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贱人!“还聘礼的事你自己解决,听到没有!”“呵”陆染笑了声,转身就走。搞得夏氏又惊又怒,“你这是什么态度!”刚想追究,将军府的人就出声催促。“君夫人,请您快一点,该不会你们君府不想还聘礼吧?”“怎么会?”夏氏讪笑着,碍于面子只得忍下这口气去库房清点聘礼。忙上忙下,足足两个时辰才把还聘礼的事办妥,待将军府的人一走。夏氏就边用手帕擦汗,边骂骂咧咧,“那小贱人!她怎么敢的啊,她还没有把我这嫡母放在眼里!简直有娘生没娘养……啊!”
与此同时,芳菲院内,
“小姐,听说夫人和三小姐吵了好大一架呢,但以往夫人不高兴,就会来找小姐您的麻烦,今晚会不会……”
玉香边说边拍胸脯,心有余悸,
“她不敢”
陆染勾勾唇,抬手取下玉簪放在妆奁盒内,
“但过两日可就说不准了”
时间一晃而过,王府那边来人了,商定五日后纳君晚清进门,
因为是按妾室的礼制来,不宜大操大办,更何况君家与王府都嫌这事丢脸,
更是想着越低调越好。
君晚清得知后,又是闹了好大一通脾气。
只不过这一次,君父没去安慰。
至于夏氏,虽说前日和女儿闹了矛盾,但毕竟母女一场,但她刚想着去哄哄,将军府的人就上门了。
“君大人,将军说了嫁妆尽管清点,但聘礼也请你们悉数奉还,少了一件半件我等都不好交差。”
这话难听,君父憋着股气,转头就把这事推了出去,“凝儿,这嫁妆是你的,你自己处理,清点完,记得把聘礼也找出来还给谢将军。”
“是父亲”
陆染笑笑,刚上前就被夏氏拦住了,
“老爷,这凝儿未出阁,嫁妆就自己管,说出去也不好听,要不还是由我这个当母亲的管着。”
闻言君父脸都绿了,这蠢妇真是记吃不记打!还想着嫁妆!就不能长点脑子让他省心。
“行了!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这事你少操心!”
夏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搞得有些没面,草草应付完将军府的人就准备离开,
这次却换陆染拦路了。
“父亲,聘礼之事一向都是母亲管的,女儿着手难免会慢些,若是耽误了时辰,引得谢将军不快,可就不好了。”
“你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君父不耐烦地摆手,“那就让你母亲清点聘礼!”
“老爷!可妾身……”
不等夏氏说完,君父就拂袖而去,
这可把夏氏气得不轻,
这都什么破事!好事她没捞着,还要卖力!凭什么?
这小贱人!
“还聘礼的事你自己解决,听到没有!”
“呵”
陆染笑了声,转身就走。
搞得夏氏又惊又怒,“你这是什么态度!”
刚想追究,将军府的人就出声催促。
“君夫人,请您快一点,该不会你们君府不想还聘礼吧?”
“怎么会?”
夏氏讪笑着,碍于面子只得忍下这口气去库房清点聘礼。
忙上忙下,足足两个时辰才把还聘礼的事办妥,待将军府的人一走。
夏氏就边用手帕擦汗,边骂骂咧咧,“那小贱人!她怎么敢的啊,她还没有把我这嫡母放在眼里!简直有娘生没娘养……啊!”
“啪叽”一声,
夏氏没看到门槛,摔了下去,
那脚当即就崴了。
这一崴,夏氏被迫就消停了。
但消息传到了湘云阁就不同了,
“什么!你说谢将军还把嫁妆还回来了!”
“是…是小姐,夫人还聘礼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呢。”丫鬟战战兢兢道。
“啊啊啊!贱人!”
君晚清抄起枕头就往地上砸,面孔扭曲,
那日在大殿上,这贱人究竟说了什么?嫁妆能够要回来不说!
还平白得了那么多赏赐!这些都该是她的,她的啊!
“小姐,您别气坏了身子,这嫁妆还回来不就说明谢将军不肯娶二小姐吗?”
“对!”
君晚清美眸瞬间就亮了,“秋儿你说得对!那蠢货没人要!哈哈,日后年纪大了我就让父亲把她赶出家门,最好许给那都城的乞丐!”
闻言那丫鬟低下了头,这未免太狠了点……
“等等嫁妆!”
还没幸灾乐祸多久,君晚清就尖叫出声。
“小姐您…您怎么了!”
“那贱人的丰厚嫁妆倒是拿回来了,可装着石头的那份却被换到了瑞王府啊!这叫我现在嫁进去怎么过活!”
君晚清越想越崩溃,又开始砸东西,撕扯衾被。
骄纵蛮横,又像是在发疯。
父亲这几日也不来看她!就连母亲也不来,都不爱她,都嫌她丢脸了!
都滚!呜呜呜。
君晚清趴在榻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缓缓抬起头,
“秋儿,你给我找根绳子来。”
“小姐!”
丫鬟跪倒在地,“小姐…这使不得啊!”
“怕什么”
君晚清抹干泪,冷测测地道:“本小姐可不是真的要死,只是想让那贱人脱层皮!”
……
“老爷不好了!三小姐她自尽了!”
“什么!”
听到消息,君父靴子都没穿好,就跌跌撞撞冲到湘云阁。
夏氏更是急得忘记腿伤从榻上摔下来,被苏嬷嬷背过去。
“嘭—”
君父命人一脚踹开房门,
就见地上凳子歪倒,半空中吊着的君晚清正拼命挣扎,小脸煞白。
“快快!快把人救下来啊!”
陆染远远的就听到这声大喊,
待她走近,君晚清已经被救下,扑进君父怀里,正可怜地哭着。
“呜呜,父亲,女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清儿你做什么傻事!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父亲有多担心!”夏氏又急又怒。
“担心?女儿这入府为妾都是母亲一手造成的,真不如死了算了。”
君晚清心有怨,说出的话也格外伤人。
“清儿你……”
夏氏眼圈一红,心寒不已。
正巧这时候陆染走了过来,
一见到她,君晚清便立马装作受惊的模样,往君父怀里缩了缩,
“父亲,其实我…我也不想做傻事的,女儿已经很努力说服自己做妾了,可姐姐她这两日一直在炫耀那些赏赐,我也想不在意啊,可女儿在瑞王府里的嫁妆都是些石头,呜呜,我知道这是我活该,可姐姐她这样刺激我,我真的好难受,女儿还是死了算了…”
闻言,君父脸色铁青,在大殿上他为了仕途放弃了女儿,多少有点愧疚所以才连着两日都未曾踏足湘云阁。
如今听到这些,自然是想都没想就怒吼:“孽女!看看你干的好事!”
夏氏也跟着煽风点火,“二姑娘,是不是要我这个当母亲的跪下求你,你才肯放过自家妹妹!”
说完就作势真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