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却摇了摇头。谢容止突然反问:“你不想活很简单,可你想过你死了,师唐怎么办吗?”沈初棠一怔,抬头看向谢容止。“师唐已经七十,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是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沈初棠如被雷击,说不出话来。良久,她轻轻道:“师兄,你下针吧。”施针的过程极其痛苦,第一针下去,沈初棠就疼的冷汗直冒。谢容止不忍地从怀中掏出一只花布娃娃,放在了沈初棠的手里。“你要是疼,就握着小欢,千万不要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季言澈脸色阴沉地看着沈初棠,一双楚眸紧了紧:“你说什么?”
“臣妾不能胜任王妃一职,自请下堂!”
沈初棠抬头看向季言澈,嘴角还带着一抹笑。
“啪”地一声,那酒杯被季言澈狠狠摔碎。
他狠狠捏住沈初棠的下巴,直到那笑被疼痛扭曲。
“你再说一遍!”
“臣妾……自请下堂!”
沈初棠语气平静,却坚定的让季言澈勃然大怒。
他松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你这是疯了!从今日起,你再不准踏出这屋子一步,给本王好好想清楚再说话!”
他转身就走,很快,整个王府都知道王妃被王爷关了禁闭。
沈初棠却没什么反应,那久久压在心头的重担似乎也被放了下来。
可这日半夜,一个人影翻窗而入。
“师兄?”沈初棠讶异非常。
谢容止却激动的说道:“师妹,我找到办法了,这法子虽不能治愈你身体余毒,但却能缓解毒素扩散。”
原来他那日离去,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想要尽快找出医治方法。
他拿出一包银针,要在她手臂上下针。
沈初棠却摇了摇头。
谢容止突然反问:“你不想活很简单,可你想过你死了,师唐怎么办吗?”
沈初棠一怔,抬头看向谢容止。
“师唐已经七十,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是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沈初棠如被雷击,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轻轻道:“师兄,你下针吧。”
施针的过程极其痛苦,第一针下去,沈初棠就疼的冷汗直冒。
谢容止不忍地从怀中掏出一只花布娃娃,放在了沈初棠的手里。
“你要是疼,就握着小欢,千万不要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沈初棠看着手里的娃娃“小欢”,那是她小时候给谢容止做的,很丑。
她都不知道师兄居然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而师兄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最怕她哭了。
整个过程下来,沈初棠居然真的没有叫出一声。即便疼得浑身痉挛,也没有掉下泪来。
行针过后,谢容止站在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
什么也没说,替她盖好被子,将银针留下,约定明夜再来。
而另一边,冯玉儿挥了挥手,让丫鬟下去。
她转身进屋,朝着季言澈笑道:“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会去看望姐姐呢。”
第二夜的时候,谢容止翻进屋。
刚掀起沈初棠手臂上的衣衫,就被闯进来的侍卫拿下。
季言澈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惊慌的沈初棠,不带一丝感情地道:“带下去,关进地牢。”
谢容止不想师妹为难,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挣扎跟着离去。
沈初棠知道季言澈误会了,急忙拿出枕头下的银针包:“王爷,师兄是来替我施针的,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看着银针包,季言澈一手挥掉,怒火烧红了眼睛。
“你的戏做得还真足。”
他欺身上床,按住了沈初棠的两只手。
“告诉本王,他碰了你哪里?!”
沈初棠怎么也挣脱不开,胸口骤然升起的疼痛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季言澈身上陌生的女人香味更是让她直作呕。
“别碰我!”
她眼里的厌恶却让季言澈更是愤怒。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把她背过身来。
那手底下的腰肢瘦得可怜,季言澈眉头一皱,却瞬间被火焰淹没了念头。
痛,太痛了。
沈初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痛,还是心更痛。
眼泪从眼角流下,那一刹,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