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被照顾的很好。“谢谢公子出手搭救老伯一家,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姑娘不回府中?”萧应寒担心他一走,相府的人会过来找花云鸾的麻烦。花云鸾吃了一惊。难道他知道自己是哪个府上的?也许是她自己多心了,她迟疑地说道:“我还有事,去巷坊找一个人。”花云鸾转身向马车走去。“到巷坊找一个人?”难道是一个男人?萧应寒心底窜出一股冷意。这个男人最好不要落到他的手里。
她这个便宜弟弟花稀少,读书不行,学问没有,坑蒙拐骗倒是有一手。
“老头,别废话了,赶紧滚,无论你告到哪个衙门,也没有人敢受理,我劝你识相点,别跟我家公子过不去,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家奴得意洋洋,态度那叫一个嚣张。
人群叽叽喳喳,指指点点,敢怒不敢言。
他们被丞相这两个字吓破胆,谁也不敢阻拦。
眼看老人和小女孩就要被拖出巷坊。
如果老人和小女孩被这几个恶奴拖走,可能会被扔在偏僻的山沟上,自生自灭。
她们没钱吃饭,又遇不到人,只能被活活饿死。
花云鸾上前阻拦,不让他们拖走老人和小女孩。
“你们要干什么?”
堂堂京都,天子脚下,花府的人竟然胆大妄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两个活生生的人带走。
然后让人莫名其妙地消失。
太可怕了,花云鸾一阵胆寒。
“姑娘你想好了,别多管闲事,这可是花家,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得罪得起的吗?”
见花云鸾不为所动。
固执地挡在中间,不让他们靠近老人和小女孩。
为首的人一使眼色,示意旁边的人把花云鸾拉开。
花云鸾觉得凭讲道理她是保护不了这两个人。
她正想去空间掏出针管,给他们一人打一针麻药。
让他们动弹不得。
就听人群里一声断喝:“住手,你们的脏手不许碰她,谁碰了她,我砍谁的手!”
他的声音威严之极,让人不敢有半分逆意。
那个推搡花云鸾的家奴吓得瑟缩着住了手。
花云鸾抬头看去,正是刚才那个气度不凡的公子。
为首的家奴不服,他很傲慢地说:“你们是什么人?也不打听打听,花府的闲事你们也管,真是活腻歪了。”
萧应寒身边的侍卫面色铁青,直接不跟他废话。
就听“啊”的一声,刚才说话的相府家奴栽倒在地。
原来是被萧应寒的侍卫卸掉了胳膊和臂膀。
旁边的几个奴才看到这场景,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们面面相觑。
这是谁啊,连花府的人都敢打?
不过这群奴才也看出来了,这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公子不好惹。
萧应寒眸底寒光一闪,脸色沉郁。
“滚,回去告诉花鹤正,让他好好管教他儿子。”
他略一沉吟,不容置疑地说:“至于这一少一老两个人,我要定了,你们谁也带不走。”
几个相府家奴战战兢兢。
回去复命可能会被一顿捶。
人被抢走了不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回相府还不被花稀少打死。
几个人胆怯地看着萧应寒。
对方直接称呼花丞相的名字,口气好大。
看年纪却不到二十岁的光景。
但气度不凡,一身贵气。
看着就不好惹。
几个奴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们扭捏半天,才战战兢兢的问:“请问您是哪位......”
萧应寒直接一挥手。
“你也配问我的名字。”
侍卫直接走过去,扇了问话的奴才两个嘴巴子。
牙齿被打落了两颗。
嘴巴也歪了。
其余几个奴吓得一哄而散。
地上躺着的老人已经微闭双目。
萧应寒让侍卫过来,准备把老人抬上马车。
路途颠簸,老人可能承受不住。
花云鸾蹲下身子。
“我先给老人号个脉。”
她手搭在老人的脉搏上。
老人情况非常不好,随时有昏迷不醒的危险。
花云鸾一背身,从空间取出三管营养液,直接注射到老人身体里。
几个侍卫被她这个操作惊呆了,伸手要阻拦。
萧应寒摆摆手,他也很吃惊,从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治病方法。
虽然不知道她在鼓捣什么,但他相信她。
老人动了动眼皮,竟然醒了过来。
花云鸾长出了一口气。
这样老人就有时间慢慢治疗了。
萧应寒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子,会对诗,竟然还会治病?
她的治疗方法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萧应寒怔怔地看着花云鸾。
多么神奇的一个小女子啊!
她的表现永远超乎他的想象,比他预料的还要好很多。
“把老人带上马车。”
萧应寒命令侍卫。
花云鸾放心了。
既然小女孩和老人被他接走。
肯定会被照顾的很好。
“谢谢公子出手搭救老伯一家,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姑娘不回府中?”
萧应寒担心他一走,相府的人会过来找花云鸾的麻烦。
花云鸾吃了一惊。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哪个府上的?
也许是她自己多心了,她迟疑地说道:“我还有事,去巷坊找一个人。”
花云鸾转身向马车走去。
“到巷坊找一个人?”
难道是一个男人?
萧应寒心底窜出一股冷意。
这个男人最好不要落到他的手里。
否则……
他紧走几步,跟上花云鸾。
“姑娘一个人出门不方便,如果姑娘信得过我,我可以派人帮姑娘去找,我的手下正好有一位擅长探人的,应该很快就能帮姑娘打听到结果。”
花云鸾心中一动。
她已经见识到了。
他确实有这本事。
何况她出府耽搁了这么久。
确实该回去了。
只是一个陌生人。
刚认识一天,不好说太多。
她淡了淡脸色,正想回绝。
就听以柳嘴快地说:“我们打算去巷坊找一个叫韩荣发的人。”
花云鸾微微一瞪眼。
责怪以柳多事。
萧应寒回头:“陆青,记下了?”
“是,公子。”
陆青不敢透露萧应寒的真实身份,喊了一声公子。
萧应寒点点头。
他怕花云鸾拒绝,“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姑娘不用过于担心。”
他说的是实话,没有一点虚言。
花云鸾微微颔首。
她是已嫁之人。
和一个陌生男子说话太久,并不合适。
萧应寒目光烁烁地盯着花云鸾上了马车,驶向定国侯府的方向。
直到花云鸾的马车拐进定国侯府的大门。
他才跨上马车,对前面开路的陆青说:“走吧。”
“夫人,这位公子好像对您有意思。”
以柳觉得世子就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没想到,这位公子,长得比世子还要好看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