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够利用张将军折磨她一番再行死去,却没想到云楚洛能够有此胆量!林微眼中横现一丝杀气,绝对不能让云楚洛活下去,否则后患无穷!……青峰园。晚风习习,墨发飘飘,鼻尖那淡香又时有时无。云楚洛螓首沉默,众多疑问和困境摆在眼前等着她一一去解决。云楚烬,那个如风般无拘无束的少年,此刻身在何处?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被哪个贵客强行拉走,此时在某个房间内对他行
几名姬妾见状立即敛了笑容,不敢再谈笑。
林微面色阴沉的看向几名姬妾,不住的冷笑道:“怕是不能如了各位妹妹的意了。云楚洛不能替咱们王爷慰劳张将军了。”
“怎么会?”
“云楚洛自动请缨,献身齐国太子。”林微敛下眼眸,声音寒冷如冰。
她小看了云楚洛!
本以为能够利用张将军折磨她一番再行死去,却没想到云楚洛能够有此胆量!
林微眼中横现一丝杀气,绝对不能让云楚洛活下去,否则后患无穷!
……
青峰园。
晚风习习,墨发飘飘,鼻尖那淡香又时有时无。
云楚洛螓首沉默,众多疑问和困境摆在眼前等着她一一去解决。
云楚烬,那个如风般无拘无束的少年,此刻身在何处?
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被哪个贵客强行拉走,此时在某个房间内对他行那龌蹉之事?
“天下能够与夏国太子相匹配的女子唯有天下第一美人封国善雅公主,世间也唯有善雅公主可入夏国太子之眼。”赵君泽邪魅的眼角扫了一眼云楚洛刚刚看去的地方,慵懒至极的说道。
他在提到善雅公主时,原本懒懒的语气中参杂了几分倾慕。
闻言,云楚洛拿着酒壶的手顿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常态。
心中叹口气,如冰怕是要碰壁了。
天下第一美人善雅公主,让天下女子羡慕,其出身尊贵,纵观天下,能让善雅公主侧目的也只有元祁。
赵君泽懒懒的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移目一旁。
这时,凤奕眼带疑惑的看向云楚洛,瞧着云楚洛淡定从容,看似卑微,却总觉得有些不寻常之处,以前的云楚洛眼中只有他,为了得到他的偶尔一眼,可谓是下了不少功夫,然而从刚才到现在,她似乎并未正眼瞧过他。
“退下。”一道如清泉般温润却又清冷的男子声音响起,声音虽不大,却能够让四周热闹的人听清,由此可见,开口之人内功深厚,高不可测。
众人望去,是那让在场几乎所有人忌惮的夏国太子。
只见在他矮几前方跪着一名绝艳女子。
那名女子低垂眼帘,身形颤抖,面容羞红的对着双膝。
这又是怎样的状况?
云楚洛看去,并无意外。如冰啊如冰,你并不愚蠢,却又怎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忽一阵冷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因那个男人的声音,众人屏气不敢多语,就连他们最喜欢的美人身在怀中,也不敢上下其手,寻欢作乐。
不过,多半人都是看好戏的,想不到今日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挺多,出现了一个自荐枕席的云楚洛了,现在又出现一个不知好歹的女子。这年头,身份卑贱的贱奴越发的不安分了!
可真是在庆王府的主人凤奕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
凤奕面色阴沉,那目光阴森恐怖,目光犀利的盯着如冰。
云楚洛紧紧皱起眉头,气氛突然紧张不已,一切都因为元祁的静默无声。
她偷偷看去,见他举止优雅,容貌倾城逼人,看上去温润如仙,却又透着几分冷芒,同时让人甘愿俯首。
刚那简单的两个字,就已经让人心生惧意,这样一个男子,不能轻易去攀附,如冰若是之前就与他认识,那么,怎么现在却连这么浅薄的认识都没有?她在心中叹息。
如冰光洁白皙的额头冒出一层珍珠般一粒粒的汗珠,紧握的双拳手心已经没了血色。
她轻轻咬了咬唇,低首道:“夏国太子可还记得两年前万花节?妾曾有幸与夏国太子在立国相见,妾所弹奏的琴曲得到夏国太子的赞赏,夏国太子曾赞赏,若日后有机会还可再听到此曲,也不枉立国一行。如今立国已灭,妾虽沦落为奴,但一直将夏国太子的话置放心底,如今再见夏国太子,妾别无所求。只求再弹奏一曲《逍遥令》。”
别无所求,只求一曲?
云楚洛紧抿起了唇。
但元祁只是抬头淡扫了如冰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既然此贱奴与夏国太子曾经有此偶遇,夏国太子对她的琴技甚为喜欢,本王就将她送与夏国太子。”凤奕最为捉摸不透的便是身侧的元祁,不知其喜好,既然元祁与那贱奴有所过往,他不如顺水推风。
如冰没有想到凤奕会将她送给元祁,此刻心内情绪复杂,不知该如何反应,但却又有些期待。
元祁微微一笑,“庆王有心了。”
一句话,说的温柔如冬季里那飘然的几朵雪花般轻柔。
如冰闻言,身形剧烈的一颤,他就像是收下一个金银珠宝般随意,那么说明他对她无意!
云楚洛深深的叹息,今夜果真是不平静。
曲终人散,众人大多怀抱着贱奴童子去往西厢房。
而如冰则与元祁身后的婢女们一同退去。
云楚洛垂首跟在赵君泽的身后,一同前往东厢房。
东厢房是用来款待贵宾所用。其豪华程度乃是西厢房无法媲美的。
一路上,云楚洛心中忐忑,一会儿她该怎么办?
真的要与前面这个身姿欣长的男子共度良宵?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忐忑,赵君泽忽然停下了脚步,就在黑夜之中转过头来,漆黑的眼瞳紧紧的盯着她,声音与在宴会上有所不同,而是略带冰冷,“现在开始害怕了?”
闻言,云楚洛立即低头掩饰眼中的忐忑,虽然此时是黑夜,但他眼睛太过明亮,似乎能够穿透黑夜直视她的眼睛,她语态平稳道:“并未。”
“甚好。”
冷意散去,那份慵懒又重新恢复。
突然,在赵君泽身前出现一黑衣人。
云楚洛看去,那黑衣人根本看不清其形,究竟是高的矮的,胖的还是瘦的,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黑衣人是个男人。
“拜见主公。”
云楚洛倒退,黑衣人的出现表示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赵君泽禀告,这些位高权重,权利顶尖的人,哪一个是简单的?
手中若是没有个把的势力,怎能玩转阴谋权术?
知道的越多,距离死亡就越近,她现在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