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稳住了身体。“衙门为什么上门抓人?抓谁?”“是夫人!”太夫人松了一口气。“那没事了。”不管顾容犯了什么事,抓顾容跟她没关系。“不是抓夫人!是夫人把管家给告了!说管家偷主母的陪嫁,官府已经掌握了证据上门来抓人了!”太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这些年管家确实没少拿顾容的东西,因为顾容一直容忍,到了后来已经是光明正大了。证据也很好找。侯府主母状告府里的管家盗窃!这是多大的罪名啊?管家只是一个管家,根本承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世家贵女又如何?
最后还不是死了!
她一直都瞧不上那些世家贵女。
顾容更是世家贵女里的典型,所以她就给叶伯简出主意,让他毁掉顾容的名节。
然后再把顾容求娶过来。
在府里受尽磋磨。
这些年她有事没事就使唤和磋磨顾容,还有顾容的孩子,心里很得意。
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还不是她的掌心奴。
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是现在的顾容竟然开始翻天了!
还敢对她的人,对管家动手!
她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顾容!
崔嬷嬷柔声说:“夫人这边不着急,眼下还是让管家养好伤。”
太夫人看着床上的管家,眼里闪过一抹痛意。
“用药材,用最好的药材。人参,灵芝,都要百年的!”
管家必须要尽快的好起来!
“太夫人,不好了!衙门上门来抓人了!”
太夫人额头一跳,觉得今天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努力的稳住了身体。
“衙门为什么上门抓人?抓谁?”
“是夫人!”
太夫人松了一口气。
“那没事了。”
不管顾容犯了什么事,抓顾容跟她没关系。
“不是抓夫人!是夫人把管家给告了!说管家偷主母的陪嫁,官府已经掌握了证据上门来抓人了!”
太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些年管家确实没少拿顾容的东西,因为顾容一直容忍,到了后来已经是光明正大了。
证据也很好找。
侯府主母状告府里的管家盗窃!
这是多大的罪名啊?
管家只是一个管家,根本承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家奴偷盗主家财物,还数额巨大,只有死路一条!
京兆府尹拿着拘捕令上门。
“太夫人,本官是来缉拿侯府盗贼的,请太夫人行个方便。”
太夫人本想求情,可是在看到拿着拘捕令的人的时候身影一晃,一抖,直接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是当年她逼死的那个正妻的亲弟弟,魏巡!
如果是别人来抓人或许还有求情的机会,可是这个人偏偏是魏巡。
魏巡的黑眸是森冷的寒意。
“来人,把罪奴李安抓起来。若有人阻拦,就是妨碍公务,一并抓走!”
太夫人不敢阻拦。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情人管家被抓走。
终于,承受不住打击的她白眼一翻,晕厥了。
等太夫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哭着冲到了叶伯简的屋子,丝毫不顾叶伯简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天杀的啊!你娶的丧门星啊!竟然去衙门告了管家偷盗她的财物,害的管家被官府带走了,她这是要杀人啊!要造反啊!这是要逼死我啊!我不活了啊!”
叶伯简因为挨了板子,只能趴在床上,形象本就不雅观,加上又烦躁,此刻面对自己的母亲这种胡搅蛮缠,他是躁上加躁。
他没好气的说:“管家本来就不该向主母的钱财伸手,他有今天是他活该!”
管家是太夫人的老相好,这一点叶伯简是知道的。
他也知道管家会偷拿顾容钱财,这件事曾经顾容跟他旁敲侧击的说过,但是他当时怕麻烦,并且觉得管家拿的钱财反正是顾容的,他不必介意。
于是对顾容很敷衍,就说管家是太夫人的人,太夫人本就因为她婚前的事情很介怀,让她忍忍。
于是顾容就忍了。
后来叶伯简是后悔了的。
因为管家贪得无厌,拿的越来越多,甚至还在外面置办了宅子和田地。
当时叶伯简已经把顾容当成了自己的妻子,并且觉得顾容的一切都是他的,管家偷拿了这么多的钱财,他很不舒服。
但是一开始没管,后来想管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只能憋着。
他现在倒是觉得,顾容做的很不错。
家贼必须要防!
太夫人今天本就被顾容气的不轻,一听叶伯简的话更是气的不行,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撒泼打滚。
“那不是她的钱,她已经嫁进了叶家,所有的钱财就是叶家的,我是叶家的老夫人,我愿意给谁就给谁!我不管,今天这事你必须管,必须让那个贱妇撤诉,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叶伯简眉头死死的拧着。
他是知道太夫人胡搅蛮缠的本事的,他可不想触霉头。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离开,我叫她过来,我跟她说撤诉。”
叶伯简觉得这样就行,给管家一个教训,以后管家就不敢偷拿主家钱财了。
太夫人连忙站起来离开,“你快点,快点!”
关键被带走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如果去的迟了,可能就晚了。
所以太夫人离开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顾容这边接到了叶伯简的贴身小厮的传唤,她笑了笑,她当然要去了,去看看叶伯简的笑话。
顾容来到了她跟叶伯简的屋子,叶伯简非常狼狈的趴在床上,看到她来了,立刻拧起了眉。
“夫人,你把管家告了?”
顾容挑眉。
“一个盗贼,我不能告?”
叶伯简趴在床上,姿态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端着的。
“既然已经告了,那就算了。只是管家是太夫人的人,你这样做会让太夫人不高兴,你还是撤诉吧,把管家弄回来。经此一事,管家以后不敢动你的财物了。”
顾容没顺着叶伯简的话去接。
而是坐在了凳子上,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侯爷,瑶儿说她在静心庵里被虐待曾跟你求助过,你没理会,可有这回事?”
叶伯简突然额头一挑。
不知道顾容怎么突然扯到了这个。
“我们现在说的是管家的事,你赶紧先把管放出来。顺天府尹里面对待犯人的刑罚很严重,你如果迟了,后果不堪设想。”
顾容手心的茶一顿,然后嗤笑了一声,目光凉薄的落在了叶伯简的身上。
看的叶伯简浑身发毛。
“侯爷对管家都能这么上心,怕管家在顺天府尹里遭受到不平?可是对自己的女儿却毫不在意,哪怕瑶儿跟你求救,你都能做到漠视啊!”
顾容面色平静:“侯爷你真的让我寒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