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开口:“我和喻偲宇曾是彼此能交付后背的兄弟,但当年有些流言……”随着他一五一十的将滕思雨的猜测说出来,审讯室的气氛也变得沉凝起来。几分钟后,一个中年人拍板:“褚团长,很感谢你相信我们,我们会全力追查当年散播谣言的那个人,一旦有了消息,我们会立刻通知你。”褚海山站起身来:“好,有劳。”走出审讯室,褚海山却发现喻家众人并没有离开。令他意外的是,随着他的靠近,喻偲希竟然不敢正眼看他。褚海山眉心一挑,这是……怕了他了?
审讯突然就陷入了僵局。
喻偲希去过,但没有做过,无论他们换着怎样的办法问,也只能得到同样的回答。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新机确实被人动了手脚,但是究竟是不是喻偲希做的,只怕答案是否定的。
就如喻偲希所说的那样,进入部队的人都会经过严格审查,而她却是履历清白,也只有卫生员的本事,再怎么也没有那个本事对发动机做手脚。
半个小时后,审讯人员朝门边的兵使了个眼色。
“审讯完毕,喻偲希同志可以出去了。”
看着喻偲希连站都站不稳的身影,审讯室一片寂静。
待门关上,几人看向褚海山。
“褚团长,这属于你们二十七团的事情,交给我们审讯本来就不合规矩,现在,你想怎么办?”
褚海山目光四扫:“喻偲希没有做过,那审讯喻家人也没有必要。”
他往后一靠,沉声道:“就算我跟喻偲宇团长有私怨,但我充分相信喻家每一代人对祖国的忠诚。”
审讯人员听见这话,皆是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喻家人的忠诚毋庸置疑,他们就是怕褚海山抓着喻偲希这个刚认回来的女儿不放,坚持要审讯每一个喻家人。
那对三十二团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褚海山看向喻偲希离开的方向,脑海中突然闪过滕思雨说过的话。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我和喻偲宇曾是彼此能交付后背的兄弟,但当年有些流言……”
随着他一五一十的将滕思雨的猜测说出来,审讯室的气氛也变得沉凝起来。
几分钟后,一个中年人拍板:“褚团长,很感谢你相信我们,我们会全力追查当年散播谣言的那个人,一旦有了消息,我们会立刻通知你。”
褚海山站起身来:“好,有劳。”
走出审讯室,褚海山却发现喻家众人并没有离开。
令他意外的是,随着他的靠近,喻偲希竟然不敢正眼看他。
褚海山眉心一挑,这是……怕了他了?
喻偲宇上前一步,冷声道:“褚海山,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欺负我妹妹!”
褚海山那双冷淡的黑眸里罕见的浮现了一丝无语的情绪。
他直接看向喻父和喻母,说道:“伯父,伯母,你们可以带喻偲希同志回去了,不会也不需要再传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喻偲宇一愣,喻偲希却是猛然抬头,看着褚海山的眼神里全是期待。
可褚海山现在可谨慎的很,他拒绝对上喻偲希期待的眼神,直接说道:“喻偲希同志,我现在正在热烈追求我的前妻,从前对你因为责任感造成的误会,还请你谅解。”
“我认真反思了自己,确实不该因为战友的牺牲,就将你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失去了边界感。”
褚海山语气淡淡,却很是诚恳。
“对不起,喻偲希同志,从始至终,我对你都没有男女之情,我心里唯一心动的人,只有我的妻子,滕思雨同志。”
刚因为担心而走到纪委的滕思雨,听见这句话,蓦然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