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玥笑眯眯的挡在了秦砚之跟前。时晏眯了下眼,挑剔的上下打量她,转向秦砚之,勾起嘴角,“秦二爷要是手头紧,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可以借你一点,不加利息。”“免得没钱给女伴置装,穿得太寒酸,丢了你的脸不是?”盛玥笑意不减,“阁下需要女伴来增光添彩,我们家二爷倒是不同,无论谁站他身边,那都能镀层足金,身份倍增。”秦砚之浅浅呷了口茶,唇角勾了勾。时晏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你倒是牙尖嘴利。”
盛玥按住被海风吹散的头发,望着海面上灯火璀璨的豪华游轮,嘴角抽搐。
她万万没想到,秦砚之让她陪着去的地方,会是一艘豪华游轮!
“您觉得我这穿这身上去合适?”
她从家里出来时,就穿了件针织衫牛仔裤,脚上蹬了双帆布鞋,全身上下加起来都不到两百块,整一贫穷窟出来的小丫头。
秦砚之打量她眼,忽而牵起了她的手。
盛玥还没反应,腕间便是一沉。
低头一看,他那串不离身的佛珠松松垮垮的挂在了她腕上,。
盛玥心弦一颤。
“走吧。”
秦砚之松开她的手,提步上了舷梯。
盛玥抓着佛珠,心情复杂的跟了上去。
一上去,就有一行人朝他们迎了过来,为首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满脸笑容,“秦二爷能拨冗莅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秦砚之淡淡一笑,“萧会长主办的拍卖会,我期待多时,自然不会错过。”
萧启荣笑容更大了几分,“知道您要来,时家那几位也赶来了,不过您看中的那件我专程给您留着了。”
秦砚之抬抬手,跟在后面的助理立时将一只极其精美的木盒拿上前。
“此物用来压轴,想来能抵上你的损失。”
萧启荣也没客套,接过掀开一看,登时瞳孔骤缩,旋即迅速捂住,激动得嘴角的笑都差点冽到耳根。
“您这真是太客气了,本来那东西就是您家流出来的,我该完璧归赵才是……”
盛玥见他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了,不由对那木盒中的东西颇为好奇。
秦砚之瞥她眼,“喜欢?”
盛玥无语,她都不知道木盒里面是什么,喜欢个什么喜欢?
秦砚之摸了摸她被风吹得炸开的头发,“晚点送你一件。”
旁边的萧启荣听到这话,登时又羡又妒。
怕也只有秦家太子爷才会这么大方,一件国宝级宝贝随手就能送人。
“不用,我怕丢。”就凭这中年男人刚才欣喜若狂的反应,就知秦砚之给出的不是凡物,她可不想拿了招来麻烦。
萧启荣隐晦的打量她,先前见她一身寒酸还没当回事,这会看到秦砚之对她的态度,又有些拿不准,难道是哪家走艰苦朴素风的千金?
正要招呼,眼角余光倏然瞥见她腕上的佛珠,心头不禁一震,再看向盛玥时隐隐多了几分恭敬。
他识趣的没打听盛玥的身份,一路陪同秦砚之二人到了拍卖大厅。
饶是盛玥混迹娱乐圈多年,称得上见多识广,此时也被游轮上豪奢的装饰震撼到了。
她跟在秦砚之身后,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垂涎的表情,只是略微急促的呼吸还是让秦砚之注意到了。
他睇眼一脸财迷的盛玥,弯了弯唇。
拍卖会还未正式开始,但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萧启荣将秦砚之二人请到楼上包厢,确定没有错漏后才告罪离开。
而他刚走,一个容貌格外出众气势迫人的年轻人便搂着个性感尤物走了进来。
“萧启荣说你会来,我还当他自抬身价,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年轻人一屁股坐到秦砚之对面,顺手推了把怀里的美人,“去,坐秦二爷那边,侍候好了,本少爷大大的有赏。”
美人娇媚的横他一眼,“您可真坏。”
正要扭身坐到秦砚之身边,打斜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
“对不住,这位有主了。”
盛玥笑眯眯的挡在了秦砚之跟前。
时晏眯了下眼,挑剔的上下打量她,转向秦砚之,勾起嘴角,“秦二爷要是手头紧,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可以借你一点,不加利息。”
“免得没钱给女伴置装,穿得太寒酸,丢了你的脸不是?”
盛玥笑意不减,“阁下需要女伴来增光添彩,我们家二爷倒是不同,无论谁站他身边,那都能镀层足金,身份倍增。”
秦砚之浅浅呷了口茶,唇角勾了勾。
时晏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你倒是牙尖嘴利。”
盛玥假笑,“我习惯听人夸我伶牙俐齿,您要是语言贫乏那就算了。”
时晏气笑了,点点她,“秦砚之,这丫头你是从天桥底下找来的吧?”
秦砚之拍拍盛玥,“自己去玩。”
“喔。”盛玥听话的退开,但临走没忘将时晏带来的女伴拽走。
等两人离开,明晏没好气道:“我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信,你倒是任由你的人挤兑我。”
秦砚之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年纪小,胡闹了些,担待点。”
明晏阴阳怪气,“我能不担待?您老都将那宝贝佛珠给了人,我敢动她么?”
秦砚之不置可否,“有什么消息?”
“你家有人想动南边的生意,我能拦一次两次,拦不住三次四次。”明晏懒洋洋的说。
秦砚之眯了下眼。
“我知道了,下月的投票我让你半点。”
明晏勾起嘴,“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