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褚海山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哪里来的夫妻感情?褚海山冷峻的脸上满是不耐:“滕思雨,我说过了,我和喻偲希之间什么都没有!”他丢下这句话,就接着写报告。很快,他就停了笔,将那张报告往前一推。“签字。”命令又冰冷的语气,滕思雨却再熟悉不过。上辈子她委婉地提过褚海山的漠然,却只得到一句回复:“滕思雨同志,我没心思跟你讨论儿女情长。”滕思雨目光颤抖着落在那张报告上。接着颤手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写下名字,递给面无表情的褚海山后起身往外走。
滕思雨僵在那里,整颗心都被褚海山说的这句话冻住。
心底疯狂涌出的刺痛,她根本压不住,质问出声:“褚海山,你凭什么断定我和周贺光看对了眼?”
“你和喻偲希在团里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一对,这才是我们夫妻感情破裂的原因!”
话落,屋内沉静如冰窟。
滕思雨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疼得像是被人生生挖出来。
可又觉得可笑。
她和褚海山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哪里来的夫妻感情?
褚海山冷峻的脸上满是不耐:“滕思雨,我说过了,我和喻偲希之间什么都没有!”
他丢下这句话,就接着写报告。
很快,他就停了笔,将那张报告往前一推。
“签字。”
命令又冰冷的语气,滕思雨却再熟悉不过。
上辈子她委婉地提过褚海山的漠然,却只得到一句回复:“滕思雨同志,我没心思跟你讨论儿女情长。”
滕思雨目光颤抖着落在那张报告上。
接着颤手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写下名字,递给面无表情的褚海山后起身往外走。
直到出了门,她伪装的坚强瞬间散去,心里苍茫成一片荒芜。
两辈子的纠缠,就这样到此为止了……
办公室内,褚海山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唇角绷直。
很久之后,才将那张报告一下一下折好,放进口袋……
试飞队。
训练飞行员体能的离心机缓缓停下。
周贺光按下计时器,两眼放光:“滕思雨同志,体能训练强度为6,优秀。”
滕思雨额尖满是汗珠,声音却坚定:“队长,给我上强度7试试吧。”
一片寂静后,有同志笑出了声。
“滕同志,女人的极限就在这里了,再往上加是不可能的事情。”
“下来吧,要是训练出了问题,队长可是要担责的。”
滕思雨眉头一皱,正要反驳,门口突然响起褚海山的冷声。
“飞行员的手册上有一句话,蓝天之上,创造未知!”
褚海山大步走到众人面前,黑眸沉沉扫过他们:“如果每个人都循规蹈矩,看不起女同志,那飞行团不如趁早解散!”
接着走到滕思雨身边,扫过先前出声讽刺的两人。
“一人五千字检讨,天黑之前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这是第一次,褚海山站在滕思雨这边为她说话。
等四周同志散去。
滕思雨才哑声问褚海山:“结婚后,你从来没站在我的立场想过,要离婚了,你为什么要替我说话?”
褚海山身体绷直,一脸肃然:“支持你挑战不可能和极限是我作为团长的义务。”
滕思雨心里那点微末的期待,被这句话彻底击碎。
“谢谢团长。”
看着她唇角自嘲的笑意,褚海山的心莫名缩了缩。
可谁也没放在心上。
三天后,滕思雨的第一次试飞。
跑道两侧,飞机整齐排列,气势斐然!
而跑道中央,静静的停着一架军绿色铁皮飞机。
滕思雨一身军绿色飞行服走近它,蓄势待发。
可当看见机身侧面的标识时,瞳孔骤缩。
这架飞机,就是上辈子出现在报道里的事故机!
虽然事故不是在今天发生,但她的心依旧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褚海山的声音透过耳麦传来:“滕思雨同志,即刻进舱!”
滕思雨心脏发颤,垂在身侧的掌心被汗浸湿,却仍是进了机舱,一一调整仪表数据。
按下启动键,刺耳轰鸣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试飞员滕思雨准备完毕,请求升空。”
三秒后,褚海山在塔台回应:“试飞航线已导入,应允请求。”
滕思雨抬起操纵杆,缓缓从跑道加速,巨大推背感传来,飞机径直驶入蓝天。
升空后,她的的精神始终紧绷着,按照指示完成一个又一个测试。
确认飞机平稳飞行没有故障后。
滕思雨忽然做出了一tຊ个大胆的举动。
她将控制杆拉起,机身呈九十度往上拔高!
与此同时,耳麦里传出褚海山紧张的声音。
“滕思雨同志,为什么陡然升高,飞行出什么问题了?”
滕思雨如实报告:“团长,只有试出这架飞机的极限所在,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事故!”
话落,仪表盘发出急促警报声。
她心一惊,重重压下控制杆,安全降落地面。
不想正要从飞机上下来的瞬间,一股大力将她从座位上狠狠拖下!
褚海山面沉如水,手不断收紧:“滕思雨,你私自调整高度,是严重违纪行为!”
“你知道这样做会有多危险,给组织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滕思雨手臂发痛,急忙开口:“团长,我只是在测试,这架飞机的发动机有问题……”
“够了!”
褚海山眸色寒烈:“有问题的不是飞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