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样,许柔不能发作,只好忍着:“殿下,妾身没事,您喝多了,妾身服侍您睡下吧。”说着,她就要去扒墨玄知的衣服。可墨玄知就像是跟她作对一般,非要抱着她跟她讲,自己出事后,君白芷对他所做的一切。直到她死了,他才明白,她已经不知不觉占据了他内心那柔软的一块。许柔被墨玄知的情话气的牙齿痒痒,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听着他讲。时间慢慢过去,冬夜的寒风刺骨,吹到了墨玄知的脸上。墨玄知打了个寒颤,清醒了几分。他睁开眼,却看到自己躺在许柔的怀中。
他一瞬红了眼眶,双手捧着许柔的脸,生怕自己动作太大,将君白芷吓走。
他轻声呢喃,声音温柔:“晚芷,我好想你……”
许柔一开始被墨玄知捧住脸,心中欣喜若狂。
但下一秒,她听见墨玄知叫的君白芷的名字,脸色一瞬变得愤恨。
该死的君白芷,就算死了也不安宁,还要跟自己抢墨玄知。
既然如此,那么二妹妹,你就最后再帮我一次吧。
想到这,许柔眼底闪过一抹暗芒,身子愈发轻柔的贴了上去。
“殿下,是我呀,我是晚芷……”
墨玄知闻言,更加伤心。
往日埋藏在心底的情绪瞬间翻涌而出。
他抱着许柔不松手,声音哽咽:“晚芷,你怎能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你可知道本宫有多伤心吗?”
“你将我独自一人留在这世上,你让我怎么办?”
墨玄知说了很多,都是有关于君白芷的。
许柔越听,脸上的笑意越发维持不住,面容开始变得狰狞。
可她一偏偏她脸一变,总会被墨玄知指出:“君白芷,你脸怎么变了?是不是本宫压疼你了?”
偏偏这样,许柔不能发作,只好忍着:“殿下,妾身没事,您喝多了,妾身服侍您睡下吧。”
说着,她就要去扒墨玄知的衣服。
可墨玄知就像是跟她作对一般,非要抱着她跟她讲,自己出事后,君白芷对他所做的一切。
直到她死了,他才明白,她已经不知不觉占据了他内心那柔软的一块。
许柔被墨玄知的情话气的牙齿痒痒,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听着他讲。
时间慢慢过去,冬夜的寒风刺骨,吹到了墨玄知的脸上。
墨玄知打了个寒颤,清醒了几分。
他睁开眼,却看到自己躺在许柔的怀中。
他猛地起身一把将许柔推到了地上,拔出身侧的佩剑,直指许柔的脖间,满脸怒意。
“许柔,你都干了些什么?”
许柔被墨玄知猝不及防的推倒在地,痛意蔓延全身。
她本就受尽了委屈,本该是她和墨玄知的洞房花烛夜,却被逼着听了墨玄知和君白芷的事情一整宿要干的事情一件都没干。
许柔红着眼看着墨玄知,在墨玄知震惊的目光中站起,将身前的衣服扯开。
“殿下,该干的我们都干了,您喝醉了,抱着我将我推到,干了那事……”
说着,许柔眼眶更红,声音楚楚可怜:“我知道您对二妹妹还有情义,我也不想与她争什么,但您这样对我,不如将我杀了吧。”
说着,许柔不顾剑危险,径直朝墨玄知走去。
墨玄知看着许柔脖子上的红痕,手一抖,剑一下掉在了地上。
“哐当——”
剑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墨玄知也顾不上许柔说的是真是假,猛地冲出了房间。
他浑浑噩噩来到正厅,看着君白芷黑漆漆的牌位,只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墨玄知狠狠的甩了自己两巴掌,走到君白芷的棺椁旁,正要开口。
却见,整个棺椁黑漆漆的,棺盖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而棺椁里面君白芷尸体不知所踪,里面空空如也!