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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确实不是你家,也没有你的什么宝贝。”厉墨池不悦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站在黑暗中,居高临下的望着傅慕旋。
  傅慕旋清醒了几分,她抬眸看了一眼身形模糊的厉墨池,淡淡道:“抱歉。”
  其实她有什么可道歉的,不过是认错了家,又没有认错了她的“宝贝”。
  厉墨池冷冷一哼,“韩姨不在家,我饿了。”
  傅慕旋走到一旁的墙边,打开了客厅里的水晶吊灯,她再次抬头看着厉墨池,没好气的说道:“厉先生,我不是你的保姆,我是保镖,而且距离我们吃过午晚饭才过了三个小时。”
  “你也知道那是午晚饭,我再说一遍我要吃饭!”厉墨池忽然变得有些任性。
  傅慕旋抿着要爆粗口的嘴,愤愤然的走进了厨房。
  厉墨池一定是饿死鬼投胎!
  她打开双开门的冰箱,韩姨十分体贴,居然早就做好了饭菜用保鲜膜包好放在冰箱里,只要拿锅热一热就好了。
  电饭煲里,还有热乎乎的米饭,根本不用她动手。
  热了一荤一素两道菜,她给厉墨池盛了一碗米饭,一起放到餐厅的桌子上。
  她怎么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好像很久以前,她也总是这样,半夜起来被他折磨的来厨房做饭。
  她上楼来到书房叫厉墨池下去吃饭,才想着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夏馨雅的声音,“墨池哥哥对不起,我这两天要陪着好朋友在瑞士度假,不能赶回去给你过生日了,我送你的礼物你收到了吗?”
  傅慕旋停在书房门前,她浓密的御姐低垂,绯红的唇自嘲的弯起,原来他迫不及待的回来是在和夏馨雅视频啊。
  害得她以为,厉墨池是知道她全身无力,所以才早些回来休息的。
  就在她举棋不定要不要敲门的时候,却听见厉墨池说道:“太晚了,你好好休息。”
  “嗯,墨池哥哥再见。”夏馨雅对着摄像头吧唧了一声,二人的关系十分的亲密。
  傅慕旋转身身体依靠着前面,如果她没记错,直到现在夏馨雅和陆建新还有婚约吧。
  咔嚓!
  书房的门打开,一抹鲜明的光线从书房里投射出来。
  厉墨池背着光站在那里,侧首看着她,语气薄凉,“你居然还有偷听的癖好。”
  “用得着我偷听吗,你们这不是在广而告之吗?”傅慕旋也是嘴上不饶人。
  厉墨池停下脚步,背对她,用十分冰冷的语气说道:“这件事情和你无关。”
  “确实和我无关。”傅慕旋不悦,她才懒得去管他们的事情。
  厉墨池不再理她,甚至连饭都没有,转身回到了卧室,狠狠地甩上了门。
  “呵!”傅慕旋低声一笑,不知道在自嘲还是在笑什么,她缓缓的走下二楼,背光中她的眼角有些晶莹。
  ——
  放在床头的私人手机震了一下。
  傅慕旋带着黑框眼镜,拿着笔记本正在上二手市场,她准备将堆满房间的衣服鞋子名牌包都卖掉,换得的钱都拿去捐给希望工程。
  听到手机振动,她放下电脑,拿起了手机。
  又是她的小情人:想听小美女唱生日歌。
  傅慕旋的眼底闪过一丝爱怜。
  她在珍珠白的蕾丝吊带睡衣外罩了一件黑色针织衫,然后走出卧室,来到厨房。
  别墅里,除了她和厉墨池,就只有韩姨在。
  韩姨已经睡下了,而厉墨池应该也睡下了。
  她没敢开大灯,用手机当成手电筒抹黑来到厨房,她轻轻的关上厨房的门,按下了点灯的开关。
  漆黑的厨房倏然亮起,她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一盒巧克力布丁。
  从柜橱里找出一只白瓷小碟子,将布丁倒扣在上面,取下盒子,一只十分完整的巧克力布丁就出现在了盘子里。
  她拿出手机,点开照相机,又调成了录像模式,找来一个支架放到自己的面前。
  双手合十在胸前,她轻声道:“宝贝,今年我有事在外不能陪你过生日,但是我保证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不缺席,祝你生日快乐。”
  她酝酿了一下,又清了清嗓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我宝贝生日快乐,爱你哦~”
  刚唱完,却听见厨房外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傅慕旋立刻按下手机停止录像,但是还是将视频发给了小情人。
  她气愤的来到门口,门一开却见厉墨池站在那里,眼角还带着嘲笑。
  “你笑什么!”傅慕旋嗔怒。
  “傅慕旋,没有想到你五音不全。”厉墨池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新奇,但是一想到她是在给别人唱生日歌,他的心里就不舒坦。
  难道她忘了吗,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傅慕旋不悦的一哼,“我何止五音不全,我不爱吃胡萝卜和芹菜,喜欢吃面食,喜欢白玫瑰,生日是冬天,你都知道吗?!”
  他不知道,因为她从未入过他的眼!
  “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厉墨池抓住她的纤细的皓腕质问着,他灼热的视线顺着傅慕旋精致的下巴往下看,一直看到她精美的脚踝。
  他神色一凛,下巴不由得绷紧。
  她穿成这样,还在录像,到底是要给谁看!
  “厉墨池,放开我!”傅慕旋挣脱了一下,厉墨池一直在用力,她白皙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青色的淤痕。
  “傅慕旋,那个人是谁?”厉墨池拉近她,一手攫住她倔强的下巴,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臀部,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按去。
  那柔软的触感让厉墨池产生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身体中的渴望似乎在燃烧着。
  他从未如此想要一个女人,除了她。
  “厉墨池,你有病。”傅慕旋不想再去反抗,反抗只会让厉墨池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得寸进尺。
  “是啊,我有病。”厉墨池的声音很低很低,他的身体炽烈滚烫。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亦是如此。
  嘶的一声,傅慕旋身上的睡衣被厉墨池撕开,他将唇贴在她的耳边,“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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