的,哪有传的这么难听。
况且大白天的, 怎么可能做那种荒唐事,就算有什么,也得等……哎呦,瞧瞧我,乱说什么呢,战叔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听到这话的孟舒舒快要气死了。
她明明是去宿舍拿回被褥的,怎么被传的这么离谱,这群长舌妇,一点捕风捉影的事都乱传!
还有王招娣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家伙,表面上一副劝慰的模样,实际上每句话都在拱火,瞧把战老爹气得直咳嗽,听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要是气出病来,她轻饶不了她!
孟舒舒怒气冲冲进了堂屋,王招娣见她进来,一点都没有背后说人坏话,被正主发现的窘迫,反而冲她得意地笑。
“哟,舒舒过来了?”
孟舒舒面无表情:“我再不过来替自己正名,岂不是被人污蔑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洗不洗得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虽然行得正,站得直,但免不了有些没脑子的二货,人云亦云,信口雌黄!”
“你说谁是二货!”
“谁答应说得就是谁呗。”
“你!”
“行了。”
战老爹一锤定音。
他坐在上首的位置,因为沉着脸激发出几分威严,毕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兵,虽然老态龙钟,但仍能让人能窥见几分年轻时的铁血手腕。
他苍老浑浊的眼睛看着孟舒舒,难道这丫头中午吃饭时说的好听话,都是哄人的?装的那么像,连他一个老头子都骗过去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心机未免也太深了。
“先坐下吃饭吧。”
孟舒舒一屁股把王招娣挤开,坐在战老爹身边,大大方方开口,“爹,我今天下午可办了件爽快事,您可得好好夸夸我。”
“哦?怎么讲?”
战老爹虽然仍是笑着,但鹰一样的眼睛里,对她没有了上午的温情,都怪王招娣这个搅屎棍。
“我跟一个男知青大吵了一架!”孟舒舒直截了当地说着,没有半点扭捏隐瞒。
“爹您知不知道沈锦文啊,就是一个特别装模作样的伪君子,他要把我的手表占为己有,我直接当着好多知青的面跟他吵了起来,幸亏后来有南锋给我撑腰,要不然这块手表就拿不回来了。”
说完,她就把手表拿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金色的表盘上雕着一颗宝石花,亮得就跟能照出人脸一样,上边还刻着弯弯曲曲的字符,就跟虫子爬似的。
乡下女孩普遍读书少,王招娣没上几天学,认不出来,但看着就知道是高级货。
王招娣有些嫉妒地说:“可我怎么听说,这表你是从沈知青手腕上薅下来的?”
孟舒舒眨眨眼:“怎么,我借给他的东西,我不能拿回来吗?”
王招娣一副别想坑我的模样:“副队长家的彩凤年初订的婚,对方可是国营饭店的厨子,家里有钱着呢,三转一响的彩礼里边,就有一块跟这差不多的手表,足足值六十块钱呢!”
“六十块钱?”
战老爹也有点吃惊。
六十块钱可是乡下人家一整年的进项,只用来买块手表?
太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