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心上!晏卿眼眶滚烫:“那,是我认识的人吗?”“不是。”容临下颌紧绷,似是被她追问的有些烦闷。玛⃠丽⃠“师兄喜欢的人,一定冠绝京都,我,我祝福你们……”晏卿哽咽着,边说边退。脚下一个趔趄,她竟直直摔入莲池之中。刺骨的寒不及心上的痛,晏卿满身淤泥,狼狈的往岸上爬。容临弯腰,向晏卿伸出手。她却唯恐避之不及:“不用了师兄,我身上脏,不能弄脏了你,没事的……我要回去了。”
场中鸦雀无声。
银光剑影间,仿若天地倾斜,雷霆万钧滚滚而来。
倏然舞毕风平浪静,唯独那把银霜青鸟剑还在发着耀眼清光。
窗体底端
一曲《裴将军满堂势》舞毕,众人心中大为震撼,余波未平。
良久寂静后,满堂喝彩。
更有人当场吟诗:“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晏海凝清光。”
太后目光幽远,隐有泪意:“晏家小女,尽得她外祖母真传呐!”
晏卿回到坐席上,晏簌双冷声询问她:“你是如何进宫的?”
晏卿淡然开口:“是太后娘娘想见我。”
晏簌双忿忿握拳,冷睨着晏卿。
“将锦绣的风头都抢尽了,你很得意是不是?”
晏卿从前以为,母亲不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不美,不够出类拔萃。
直到这一刻,晏卿才终于醒悟,喜恶从来没有公平与道理之说。
心脏闷得喘不过气,晏卿起身离席。
她走到莲池旁。
却见荧光点点中,容临负手而立,宛若谪仙。
这一刻,他就是黑夜中的唯一光亮,亦是她生命中的明灯。
晏卿不由自主向他靠近:“师兄。”
容临回头看她,眸中闪过诧异:“你怎么来了?”
“有些闷,我随便走走。”心底浓烈的情愫呼之欲出,晏卿忍不住颤抖,“师兄要入朝为官?那往后……还去老师处上课吗?”
容临沉思一瞬,淡淡道:“嗯,无事不会去了。”
此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晏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师兄,那片红枫我看到了!师兄的情意,我也收到了。”
她顿了顿,紧张的揪着裙摆:“我也心悦师兄,情深意重。”
寂静的莲池边,只听得晏卿剧烈的心跳声。
“也?”容临蹙眉。
晏卿尚未回过神,便听他淡淡开口:“上次的书,是别人赠予我的。”
所以……那本书是他随意转赠她的?
“还有事吗?”容临淡漠的令人心惊。
晏卿愣在原地,默默攥紧了拳头。
“师兄!”她耳根红得滴血,“我知晓自己还不够好,但是我会努力的,终有一日,我能与你并肩!”
容临瞳孔一震,似是未料到晏卿竟会勇敢说出这番话。
他抿了抿唇:“晏卿,我心中另有其人,会在此处是为了等她,若无旁的事,你先行离去吧。”
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心上!
晏卿眼眶滚烫:“那,是我认识的人吗?”
“不是。”容临下颌紧绷,似是被她追问的有些烦闷。玛⃠丽⃠
“师兄喜欢的人,一定冠绝京都,我,我祝福你们……”晏卿哽咽着,边说边退。
脚下一个趔趄,她竟直直摔入莲池之中。
刺骨的寒不及心上的痛,晏卿满身淤泥,狼狈的往岸上爬。
容临弯腰,向晏卿伸出手。
她却唯恐避之不及:“不用了师兄,我身上脏,不能弄脏了你,没事的……我要回去了。”
面对一路异样的目光,晏卿视若无睹,心痛的难以呼吸。
晏卿浑浑噩噩回到将军府上,夜里发起高热,一烧就是三日。
苏夫子前来探望她,又带来一个如惊雷的消息。
“你师兄昨日自请戍边,陛下已经恩准,今日便要出发了。”
晏卿于浑噩中猛然清醒,撑着病躯跑到城门处。
少年银鞍白马,恍若初见。
容临俯视晏卿,见她本就在病中的脸又苍白了几分,不禁蹙眉道:“风寒可好些了?”
晏卿嗓音无力:“无需挂碍,师兄……保重。”
静默良久,容临突然自怀中掏出一只玉鸟哨递给晏卿。
晏卿伸手去接,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容临双唇轻启:“倘若我归来之际,你未嫁,我未娶,我便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